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安琪:“我的daddy——他的皮肤是苍白的,头发是绿色的。”
“后来,我一不小心掉进了生化池。”
然后……安琪总想染个头。_(:_」∠)_
这样就和daddy是同款啦!
【土豪妮:“从现在开始你将会有大把大把的零花钱和数不尽的追求者。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安琪:“那……我能染头发吗?绿色哒。”
土豪妮:“……”】
【城管蝠:“你还这么小,拥有大把的未来和青春!你这个年纪应该在上学,追星,享受这段难得的时光!”
“哦,那我能染头吗?”
安琪掏出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男人那糟心的原谅色,“就这种。”
城管蝠:“……”】
扫雷:
产粮自high文【划重点】,时间线为剧情服务。
尽量合理ooc(但小丑肯定是要崩的,不然我没法儿写【捂脸】)
女主非亲生,在阿卡姆长大。
欢乐沙雕文,留下你们的哈哈哈
一句话简介:染头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内容标签:英美衍生打脸超级英雄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琪┃配角:┃其它:
第1章【捉虫虫】阿卡姆
哥谭市的夜空总是阴云密布,怪异的哥特式建筑高高耸立,表面的浮华之下,暗巷里藏污纳垢。
这就是哥谭——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没有之一。
这群城市里的执法力量过弱,并且腐败。所以除了大部分市民们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暗夜骑士蝙蝠侠外,所有人乃至哥谭警局,都对这所城市里的罪犯们束手无策甚至视而不见。
好在,蝙蝠侠并不是街头流传于的都市传说,而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化作暗夜里的骑士,以一己之力对抗哥谭的“罪恶”。
不过呢,最近的哥谭有些“太平”,字面意义上的。
因为,哥谭市罪犯中的“无冕之王”——小丑,已经有整整一年又零三个月没有出来找蝙蝠侠“玩耍”了。
比起小丑以往屡次越狱来找蝙蝠侠玩儿“选择游戏”的“辉煌历史”,这次小丑太过安静了。安静得反常。不少人都认为,小丑这是在酝酿大招,跟蝙蝠侠玩儿一个更狠的。
蝙蝠侠自然也不放心小丑,他也暗暗去“探监”过,小丑就老老实实待在阿卡姆,安静如鸡。
蝙蝠侠见此,虽然对小丑的危险评估在心里头并没有降低,但也没去多管。毕竟,他很忙。哥谭的罪犯并不是只有小丑一个。这个罪恶之城,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有人犯罪。他没那么空闲。
而小丑呢?
他更没那个功夫。因为他正忙着养娃!
是的,养娃。
450天前,小丑心里的第一顺位是蝙蝠侠。不过,现在来说,蝙蝠侠要在小丑面前靠边儿站了。
450天前,被蝙蝠侠再一次送进阿卡姆的小丑得到了一份礼物。一份……该死的上帝或者别的谁赐予……不!是他自己发现的珍宝。
一年多前,阿卡姆独属于小丑的房间里,多出了个小女孩儿。
谁都不知道这小女孩是怎么来的。等她出现在众人眼里时,就是被小丑这个神经病抱在怀里。
阿卡姆里莫名多出个孩子,还是个四五岁岁的小女孩儿,这个消息并没有传出阿卡姆。连蝙蝠侠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的存在。
毕竟,对于能把阿卡姆当做家随意进出,并且在逃脱后搞了事蝙蝠侠才后知后觉地知道的小丑来说,控制阿卡姆他所在的高危区监狱,并且在蝙蝠侠眼皮底下隐藏一个孩子的存在还不算太难。甚至,他还有种诡异又矛盾的心理。他期待着蝙蝠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孩子,但又不想这孩子被蝙蝠侠看见。
——那是独属于他的、唯一的珍宝。
尽管,小丑和他的“珍宝”第一次见面时相处并不怎么愉快。
小丑被“好朋友”蝙蝠侠又一次扔进阿卡姆是某个平常的夜晚。
身为哥谭最危险的罪犯之一,小丑在这里有他的“单独套间”——一个可以称得上是铜墙铁壁的病房。里面的配置和监狱一样,一张固定的单人床,同样固定的洗手盆和铁马桶。
昏暗的病房里,依稀能看到一个身影。月光从半平米的钢化玻璃窗洒进来,身材修长的男人一半镀上了月辉一般藏于阴影中,和地上长长的影子混为一个颜色。他坐在床边的地上,背部抵着墙,左腿支起,手臂随意地搭在上面。如果凝神细看,则会发现,那悬空的手的手腕处,苍白的皮肤下有一块异常的凸起。
骨折的疼痛与身上其他被的伤口一阵阵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换做别人,早就抱着手腕滚地痛呼,可他却像没事儿人似的,沉默而又平静。甚至脸上那残留着少半口红的嘴还在弯着。
显然,他在笑。悠闲又惬意。
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味今天与“好朋友”玩儿的游戏。
整个病房诡异般地寂静,只能听到清浅的呼吸声。
小丑垂着头,头顶原本竖着的背头凌乱,绿色的头发因他的动作垂在脸侧,挡住了大半张苍白的脸,只露出那似乎永远都在笑着的嘴和下巴。整个人像是恐怖片里刚吃过人嘴角还沾染血迹的恶鬼,阴森可怖。
“扑咚!”
