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后不太后,她可曾当自己是太后过。
早闻辽国的制毒手法毒辣。
擅长中盅。
专用在人身上。
苏太妃那毒诡异的很,陈国不可能有。
陈渊谢过了老夫人,他已经暗中让人在查。
“有消息了,朕再来找老夫人。”
白老夫人也没再留他,知道他要去哪,便多说了一句,“皇上和皇后也该要个孩子了,皇上刚登基,江山社稷都稳。”
陈渊应了一声,出了门。
如今敢催他龙嗣的人,恐怕也就只有白老夫人。
皇室凋零,斗到了陈渊这一辈,如今就只剩了他一人。
比起皇家封地上的那些宗族们,白家如今才是陈渊的后盾。
等陈渊从白老夫人屋里出来,天色已很深。
白池初从知道陈渊来了后就一直在等,等到这会子都要打瞌睡了,外头才有了动静。
“皇上。”
白池初听到了滢姑的声音,赶紧打起了精神头。
适才白池初听滢姑说,皇上今夜能来,当真是对娘娘宠爱到了骨子里。
皇后外宿的事,若是落入有心人的耳里,往后单一个龙嗣血脉不正,就够让白池初受的。
陈渊能来,且带了高公公来,今儿这一夜就会记录在案,落不了话柄。
白夫人安排安平同她挤一屋,也是这个道理。
白池初没当过皇后,只知道规矩繁多,想着就算是嫁了个普通人,回娘家住一日也不成问题,哪能想到这层面上。
“等日子久了,娘娘媳妇熬成婆,自然什么都懂了。”
滢姑同白池初说完,刚出去,就撞见了陈渊。
“皇上来了。”白池初就立在珠帘边上等,见人进来了,主动为他拂了帘子,很是乖巧。
“嗯。”陈渊应了一声,脚步跨进来,神色也没白池初想的那般糟糕。
陈渊头一回到白池初的闺房。
比起后殿,和凤阳殿,这屋里俨然才是一个姑娘住的地方。
浅粉幔帐,房里摆着几幅刺绣,均绣着百花,床头的一瓷瓶子里,还插着今儿刚摘来的鲜花,能闻到一股花香味。
还挺喜欢花。
陈渊并不知,白池初房里的东西,都是按季节来布置。
春夏季布置的是花,秋季那些刺绣便会换成果实和黄叶,冬季又换成雪花。
在嫁进皇宫之前,白池初是白府的掌上明珠,过的日子也是极为奢华。
“臣妾都收拾好了。”白池初这会子也不敢奢望他能留下来陪她在白府过夜,人都赶过来了,她得有那个觉悟跟着陈渊连夜赶回宫。
陈渊看了她一眼。
白池初脸上的神色真诚的很。
“下不为例。”
白池初一愣。
“朕能躺吗?”
陈渊指了指,她那张精致的雕花木床。
白池初这才回过神,忙地点头说能,说完又似乎不太相信地问他,“皇上今儿要歇下来吗?”
“嗯。”
陈渊走过去,坐在了床沿边上。
适才白池初和安平就在那床上嬉闹,白池初将她压箱底的美男图拿出来给安平看,两人又是一番好回忆,翻完后白池初就顺手将其放在了枕头边上,后来听滢姑说皇上来了,这一着急,倒忘记了这茬。
等白池初想起来,陈渊的眸子已经瞟到了。
“皇上,这不是臣妾的。”白池初伸手想去拿,“这是安平的东西。”
安平压根儿也想不到,自己遭了陷害。
陈渊单手擒住了她抓过来的手腕,轻轻往他跟前一带,白池初便挨着他身侧跌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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