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猜测着问道:“嫂嫂对我的态度似乎一直都不一般,我若是再自大一些,恐怕真以为自己现在就已经做了储君,成为皇子之首
。”
江语棠心想眼前这位可不就是未来的储君,甚至还能做皇帝?
可穿越这种事情她又不能明说,只能顺势找了一个借口,“五殿下该对自己有信心才是,毕竟王爷常说众位皇子之中也就你的综合能力最强,是能当储君的人才。我对五殿下有所期待,也源于王爷的态度。”
这就差没明说在秦恪的心里,秦礼已经是储君之位的有力人选。
秦恪的性格沉默冷淡,平日里当然没说过如此看重的话,秦礼此时作为一个合格的兄控,听见从江语棠口中说出的夸奖,眼睛都快要笑成一条缝了,根本无法保持一个将来储君的威严。
也就是看见江语棠脸上那遮都遮不住的一言难尽,才把自己咧到耳后跟的嘴角给收了回来,轻咳了一声给自己打圆场。
“三皇兄与嫂嫂如此看好,我定当努力,不负二人的期许。”
江语棠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好,只能笑笑。
但秦礼的雀跃已经让他无法察觉江语棠的敷衍,乐呵呵地拱了拱手告辞离开。
有了与他说这一番话的工夫,江语棠才总算是能放松了些,拢了拢衣袖,继续到宫门口等候。
这么一等就
又是半个多时辰,等到皇宫的门都快要落钥了,才出现了那个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秦恪裹挟一声寒气而来,向来一丝不苟的发冠有些凌乱,虽然已经尽力理好,却也与平日大不相同。
我有看见她时,才如同寒冰被凿开了一个裂口,流淌出丝丝缕缕的温柔。
“怎么不先回去?”他柔声问。
江语棠眼圈微微泛红,这一日的担惊受怕,终于在此时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她猛地扑进了对方的怀中,明明一如既往,却似乎听到了一声闷哼。
于是迅速将人放开,目光焦急的在他身周上下巡视。
可因为冬日里衣物太厚实的缘故,凭借眼睛根本无法判定他身上有多少伤痕,唯有些许鲜血的气味钻进鼻腔,让江语棠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王爷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她不由分说上下其手,动作小心而又焦急。
可因为这里不敢碰那里不敢摸,根本找不到,又忍不住来掀他的衣服。
秦恪只觉好笑又心疼,抓住她的手,轻声玩笑:“在外头影响不好,回去自会让你看个够。”
谁知话音刚落,就看见她对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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