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杜砚眼中晕上点点笑意,再不走,我们真的要错过飞机了。
......好。
由于几天没睡觉,商砚一上飞机就睡着了。
云层之上阳光亮的耀眼,刺的睡梦中的商砚眉头微微蹙起。
杜砚静静看了一会儿,微微起身寻到遮光板往下拉了一半,又把两人中间的扶手拉了上去。
正打算把人扒拉过来,那人就像有感应似的寻到他的肩膀靠了过来,还自发地调整了一下位置,找了一个最舒服的角度。
蹙起的眉头松开了,商砚睡的十分香甜。
杜砚:......属狗的吗?感应这么灵敏。
他伸手固定住了对方的身体,思维漫无边际地发散到了云层里,杜砚与叶凌的记忆融合后,他还是他,似乎......并没有那么的糟糕。
到达B市时,正好是下午五点。
这个的博物馆已经关门了,两人先找了家酒店安顿下来。
林母那边,杜砚没有说,商砚也就没有提,虽然有些事情说开了,但对方的心情并没有多好,等走的时候再去也不迟。
简单地在酒店用餐后,两人相拥着靠在床头看B市的景点,第一站自然是博物馆,后面的需要一一规划。
这里......商砚指着一个5A级景区,手有些颤抖。
当年葬兰贵妃那片山林,被规划在了一个景区里,虽然此时花已谢,但,他想再去看一眼。
嗯。杜砚扫了眼,默默记在心底。
腻在一起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就19点50了。
商砚这才想起来,对了,今天怎么是你?已经连续一天一夜出现的都是杜砚了。
怎么,你不想看见我?杜砚斜了他一眼。
商砚忙摆手,没有,我就是随口一问。
换了,这个月都是我白天,他晚上。
话音刚落,两人神色同时古怪了一下,这种好似轮流侍寝的感觉。
杜砚黑了脸色,恶狠狠地亲了上去,还扒拉着两人的衣服,顺带着把床单弄皱了。
商砚很是无语,你怎么不去再拿点牛奶泼在床单上?
杜砚沉吟片刻,认真点头,你说的对。他说做就做。
商砚:......为了膈应杜寻,杜砚也是蛮拼的。
杜砚边搂住他做出暧昧的样子边说:如果明天早上,我发现我身上有什么不该有的印记,你明白的,嗯?
......我知道了。杜寻那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就是再精.虫上脑也不至于啊。
而且,杜寻也不是能轻易让他上的人啊摔。
这么一想,他突然感觉自己好惨。
别人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的,他倒好,一个也吃不着。
时间走到八点整。
杜寻醒来时只是短暂地懵了一下,很快就淡定了,毕竟这种次数太多了,多着多着也就习惯了。
于是他同一时间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一大段视频,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之前看到的那个,是你跟杜砚拍的?
哪个?商砚完全没跟上对方的脑回路。
杜寻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凉凉道:你说呢?很会玩,楼梯都被你们玩坏了?
.......
杜寻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周围,又看了眼床单上的可疑印记,说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
第88章霸道总裁俏影帝
商砚选择避重就轻,林母被转移到了B市,我们来这里旅游,正好来问她一些事情。
林姨?到底发生了什么?杜寻很平静。
是这样的......商砚把之前杜砚与杜父所聊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嗯。杜寻点了点头,抬头淡淡看向商砚:你还没回答前面几个问题。
空气好像被人施法定住了,两人平静的对视,目光交汇中,似是爆发了无数的电流,又似是燃起无数硝烟。
看来还是避不开,商砚叹了口气,对方很明显只是在强装淡定,如果是平常,关于母亲的事,杜寻不会如此冷静。
他觉得此刻的杜寻如一个机器,只是机械地在询问,根本还没从关闭三天的那个状态里走出来。
抿了抿唇,开始一一回答:那个是我和杜砚拍的。
杜寻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嗯,继续。
我们才到酒店不久,一直在研究旅游路线。划重点。
嗯,我知道了。杜寻依然面瘫脸。
商砚:......你这个状态我很慌啊。
他试探道:你没什么别的想问我吗?
杜寻心不在焉,问完了。
商砚再次试探:我背着你乱.搞,你不生气?
杜寻依然心不在焉:那不还是我吗?没事。
商砚彻底确定了,杜寻这是根本还没回神。
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
他扑过去,把对方按倒在床上,开始剥鸡蛋壳,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你做什么?杜寻渐渐回神,眸光犀利起来,脸颊因薄怒而泛起红晕,还想故伎重施,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这话你说了没十遍也有八遍了,可我还是好好的。商砚居高临下地看着人,一边眉稍得意地扬起,嘴角也溢出坏笑,你刚刚也说了,反正都是你,没事啊。
那只是回答你的问题,跟你此刻所为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你在逗我吗?
商砚清楚地从那恢复神采地双眸中读出这句话,他笑了笑,刚刚我们正要......他都答应我了,现在你来了,按照你的逻辑,你应该履诺了,来吧。
杜寻:......
他发现哪怕有一天他死了,商砚也能把他气活回来。
多谢夸奖。再次成功眼神交流的商砚笑了。
你给我起来。杜寻额头青筋蹦哒地十分欢快,你当我不了解他,他能让你弄?
好歹相处了二十几年,对于杜砚的性格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商砚停下了动作,抵着对方的额头,轻声问:清醒了吗?
杜寻睫毛轻颤了一下,嗯。
那几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在想什么?杜砚的心结他知道,但杜寻的,他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事事都猜到。
我为什么要......
嘘。商砚以中指抵住对方的唇,不要说你没有义务告诉我,也不要说你没想什么,杜砚一开始也这么说,你猜我做了什么?
杜寻手指蜷了一下,语气却是漫不经心,下药还是装可怜?
都不是。商砚轻描淡写,我不过是,砍断了我的左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