这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小丑只觉得房间里突然白光一闪,紧接着床上就落下来了一个什么……东西?
刺眼的白光让人忍不住闭眼,但他只是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然后在白光消逝之前就快速地伸手擒住了床上的外外来之物。
“well,well,well……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小姑娘?”他俯下身,左腿半跪撑在床面,那只骨裂的手正掐着外来者细幼的脖子。
床上是一个黑发的亚裔小姑娘,柔软的黑发及肩,皮肤白嫩,雪玉可爱。她的身上套着纯白的病号服,眼睛紧闭着,似是昏迷。不过脖子上令人窒息的力道让她很快醒来。
小姑娘睁眼,那是一双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的眼睛,因为被掐着脖子,里头泛着一层水光。让人不自觉的联想到林间懵懂的小鹿斑比。
“well,小甜心,你是怎么来的呢?半夜跑出家可不是淑女行为。”对上这一双干净纯粹的眼睛,小丑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有松,哪怕他的手腕已经骨裂但也没有半点放轻的念头。
“……”女孩无声眨眨眼睛,茫然而无辜。像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小丑收紧手中的力道,小女孩也因此涨红了脸呼吸困难。可她的眼睛依旧平静,带着最开始的茫然无辜,半点没有反抗。
对于这么突然出现的“小东西”,小丑只需要稍稍一用力,眨眼间就能掐断她脆弱的小脖子。
“滴答~”
“滴答~”
“滴答~”
三秒钟过去了,没有预想中骨头断裂的声音。床上的一大一小,一上一下正在大眼瞪小眼。
原本要随意弄死这个女孩儿的小丑发现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忍、怜悯、心疼的情绪。微乎其微,却明显存在着。
——这太稀奇了!
“……呵呵,”小丑突然笑了出来,然后像是发现什么好玩儿的玩具一样,笑声越来越大。
“嘻嘻嘻……”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诡异阴森,如同魔鬼之音,响彻整个阿卡姆。
“那个该死的小丑又在发什么疯!?”众多罪犯和狱警这般咒骂着。
病房里,女孩看见面前的绿发男人疯狂笑着,等到在她几乎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缓缓松开了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呼吸恢复顺畅,女孩儿刚刚来得及吸口空气,男人却又快速地俯下身来,距离近得几乎鼻尖碰鼻尖。然后,他对上了那双不似人类的、疯狂至极的绿色眼睛。
“我改变主意了小宝贝。”
“你叫什么名字?哦不,忘了你以前的名字。安琪儿,你以后就叫这个。”
安琪儿——Angel,天使。
能让他这个疯子升出不忍的情绪波动?这太稀奇也太可怕了。真正的天使出现在他面前,或许都会被这个疯子撕裂了翅膀。所以安琪儿这个名字,她当之无愧。
“你是意外来到这里的,还是你我的老朋友’蝙蝠侠的秘密武器,把扔在这里感化我准备让我良心发现?”
后者是不可能的了,小丑了解蝙蝠侠。他和蝙蝠侠就像光与暗,那只小蝙蝠或许会派什么专业的心理医生过来,但绝对不会让一个看上去也就四五岁的小女孩儿跟他共处一室。
“这是个非常新奇的游戏……”他喃喃自语,“小丑怎么能不加入?”
“不管怎么样,我决定养你了,小宝贝。”在自己失去兴趣之前。
他绿色的头发有一缕戳在了女孩儿光洁的额头上,痒痒的。这个感官让女孩抬手摸了摸脑门儿,始作俑者见此也坐起身,顺便长臂一捞把女孩儿捞进怀里。
忽然腾空的感觉让女孩儿愣了愣,然后她反应迟钝地低头去瞅腰上圈着自己的手臂。因为身子太娇小,她只看借着月光,看到了一截紫色的西装袖子。
“……??”
小女孩儿的眼睛眨了眨,然后艰难地从小丑怀里转过身,低头去瞅他身上的紫色西装礼服。
小女孩儿揪住小丑一边的领子,瞪得圆圆的眼睛微微发亮。
“怎么?你喜欢吗,小宝贝儿?”
小丑的双手从女孩儿的腋下穿过,把人举起,让她更好打量自己身上的紫色西服。
小丑身上的西服裁剪流畅,做工精致,看上去价格不低。但重要的不是做工,而是颜色!
