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袁氏集团的干涉,夏华最近两个月效益暴跌,洽谈中的好项目平白无辜就被抢走,袁啸天以低于成本价的疯狂,成功吸引走夏华的一干合作伙伴,这让沈鹏相当恼火。
无缘无故给别人倒贴钱,袁啸天脑袋进水了么?沈鹏坐在办公室里心乱如麻,就算是竞争,也犯不着往死里霍霍钱,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莫非袁啸的天实力比夏华还要雄厚?
想到这儿,沈鹏后脖颈直冒凉气,这人不是烧包就是精神病,从商这么多年,夏华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令他揪心过,袁啸天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不知其居心何在。
突然一阵头疼,沈鹏疲倦地仰靠在真皮沙发上,用力按揉了几下太阳穴,准备闭目眼神一会儿。
恍惚间,眼前似乎有人影来回晃动,沈鹏睁开眼,被吓得一抖,刘飞燕的脸在他眼前骤然放大了好几倍,“沈总,您醒了。”
“嗯,坐吧。”这几天刘飞燕一来就没什么好事儿,不外又是哪一桩买卖黄了,沈鹏坐直身体,低头看自己脚面,准备随时挨刘飞燕一闷棍。
“沈总,我也没别的事,就是觉得对袁氏的做法有些奇怪,我们是不是跟袁氏集团有了什么误会,袁啸天才飙着劲跟我们对着干?要不您亲自找袁啸天去谈一谈呢?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夏华非关门不可了。”刘飞燕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着,她非常担忧夏华的处境。
右手五指不停地伸缩着,沈鹏烦躁地沉思半晌,深锁眉头叹了口气,“我倒是想见他,看看这条传说中的哮天犬长副什么德行,可这家伙一直不肯露面,好像在故意躲着我。”
刘飞燕盯着他顿了顿,有些犹豫地说,“那……您去找徐希明问问呢?说不定从他那儿能摸清袁啸天的底细呢?”
沈鹏冷笑一声,“你觉得可能吗?”
“我觉得他为人不错。”刘飞燕认真地眨了眨眼。
“你凭什么做这种判断?”沈鹏一阵失笑,这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吧,现在袁氏除了他,您还能再找谁帮忙呢?”刘飞燕愁容满面。
沈鹏仰起脸,“你刘飞燕什么时候也这么感性了?那行,我听你的,去见见他,印证一下你的第六感。”
——
林珍回办公室刚做坐好,办公桌上的座机就响了,随手将电话放在耳边,怔住,居然是沈鹏打来的,“下午我有个应酬,陪我出去一趟。”
“我?”林珍以为自己听错,又跟他确认了一下,心里大惑不解,这好像不是我份内的工作吧?秘书该做的事,凭什么让我去?
说实在的,这种陪酒的事林珍真做不来,她平时滴酒不沾,沈鹏显然选错了人了,直接为难地回复,“沈总,我根本不会喝酒,怎么陪呀?”
电话里飘出沈鹏捉摸不透的笑声,“你不是想还我钱么,一杯酒抵你欠我的十万块,比起你辛苦挣钱,容易得多了,不考虑一下?”
“一杯酒十万块!”林珍难以置信地重复,沈鹏说得跟玩儿一样,十杯酒就是一百万呢,他的车也就二百来万,喝够二十杯就跟他两清了,这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傻丫头把酒当成白水来算计,没有尝过酒精的厉害,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特别干脆地答应下来。
一上午转眼过去,林珍同沈鹏一起坐在了汽车后座,司机在前面专注地开车,不敢随便说话。
沈鹏扭过脸扫视一眼林珍的穿着,随即叫司机停在了一家商场门口,领着林珍进去给她挑选衣服。
来到专柜,沈鹏瞄了几眼货架,吩咐售货小姐给林珍拿来一件露背的贴身连衣短裙。
裙摆超短,刚好能盖住屁股,穿在身上怎么出得去门呐?林珍盯着服务员手里的裙子,窘迫得小脸通红,连连摆手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穿。
“你忘了合约的事了么?”我从来不会跟人开玩笑,沈鹏陡然严肃的声音不容拒绝。
林珍抬起头,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眼神十分平淡,淡得几乎看不到一丝人情味。
刹那间,林珍有了一种屈辱感,后悔不该随随便便就下了那个愚蠢的决定,身前的男人如此的复杂,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能看到他与以往随和的样子大相径庭的一面,他貌似优雅的外表之下,似乎神藏了一颗隐晦黑暗的灵魂。
比起十年的辛苦努力,陪酒当然来得更容易些,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林珍决定硬着头皮也要上,不就一件暴露点的衣服嘛,穿上又不会少块肉。
走出试衣间,头上仿佛压了个千斤顶,一路低头,红着脸来到沈鹏跟前,周身的妙处在那一瞬间绽放,惊艳到了沈鹏。
没想到这丫头身上这么有料,玲珑凹凸的身材好到爆,肌肤白如雪,凝如脂,一双美腿修长纤细,再加上那一张无可挑剔的脸,美的简直令人窒息。
喉结禁不住滑动了一下,沈鹏干咳一声,收回直勾勾的目光,命人又挑了一件长及膝盖的外套给她披在肩上。
露光的地方被遮住,林珍感到自在多了,想不到这家伙还知道顾忌她的面子。
返回车内,很快载着他们来到了一家装修豪华的高级会所,里面早已经为沈鹏准备妥当。
进了包间,林珍身上的外套立刻被沈鹏扯掉,下意识地环住自己,无奈小小的手臂遮不住所有地方。
gu903();林珍畏畏缩缩地挨着沈鹏坐下,心中狐疑,陪人吃个饭而已,为什么让自己穿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