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2 / 2)

gu903();这样近的距离,对方温热的呼吸全喷洒在他脖颈上,带来阵阵麻意,他于同一时刻想起那画上的画面,有一张两人就是如他们现在这个姿势这般、这般纠缠。

昨夜梦里似乎也这般过,一时间竟分不清是画是梦,亦或是现实?

商砚突然仰了仰头,额头抵上对方的额头,关切道:脸色怎么这般红?莫不是发热了?眸底戏谑一闪而过。

原石一惊,忙往后退,没,只是刚醒,有些热罢了。

我先起了。他说着匆忙起身飞也似地逃出房间,幸好荷包事件后他都习惯穿里衣睡,不然真是尴尬了。

人形抱枕跑了,商砚有些可惜,但也知道今日已经做的足够多了,再明显就该把人吓跑了。

这日后,原石坚定地要独自一人睡觉,商砚长叹一口气,你也长大了,是该如此了。

欲擒故纵,虽然老套,但明显效果极佳,这就从分房后原石看他发呆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就能看出来。

分房后两人都有些煎熬,商砚除了寂寞外还有一丝老父亲被抛弃的辛酸。

而原石开始整夜整夜做那画上的梦,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爹这个角色在他脑海里模糊起来,一想起商砚,他更多想到的是,那梦里的蚀骨缠绵,严重的时候,他甚至想着那些画和商砚的样子来抚慰自己。

每当这种时候,他便觉格外难堪和羞耻,而后跑到屋外那条河里冷静。

商砚对此心知肚明,天气热他也就由着原石去了,但眼看着入秋了,夜里的水寒凉入骨,原石现在又是肉.体凡胎,这样很容易着凉。

他沉默地看着又在河水里冷静的少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沉声道: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原石猛然一颤,缓缓转身看向他,那双眸子在月光下澄澈的没有一丝杂质,甚至连掩饰慌张也不会。

我、我沐浴。

商砚一怔,摸了摸鼻子,他好像,把师尊保护的太好了。

是啊,如果可以一直被护着,谁又愿意被迫成长呢?

感慨只是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邪恶想法,这不怪他,任谁看到如此纯粹的爱人,都会想要挑逗加欺负。

他好整以暇问:屋里有温泉,怎么不用那个?

原石睫毛轻颤,我有些热,不想用那个。在温泉里,那些旖旎想法只会越发肆虐。

这天是有些热,我就站了这一会,出了一身汗,不如下来和你一起沐浴吧。商砚说着一本正经地解开了衣襟。

啊?原石傻眼了。

未及阻止,对方便已浑身赤.裸立于月光下,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全身上下每一处都似造物主的恩赐,比那梦里见的还要惊艳三分。

原石微微有些晕眩,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像是不会动了般呆呆站在原地。

商砚清晰看到对方眸中的惊艳,不出意料,他的眸里应也是一般光景,对方的模样与前世已然一般无二,但眸子里却满满是对他的依恋,姿态也一丝不设防,这感觉让人沉醉。

他道:很久没帮你擦身了,既然遇上了,不如替你搓个背吧?嗓音藏着一丝哑。

原石:

原石急中生智道:以前都是爹照顾我,现在该我尽孝道,不然,我替爹搓?

商砚欣然答应。

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是从我摸你变成你摸我了而已,本质都是**。

原石也是上手后才猛然惊觉,烫手山芋又不好扔,只得硬着头皮搓洗起来。

商砚有神力护体,是不会沾染尘埃的,光滑地肌肤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触感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咦?触感?原石大脑一个激灵,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为对方擦了半个时辰的背了。

商砚突然问:滑吗?

原石猝不及防之下咬到了舌头:你说什么?

商砚眨了眨眼:我刚刚没说话,你是不是听错了?

原石:哦。

小苍:【不要脸!】

商砚:呵呵!原石可极少这么好骗,此刻不抓住机会更待何时?

他蓦然转身,惊得原石就想后退,商砚眼疾手快把人捞了回来,眸中暗芒闪烁,跑什么?我还没帮你搓。

原石每一寸肌肤都红透了,不用,我在你来之前就搓过了,身上不脏。

商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低低笑了起来,意味深长道:你果真,长大了啊!

原石轻垂眼眸,我也有十六了。

商砚:我说的不是年龄?

原石:那是?

商砚勾起嘴角,你也是个男人了,那处,很精神啊!

【宿主,不对啊,你现在是普通人,应该看不到河面下的,怎么可能知道他精神?】

没关系,他现在好糊弄。

可惜话音刚落,瞬间被打脸。

原石浑身要冒烟了,这河面在夜里并不透明,你怎么可能看见?

商砚谎话张口就来,我天生便可在夜里视物。

可原石狐疑。

说起来也是爹的不是。商砚及时打断了对方,手悄然而下,大户人家里都有通房丫头来教这些,我们家穷,把你耽误到现在,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爹来教你吧?

原石瞬间石化,一阵天雷滚滚,惊慌挣扎,别

不要动,当心一会伤到你了。商砚眸中兴味盎然,对,就是这样放松下来,其实都是男人,这没什么,一般家境贫寒的都是由父来教的。

原石双唇微张,眼尾泛起薄红,真、真的吗?

自然。

明明都是手,但爹的手与自己的手,那感觉简直天差地别。

第二日,原石悄悄下山找人问起此事,得到了两条讯息。

一:两个男人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想起爹小时候一度否认,他想他应该不是亲生的。

二:没有爹会教儿子做这种事。

回来后,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某一天突然问:爹,我娘是谁?

终于等到这个问题了,商砚差点喜极而泣,他幽幽叹道:我也不知你娘是谁,你是我在隔壁村山脚下捡的。

原石眸光闪了闪,自那日起,他的腰间多了一个丑出天迹的荷包,无论受多少讥笑,那个荷包总是干干净净地挂在他腰间。

商砚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见时机成熟,他就琢磨着再一起睡的事。

终于在某个狂风暴雨的黑夜里,机会来了,他果断出手打破了自己房间的屋顶,而后抱上被子枕敲开原石的门,那屋子年久失修破了,爹今后要和你一起睡了,你不会嫌咱家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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