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半晌身后没有回应,陈二狗疑惑的回头,却刚好对上魏争那双漂亮的吊梢眼,他的呼吸很粗,直直喷在陈二狗脸上,陈二狗这才发觉他们两人姿势似乎有点暧昧。
魏争身体似乎有些僵硬,他本想站起来离远一点,但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绷紧的肌肉让他脚下一绊,跌坐在了地上。
陈二狗还保持着刚才偷看的姿势,此刻他正双手扒在土堆上,身体前倾,屁/股微微往后凸出,他正惊讶的侧头看过来。
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身上,微微凸起的屁/股,被紧紧包裹着,勾勒出圆润的弧度,因为衣服被雨水浸湿,中间还有些微的凹陷,再加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和这个从下往上的角度。
直接让魏争喷了鼻血。
陈二狗并不知道他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还一脸无错的问道:魏争,你怎么流鼻血了?
魏争在心中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他慌忙的拉过一旁的袍子盖在大腿上,这才擦掉鼻血道:你快站好!
陈二狗一脸迷惑的转过身想去拉他,魏争却连忙制止了他。
他坐在地上深呼吸,平静了大概有一刻钟,在才站起来几步走到陈二狗身边,将他把湿透的衣服拉好,又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陈二狗身上,在陈二狗不明意味的眼神中,这才满意的拉着人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争:男人,你在玩儿火。
陈二狗:...........,他不是!他没有!
第23章县令布戏(倒v开始)
两人回去时,镇里的难民以经减少了很多,只有零星一些散布在街道两侧。
衙门府外不知什么时候搭了粥棚,更多的难民们正拿着破碗围在棚子周围。
粥棚内飘出一缕缕米粒的清香,陈二狗和魏争对视一眼,这赵县令何时这般好心了?竟然舍得开仓放粮?
这两人被雨水淋的湿透,再加上跌了一身的烂泥,头发黏腻的贴在脸颊上,原本的衣衫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乍看之下还颇有几分难民的味道。
两人十分默契,跟着往前移动的人群混入难民堆中,前方衙役手中的木勺在桶内搅了搅,舀起一勺白花花的白米粥到陈二狗手中的破碗内。
等他们从难民堆里出来时,陈二狗看着魏争碗里明显比自己多了许多的粥,腹诽道:莫不是施个粥都得看脸?那要是长的实在对不起世界的,难不成还不给粥喝?
魏争:想什么呢?
陈二狗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过份的脸,难得升起一股不满:想你怎么就不能生的丑一点。
魏争:............,长得好看也是错吗?话说他是不是吃醋了?他一定是吃醋了吧!吃醋的二狗怎么这么可爱,好想抱住蹭蹭啊。
两人端着粥一路回了小院,各自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等在来到大厅时,那两碗粥已经彻底凉了。
陈二狗用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看来赵县令这次是下了血本,这米可都用的是新米。
魏争:这事蹊跷的很,他怎么可能舍得拿新米来救济难民。
两人对视一眼。
陈二狗:你还记得那些被驱赶到荒山上的难民吗?
魏争:什么意思?
陈二狗:我猜这赵县令做这些只怕是在做戏罢了。
魏争:可他做给谁看呢?
陈二狗笑了笑:如果我没猜错,自然是汪府那位贵客。
魏争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你是说汪畏之府上来的客人就是青山镇的巡抚?
陈二狗:没错,清政司可是派了不少巡抚出巡,而青山镇是为数不多没犯涝灾的,这里涌入的难民可要比别的地方多,巡抚自然不会错过这里,这赵县令演戏当然不是给你我看的,只怕是演给这位看的吧。
魏争皱眉:可这么大的事怎么瞒的住?
陈二狗眼神冷了冷,不答反问:你说,一个饿了很久的人,最渴望得到什么?
魏争心中有些发寒:自然是吃的。
陈二狗:所以你当他为何会留下这些难民?乖乖听话的就留在城中施恩布粥,那些不配合的怕是早就被赶到了荒山上,只不过留下来的也只是少部分而已,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
魏争没有说话,漂亮的吊梢眼中弥漫着一片黑漆漆的浓雾,那张好看的脸一半隐在明灭的阴影中,仿若添上了一丝阴翳的狠辣错觉。
他似乎是想到了曾经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又像害怕一些不可抗力的事发生,他的手十分不安的爬上了陈二狗的衣袍,紧紧拽住。
夜间,魏争悄悄溜上陈二狗的床,身旁的人已经陷入沉沉的梦乡。
他搂过陈二狗温热的身子,又怕惊动他不敢搂的太紧,但他高大的身型占了优势,双手堪堪将陈二狗的腰身圈住,让他把头贴在自己的肩窝里。
床上的陈二狗突然翻了个身,魏争吓的一动也不敢动,他怕被发现,然后被无情的赶下床。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陈二狗翻的这个身刚好面对着魏争,他的头在魏争肩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手臂随意的搭在他腰间。
肌/肤相/贴的感觉,让魏争安心了不少,他这算是被安慰了吧?魏争迷迷糊糊的想着,最终也陷入香甜的梦乡。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陈二狗说有事要离开一阵,但他知道陈二狗这次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
他很害怕,拉着他的手祈求他别抛弃自己,梦里的陈二狗却十分无情,顶着那张平凡又温和的脸,却说着让人心碎的话,最后他还是甩开了自己的手独自走进黑暗中。
他跌跌撞撞的边追边喊,可那个人却一直狠心的没有回头。
他找啊找,找啊找,从最开始的无助彷徨,到后来的阴翳疯狂。
他终于找到了,可陈二狗已经有了别人陪伴,那个人让他很熟悉,小小的身子,四肢着地,像头小野兽般对着他凶狠的咆哮。
不,二狗是他的,谁也抢不走,他疯狂的想着,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离开自己的下场。
他将陈二狗绑了回去,对他做了最想做的事。
没日没夜的让他下不了床,分不了心,满眼满心都是自己。
如果他还想跑,就把他锁在自己的身边,如果锁不住,那就打断他的双腿,让他那也去不了。
第二日早晨,天刚蒙蒙亮,魏争从睡梦中餍足的醒来,可随即他的身体一僵,身体某个部位湿漉漉的,正提醒着他昨晚做了什么。
他僵硬的侧头,看见陈二狗还在睡梦中,终于松了口气,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梦中自己对身旁这人干的事儿。
梦里这个人双眼朦胧,在床/上哭泣的哀求他,可他却视若不见,对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把人给折腾的十分凄惨。
魏争老脸一红,对着真人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是身体某个地方慢慢发生的变化,却让他暗暗骂了一句该死。
然后狼狈的从床上下来,快速的跑到后院冲了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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