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卿站在楼顶,俯视着校园内以及校园外的情况。
土拨鼠大摇大摆的走在段梦蝶的前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无论段梦蝶走路的速度是多块,土拨鼠偏偏就不多不少的先段梦蝶一步。
显然土拨鼠是瞧不上段梦蝶那人类的身份的。
此刻,对于土拨鼠来说,不过是身后跟着一个人类的仰慕者罢了。
段梦蝶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意思,只是想要拉进一下距离,毕竟土拨鼠这样级别的存在,如果能够被她所用,那便是如虎添翼。
如此一来,她叶子卿还有什么依仗,是她段梦蝶害怕的不成。
就算是这土拨鼠执意想要跟她作对,不过肉体凡胎,断断比不了zi弓单的威力。
如此便是段梦蝶的打算。
“小鼠,我听叶子卿是如此叫你的。我想这个名字于你并不匹配,让人听了还以为你是一只老鼠。”
土拨鼠闻言,脚步一停,似是在专心的听段梦蝶在说些什么。
段梦蝶心下一喜,她就知道实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没有人可以做到忍住不接受的。
这个土拨鼠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能力逆天,且懂人言。
想来这话是有用了。
可惜,土拨鼠停下来不过是因为,它想要看看这个被主人成为天才的人,究竟有着何样的智慧。
只是土拨鼠断断没有想到,这个天才在做的事情,不过就只是在挑拨离间。
说它主人起名起的不好。
能得到灵域域主起名是多么大的荣誉,那个兽族不是求之不得,这个愚蠢的人类竟然在它的面前耍着这样的小心思。
真是叫土拨鼠生气。
土拨鼠幽幽的抬头,看向叶子卿所在的那个顶楼之上,然后又幽幽的转头,继续自己的脚步。
土拨鼠好想收拾身边这个低贱的人族一下,可惜,主人不同意。
小鼠只能忍耐着,小鼠好伤心。
楼顶站着的叶子卿,嘴角微抽,这个小鼠,真是......
“我见你喜欢吃零食,叶子卿能够给你提供的零食,食物,我段梦蝶都可以提供给你,甚至连叶子卿不能提供的,我也都可以提供给你。”
土拨鼠嘴一瞥,心里复议:谁稀罕,低贱的人族的东西,能有什么好的,白给我我都不要。
某只,好像忘记了自己在青木集团的大厦内,吃掉了多少的人类食物,和宠物零食。
“叶子卿就算是唐老的徒弟,在财富人脉上,恐怕还比不上我,毕竟我在段家,除了父亲之外,便在也没有谁可以管教我的。”
土拨鼠摇摇头:唐老?那个白胡子老头,年纪轻轻修为如此低下,样貌还如此之老,连毛发都白了。
修炼之人连外貌都保持不住,还只得你们推崇。
要不是本王的记忆和能力被封住了一大部分,那种白胡子小子还想要成为我家主人的师傅,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怎么可以让那个白胡子小子占这个便宜呢。
亏得你们这么推崇那个白胡子小子。
那个白胡子小子,倒是有些出众的,比如这眼光就很不错,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便死皮赖脸的跟在我们主人身后,求着我们主人。
还拜师真是臭不要脸,要是在灵域那个白胡子小子,就是连成为我的徒弟,我都嫌弃。还成为我们主人的师傅,真实气死我了。
“你若是跟了我,我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而且你的本事那么大,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如何,我总归是打不过你的。”
土拨鼠颇为不屑,发出一声哼,便快步走了起来。
只不过这声土拨鼠自认为颇有气势的“哼”声,落在段梦蝶耳中,竟成了软萌萌的一声“吱吱吱。”
一道红色的微光滑过,段梦蝶再一张嘴,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漂亮的眼睛睁的老大,可是无论段梦蝶在脸上用多大的力气,都不可能挣脱那种法力的约束。
见土拨鼠加快了步伐,段梦蝶一下便清楚了自己眼下的状况,都是那土拨鼠搞得gui。不做挣扎,段梦蝶跟紧土拨鼠的步伐。
只是这眼中已经不见了刚才的柔和。
‘土拨鼠,是你自己不识好歹,识主不清,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与其让你成为叶子卿的得力助手来钳制我,倒不如就让我来亲手解决掉了你。’
土拨鼠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低贱的人类竟然敢怒目看着我,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我真想......
不行,不行,小鼠,你要放松,不要生气,免得出手重了,给主人扰麻烦,让主人生气,心平气和,心平气和,我不气,我不气......
待段梦蝶和土拨鼠来到那侧门处停着的车旁,一道微不可察的红光,自土拨鼠手中脱出,将那衣着病号服的女人锁定,在离地不过一毫米的距离,漂浮着。
但是在段梦蝶和她手下的这些人的眼中,那只看起来小小的毛茸茸的,甚至还有些可爱的土拨鼠。
竟然只是轻飘飘的伸出一根手指,然后用那锋利的爪尖钩住那女人的衣服,便朝着那学校里走去。
附加在段梦蝶脸上的束缚,已经消失。
一记诡秘的笑容。
伴随着一颗zi弓单,朝着土拨鼠的脑袋非去。
一道无形的力量将其阻止,那zi弓单便反方向飞去。
就在段梦蝶眼前不过咫尺的位置,那原本瞄准了她的zi弓单突然停了下来,悬在空中,随后落地。
发出清脆的响声。
和一缕烧焦的气体,与那地面和悬空位置之间,留下一道灰黑色的细细线条。
待段梦蝶镇定下来,土拨鼠和那衣着病号服发女子,已经消失不见。
顶楼之上。
土拨鼠将那衣着病号服的女子,轻放在叶子卿的脚边。
而叶明理那些人,则是被土拨鼠,用力量卷着,在距离地面不到一米的距离,才将托住叶明理等人的力量收走。
原本晕倒的人,此刻一个个都已清醒。
只不过伴随着他们清醒过来的还有,你那此起彼伏的声音。
“哎呦,疼死我了。”
“摔到我屁股了。”
“你压到我了,快起来。”
“你怎么这么沉,早上吃什么了。”
“我们怎么在这块儿,不会是被人仍下来的吧。”男子越想越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