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使我一无是处 第19节(1 / 2)

昨夜过后,雨水渐渐地缓了下来,变成了绵绵细雨。

滢姑刚从南院的门出去,白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又来找白池初,说白老夫人染了风寒,正躺着。

白池初急急忙忙地赶出去,白二爷已经给老夫人请了大夫来。

“好在烧的不狠,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多喝几副药好生休养就成。”

白二爷将大夫送走,回头瞧见床边坐着的白池初,想了想便说道,“你祖母身子也病了,你在这屋里也歇息不好,干脆搬去婉凌屋里住吧,她那屋子大,你俩正好说说话。”

白池初没去,“我睡不着,留下来看祖母也好。”

白二爷见她没同意,也没再勉强。

“你别多想,你爹在朝为官那么多年,想必一定能逢凶化吉,这不是消息还没出来吗?”

白池初点了点头。

白二爷出去后,在那门边上叹了一口气,“哎,好好一个家,竟成了这样。”

白池初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硬生生地将泪珠子憋了回去。

滢姑到下午才回来,却没有带回来半点消息。

“消息怎么都递不进去,后来遇上了个好心的人,倒是隐晦地说了一句,大抵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意思,恐怕安平公主如今的处地也好不到哪里去,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总该有个风吹草动,可外头竟然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滢姑见皇宫那边没有希望,又去长街的几个说书楼里打听,却是一点风头都没有。

白池初听完,心就跟架在火上烤一般。

“这可怎么办。”倚瑶急的在屋里渡步,“沈家,对,小姐,咱去找尚书令沈大人问问。”

白池初又急着让倚瑶跑了一趟。

结果还是无功而返。

“沈家门口全是侍卫,沈家是夫人的娘家,出这么大的事,想必也脱不了干系。”倚瑶回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忙乎了一整天,没有半点希望不说,连情况都没有摸清。

可如今除了安平公主和沈家,她还能找谁?

作者有话要说:写白夫人那里的时候,没绷住,哭了!啊啊啊啊啊。(另外小可爱们记得紧跟哈,微博福利就是这几天哟。)

文案跃跃也改了,宝宝们觉得两个文案哪个好呢?红包奖励哟。

第21章

夜里倚瑶和滢姑刚伺候了白池初躺下,白池初又坐了起来,让滢姑将白夫人的那些银票全都拿了出来,“我去找二叔吧。”

“小姐。”倚瑶心里痛。

那日白婉凌对白池初说的那些话,倚瑶可是一字不漏地全都听了进去。这些年大房待二房如何,众人长了双眼睛,都看的清楚。

怎就有脸说出那等无耻的话。

“婉凌是太子妃,总能打听点东西。”白池初烟波里没有半点光彩,披了一件斗篷,抱着匣子直接去了白二爷屋里。

白池初敲了门,白二爷打开门一看,是白池初,立马将她让了进去,“怎么了?”

白池初没往里走,跨过门槛后就突然跪在了白二爷跟前,将手里的匣子递给了他,“二叔这些年给我门大房的银票,全都在这里了,池初如今拿着这个来求求二叔,帮忙打听一下我爹的消息。”

白二爷赶紧将她扶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快起来。”白二爷有些生气,“你急我就不急吗,可别说打听消息了,我一个商人,连门路都摸不到。”

白池初咬了一下唇瓣,眼睛殷红地盯着白二爷说道,“当年三哥哥发烧,二叔叔不在家里,是我爹连夜抱着三哥哥去敲了大夫的门,我爹堂堂一个禁军统领白绣侍,到了大夫的面前,腿都在打抖。”

“白婉凌五岁那年出麻疹,二叔叔同样不在家,二婶子急哭,是我娘陪着她,日日夜夜地照顾。”

“二婶子生婉凌的时候,二叔叔还是不在家,我们全家人......”

“够了!”白二爷打断了她。

白池初闭了嘴,一脸的倔强,紧紧地盯着白二爷。

“我明天就去求太后,行了吧?”白二爷甩了一下衣袖,他这辈子只知道经商,从未接触过官场,别说见太后,就是光想着要进宫,心头就慌。

白池初抹了一把泪水,将手里的匣子放在了白二爷的桌上,对白二爷说了声“多谢二叔”,转身便出了门。

白二姑娘是铁定的太子妃,如今白二爷以太子妃爹的身份去求太后,太后必定也会相见。

这也正是太后想要的结果。

第二日白二爷正在屋里犹豫,该不该去,怎么去,宫中的太监就来了南院,从太后的赐婚懿旨,到看期,再到下聘,短短三日就敲定了这门婚事。

“太后看了日子,两日后就是良辰吉日。”一场婚事就跟赶鸭子上架一样,恨不得立马将人抬进去,为的也是赶在皇上驾崩前,逼白绣侍归顺太子。

“贵府什么都不用准备,只要将咱们的太子妃伺候好就成,其他的就交给咱家来办。”

公公对白二爷交代完,转身正欲走,白二爷却跟了上去,说想进宫求见太后。公公倒是个好说话的人,二话不说,客客气气地将白二爷带到了太后面前。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前儿有人说,白绣侍手上沾了几条商户的人命,目前案子正在审着呢,谁知道是不是对方想陷害咱们白绣侍,污蔑的呢。”

“只不过这白绣侍是个倔脾气,旁人劝不了,那丫头既然能让白二爷来宫里找哀家,你不妨就将哀家的话转达给她,让她写封信好好劝劝她爹,当臣子的就该有当臣子的样,今后天下的主子就算是换了一个人,他该忠心的还是得忠心,再说咱们马上就成亲家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白二爷你说对不对?”

白二爷一双腿藏在那桌子底下抖的厉害。

“太后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