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你,好呀。”她话语间千转百回,说话的时候,把他拉的更近,元泓可以闻到她身上浅淡的香味。他可以耐住性子,等她主动亲近,但这次他却不想。
他径直低头想要吻下,然而唇还没触碰到她的红唇,肚子那儿就结结实实被她捣了一拳。
她的力气对他来言,委实算不上什么,那一拳打上去,玲珑倒还觉得自己的拳头还疼些。
元泓捏了她的另一只手,手指白皙纤细,他故沉下脸来,“夭夭就是这么来对夫君的?”
“给你个教训。”玲珑仍由自己两只手腕都被他捏着,她不闪不躲,相反还将自己往前送了几分,柔软的地方抵在他的心口,她故意用点力气,就压在他身上。
“谁要你开口闭口就是不吉祥的话?”玲珑故意使坏,见他两眼发红,她故意向后一落,亲密无间里就拉开了那么一段距离。
元泓又将她拉回来。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上。
两手全数圈在她的身上,她一动,元泓就故意在她痒痒肉上捏了下,那地方是玲珑最敏感的地方,动一下她就浑身痒的不行。
果然才不过是轻轻捏了一下,她顿时半笑半哭的叫了几声。
“那如此,夭夭打算如何?”元泓在她耳边问。
玲珑咬牙直接手上用力,大力气一扑,元泓卸掉了身上的力道,任由她那么软绵绵的把自己扑到床上。
为了方便她欣赏窗外的风景,窗下放着一只坐床。坐床宽大,可以供好几人一同坐在上面,也可以睡卧,玲珑把他给扑上去,两个人压在一块,还有不少空地。玲珑伸手就在他身上一顿乱摸。
他对她来说,已经很熟悉了。不过他离开的时间长,每一次分离,足够让她百千次回忆他的身躯到底是什么样子。而回忆起来的,总是和自己看到的,不太一样。
她手指在他的躯体上滑动,但就是不肯如他所愿,真的做出些什么实际的来。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玲珑故意从要害地方游走过去,就是不给他想要的。
元泓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清心寡欲的年轻道士,他对她,远远没有那么无欲无求,他对她想要的太多了。这一生的身与心,他全都要了。
她不给,他就来抢。反正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玲珑双手抓在他的肩膀上,深深浅浅的喘息,“你混蛋。”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她现在就是不肯,她倒是想要看看,他还能做什么。
元泓见她负隅顽抗,耐心厮磨,终于折磨她松了口,但也不是那么心甘情愿的,例如声音里夹杂着几句混蛋之类的。
这种市井粗鄙之语,从她嘴里说出来,他都喜欢的不得了,堵住她的嘴唇,把她所有的话全都吞入肚子里,然后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玲珑听到元泓在耳边说,“夭夭,我们生个孩子吧?”
他话语中饱含期待。
她被他欺负的红了眼角,红了鼻头。半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她抽着气,红着脸,眼里泛着水光,想要反抗,全数都被镇压了下去,她气的哼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放过的意思。
一场胡闹,到了外面雨都停了才停歇下来。雨停之后冒着一股水汽,水汽从外面传到室内来。清新的水汽在室内迅速传来,连带着人都轻松了不少。
玲珑腰酸腿软的睡了好会,元泓靠在一旁看她,他年轻正值男人最年富力强的时候。那么一番折腾,玲珑已经精疲力竭,他却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的意思。
原本答应了岳母,晚几年再要孩子,可是现在他竟然是有点想要两个人的孩儿。
一个家,有妻有儿,才算是圆满。
怀里的人翻了个身,他伸手把粘在她脸颊上的发丝给拨开。
他低头下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怀中娇妻,到时候膝下再有几个子女,那么他最开始渴求的,想要的,就齐全了。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为了妻儿,他也能劈风斩浪,为他的妻子孩子拼出一个未来。
男人的心,说怪也怪。都道是男儿志在四方,不被儿女情长困在这方寸之地。可真的有了牵挂,反而更想闯出一番天地。
封妻荫子,男子最大的成就莫过于此。光是想想,便难以自抑的高兴。
“夭夭。”元泓低头下来,他知道她有时候爱说梦话,也曾经逗过她几回,奈何这小狐狸狡猾的很,不管是喝醉了,还是睡着了,问她话,都是答非所问。
“夭夭心悦我么?”
这种幼稚把戏,玲珑不喜欢玩,不过平常看在他的面子上,会和他这么你来我往的玩几下。
玲珑睁开眼,嗯了声,然后在他的唇上亲了下,又躺了下去。
折腾狠了,浑身上下都酸的厉害,眼睛闭着却睡不着。
听到元泓的声音,她掀开眼皮,亲他几下。
元泓得了几个香吻,却还是不满足,“夭夭还没答我话呢。”
玲珑睁开眼,“爱你,这辈子我就爱你。”
言语里没有半分敷衍,满满全是发自内心。她是爱他的,所以说出来,也是满满的爱意。
元泓眼里漾开笑意,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亲,“嗯,我也心悦夭夭。”
他嘴上说着,双手把她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些。他满足的叹息,脸颊在她的头上不停蹭着。
玲珑伸手软软的推了一把,“你胡子刮干净没有?”
“我都要蓄须了。”
玲珑一听,立刻不肯,“我不喜欢男人一把胡子的模样,难看的很,用膳喝酒,甚么乱七八糟的,全都粘在胡子上,邋遢死了。你不许蓄须。”
元泓好笑,“除去宫里的中官,这世上哪个男人不蓄须的?到时候孩子懂事了,问阿爷怎么和其他郎君不一样,要我怎么答?”
“我才不管。”玲珑任性起来,谁也管不住,尤其她是真讨厌男人有胡子,邋里邋遢,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