那一言难尽,让人不忍直视的基佬紫……小女孩儿却觉得亲切极了。
她的眼眸锃亮,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沉默的小嘴儿终于动了动,孺慕地、亲切地、微微试探性地吐出两个音节:“爸爸?”
小女孩儿说得是华夏语,但这两个字音几乎是国际共通。饶是小丑这个不懂华夏语的都根据小女孩的表情和音节儿成功理解到了这两个字的含义。
“papa?”
“哈哈哈哈哈,papa?”他又是大笑一阵,整个人都因这笑疯狂颤动,可托着小女孩的双手却依旧有力。
“你真的是太让我意外了小宝贝儿!不过我喜欢!”
“但你应该换个称呼……”
“……?”小女孩儿歪头瞅他,茫然又疑惑。
“叫daddy……”他这么说。
第2章小安琪【修】
安琪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儿。
在阿卡姆里更是特殊的存在。
她身上像是自带了光环,每人个见到她心头都会浮现柔软的善意,小丑都抵挡不了。
这孩子当晚“降落”在小丑房间时,身上穿的是比他身上还要简单宽松的“病号服”。唯一多出来的就是脚腕上的金属圈了,像是脚铐一样锁在上头。
这东西小丑见过。
——变种人抑制器。
比他曾见到的那种更小巧更精致。
刚收养的闺女可能是个不知道哪个实验室或者黑作坊出来小变种人?
那她的能力呢?
——或许,这就是他家小宝贝的“能力”。让任何人都对她抱有善意?
这个疯狂的男人手中把玩着从自家闺女脖子上卸下的“脚铐”玩笑一般地定义。
安琪的能力是不是这个已经不重要,反正在来到阿卡姆五个月后,小姑娘已经在阿卡姆的大小牢房里畅通无阻了。就连住在下水道的鳄鱼人杀手鳄都被没在第一次见面时咬掉她的手臂。
这个姑娘,以身上不知名的(玛丽苏?)光环征服了整个阿卡姆。
“叩叩叩~”
安琪小姑娘日常去拍杀手鳄的牢门。
“琼斯叔叔,你在吗?”
杀手鳄在阿卡姆的牢房设在毫无光亮的废弃下水道,可是她提不起地面上那好几十公斤的井盖,所以她每次都要绕一大段路从地下一层的通道来到真正的牢门口。
“哗啦哗啦……”水声越来越近,半人半兽的鳄鱼人缓缓出现在牢门边。
这就是琼斯。
他患有极其罕见的返祖疾病,身上长满坚不可摧的鳞片,牙齿和指甲极其锋利,能够轻易撕碎一个两百磅的成年男子。
“你又来了,小丫头。”杀手鳄瓮声瓮气道。他开口说话时会露出黄白的牙齿,比鳄鱼的更密集也更尖利,配上那张鳄鱼脸,狰狞可怖。别说可以吓哭小孩子,连成年人见了都会心里一突突。
但安琪却神色如常,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清澈。好似在她眼里,面前的鳄鱼人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如此淡然的态度,也不知道是她以前见得多了,所以见怪不怪,还是天生接受能力就这么强悍。
“琼斯叔叔。”软乎乎的小姑娘扬起灿烂的笑脸,把费了半天的劲儿一路拖过来的木质小拉车往杀手鳄那里推了推,像是献宝一样。
“吃饭了呦。”
“通心粉,意大利面,还有薯条和大面包跟烤羊排。”因为杀手鳄的食量很大,所以她每次都是用大号的铁盘才能盛下这么多东西送过来。还得用小拉车一路拖过来。
“哼。”杀手鳄喷了口粗气,“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不吃人类的食物。”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这只大鳄鱼还是伸手透过铁柱的孔子把餐盘上的食物一一拿起,抱在怀里。
“可是,你就是人呀,为什么不吃人的食物呢?”小姑娘歪头,头顶歪歪斜斜扎着的两根马尾看上去更不对称了。她的小嘴抿着,眼里透着显而易见的疑惑,仿佛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说。
“……”杀手鳄沉默了。
他在阿卡姆的牢饭,从来跟别的罪犯不一样。什么通心粉,意面,薯条,面包……从来不会出现在他的“菜单”里。
在这小丫头出现之前,他每天的一餐是什么来着?
——一只羊,一头牛或者连毛都没拔的猪?
杀手鳄啃了一口面包,香甜的麦香随着咀嚼蔓延整个口腔。
——啧,不管是什么,反正是回想不起来半年多前那生肉嚼在嘴里爆出鲜血时的腥甜油腻的滋味了。
见杀手鳄开吃了,小姑娘也就不去想这个问题。小孩子的思想往往天马行空,来得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