等走到岔路口的时候,楚以淅忍不住回头看周砚。
周砚看见楚以淅那求助的小眼神就忍不住笑了,随你。
楚以淅不明所以的瞥了他一眼,要是走错了怎么办?
周砚挑眉,觉得他这话很有意思,都已经走到管道里了,还管他错不错?
楚以淅:
倒也是。
这样一来,楚以淅直接随心意选了一个管道走过去,越往前走,脚下竟然渐渐有积水。
楚以淅隐隐有些不安,在走到尽头的时候,脚下的水已经没过了鞋面,上面还一直往下渗水。
这是下雨了吗?楚以淅有些奇怪的嘀咕,伸手推开上面的网格,楚以淅扒着网格边缘网上看去,结果一抬头
啊!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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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小学(4)
天色蒙蒙亮,太阳透过层层乌云艰难的露出一点斑驳的光明,在乌云的压抑下,更显得阴郁。
嘶楚以淅扯了扯嘴角,手臂上的疼痛实在是让他无法忽视,于是他瞪了男人一眼,轻点,那是手,不是木头。
周砚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语气不耐,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你伸手挡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你左臂受过伤?虽然说话不留情面,但是手下还是放松了力道。
楚以淅:那我要是不去挡,莫纹那一脚就踢我脸上了。
咳这也不能怪我不是,谁在洗澡的时候地上突然冒出一个头来,都会害怕吧,更何况现在还是在恐怖游戏里。莫纹一脸无奈,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啊。
楚以淅全然不听她的解释,我也是没见过穿着衣服洗澡的。
莫纹:那是你见识短浅!
木头:嗯!
我一个人一张嘴,那边两个人怼他,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跟一个女人计较,木头只说了一个字也不好让他说什么,到头来,憋屈的可以。
楚以淅抿了抿唇,靠在摞起来的棉被上,神色有些低落。
周砚见状,多余的话什么都没说,冷冷开口道:滚。
喂!莫纹忍不住想为自己辩驳两句,但是见周砚神色不善,便只能悻悻的摸摸鼻子走了。
出了门,莫纹忍不住扭头冲着门口啐了一口唾沫,哼!渣男!
木头:嗯!
莫纹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老嗯什么?!刚才我都被骂了,你怎么不帮我出头。
木头:打不过。
莫纹:
靠,更气了!
屋内,周砚一言不发的按摩着楚以淅的手臂。
其实莫纹那脚算不了什么,但是变故就是楚以淅的手臂受过伤,虽然伤口不见了,但是疼痛感却没有消失,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是火上浇油,伤口撒盐,扯到筋骨这种伤害先不提,就单单是疼痛那也是难以忍受的。
楚以淅看着专心按摩的周砚,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觉得有些心虚,明明他也什么都没做嘛,可不管怎么样,周砚现在的心情怎样是很明显就能看出来的,为了缓解气氛,楚以淅便说道:一会去食堂吃饭吧。
出来以后楚以淅才发现,外面已经天亮了,可能是游戏情景设定,所以太阳不是很足。
但是他们已经在管道里走了一个晚上了,要不是精神一直警醒着,只怕在管道里就能累的睡过去吧。
饿了?
有点。
走了这么久,饿了也是正常的。
周砚放开他的手,说:下次不要用手去挡。
楚以淅:可是我不挡,她就会踢到我的脸。
脸重要还是手重要?
脸!这一个字,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周砚并不想说话,你的大佬关闭了与你的聊天窗口,他将楚以淅的袖子松开放好,起身走了出去。
他在前面走,楚以淅便在后面追,几度上前想要说话,但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缓解现在的尴尬。
可要是不说也不太好吧。
楚以淅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想着怎么缓解气氛,却做不到缓解气氛,一时间纠结着没有注意脚下和面前的周砚,径直的撞了上去。
唔!楚以淅揉搓着额头,茫然的看向前面。
这是死了?
好像是,头都掉了,应该是死了。
啧啧啧,太惨了,这才第一个晚上。
周砚,你来了?莫纹站在尸体旁边半天了,身边除了一个木头谁也不能给她提供帮助,毕竟,新人什么想法都没有,那些个老人就更算了,心里的小九九多得是。此刻见周砚来了,竟罕见的有了一种找到同伴的感觉。
周砚根本理都不理她,直接绕过莫纹走到尸体前面,委下身子开始查看。
莫纹见状撇了撇嘴,上前推了他一下,诶,不是吧周砚,要不要这么小气,我不就是不小心把你的小美人踢了一下吗,至于现在还对我冷眉冷眼的?
周砚仔细的查看着尸体脖颈处的伤口,冷淡道:那你想要肢体上的吗?
莫纹:
打扰了。
你也就仗着我打不过你,要不然
算了,老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莫纹扭脸趴到木头的怀里,一顿嘤嘤嘤。
木头拍了拍她的后背,瞪了一眼周砚却见周砚完全不受他那凶狠目光的影响,便收回目光,温柔的安抚莫纹,别嘤了,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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