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糊不上墙的烂泥,哥哥怎么会生出如此蠢笨如猪的女儿。”
她用力握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之中。
“将她绑仔细了,本宫亲自送到陛
刘全大惊失色,“送到陛
“本宫虽然是她的亲姑姑,也得了哥哥临终托付,可本宫也有自己的儿子,断不会为了她,给礼儿添一星半点的麻烦。”
人归根究底都是自私的,在需要权衡之时,
就能分出亲疏远近。
在贵妃心中,赵曼凌从来没有她的儿子秦礼。
这厢如何闹腾暂且不知,却说江语棠那边。
在装作假死之后,她就被秋弗和狱卒抬到了乱葬岗来。
昨天半夜里下了一场雪,乱葬岗上积雪未化,寒气极重。
她就这么被丢在雪地里,若不是伪装成了假死的样子,恐怕都要冻得牙齿打颤。
“你在这儿处理她的后事,尽量埋得深些,别让人轻易发觉。我要去宫中给主子复命,能不能活过今晚,就看咱们的造化了。”
分明是关乎生死的话,可从秋弗口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平静,就好像早已料定了自己的结局。
狱卒却明显没有她这么想得开,满脸尽是灰败之色,十分勉强地应下。
到底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秋弗对于自己下手过重、牵连到他,多少带着几分歉疚,不由劝了一句。
“你妹妹如今正在主子宫里当差,有你这般忠心护主的哥哥,她过得也不会差。”
狱卒麻木地点了点头,搬起旁边的尸体,企图将江语棠埋得更深一些。
见他闷不吭声做事,秋弗也总算是放心下来,匆匆回宫去了。
“十
三,你说这二人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听完全程对话的江语棠一动不动,竟还有兴致在这儿猜测。
十三毕竟是系统,思维较为刻板,“他们不是贵妃的人吗?”
“贵妃行事虽然莽撞,却也不是蠢人。她让宫人大摇大摆将我掳来,再下死手,岂不是将把柄递到旁人手上?”
十三不懂,只问:“那宿主觉得,他们是受谁所托?”
“皇后呗。能在贵妃身边安插眼线的,也就只有她了。”
说话间,她的身体已经被埋了一半。
江语棠还在想自己一会儿出来时,要从哪儿扒开最方便,却听十三突然提醒。
“宿主,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她微微蹙眉,“我都已经这样,他还能有什么想法?该不会要把我分尸了吧。”
想到这儿,她就心里发寒,警觉起来。
可狱卒在停顿半晌之后,却只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一双手握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朝着外头拖了拖,竟是又摸上了她的腰带。
“王妃娘娘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那没用的夫君,护不住你。”
话音刚落,腰间的带子便被松开,那只手长驱直入,就要摸上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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