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南的脚踝被确认是软组织挫伤,但因为处理及时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而那张止疼膏药并没有被使用,而是被小南装裱好供了起来。
毕竟是迷弟嘛。
至于现在,小南已经坐观众席专心看着底下的比赛了。
嗷嗷嗷!勇利君出场了!他还戴了蓝宝石额饰和珍珠耳坠,看起来好有异域风情!简直就是海里走出的人鱼嘛!
等等,那个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吗?他怎么也在勇利君身边,啊啊啊那家伙居然还抬起勇利君的下巴给他涂唇膏!
小南羡慕嫉妒恨的张大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勇利被称为暴君的原因——他强行掐住了所有求生者组织的命脉,并让大家习惯了被暴君统治的日子(不习惯的都死了)。
但他的存在,的确是帮助求生者群体成功过度到了源珠时代,并且攻克了11场,甚至还保护了大批求生者,避开了不法组织的人体实验危机,以及某些觊觎他们的力量的家伙的恶意,而作为这个群体最高的高个子,天塌下来他都要顶着,压力肯定是很大的。
所以最初勇利的确有过孤独的想死的时段,好在维克托出现了,其他人追逐瓜总是渴望得到瓜总的保护,又或者贪图瓜总其他的什么,只有维克托愿意用命保护瓜总,于是瓜总的人生中终于出现了可以宽慰他的阳光。
即使勇利是个不在乎善恶,只要自己认为正确就可以为达目的在所不惜的人,即使他的朋友都对他有了惧怕,让勇利认同了他们是朋友却无法与他们交心,但维克托不在乎这些了,他知道勇利的好,知道勇利的残酷,他依然很爱勇利。
第276章勇利没有发烧,但他觉得有些热
不仅是勇利喜欢给维克托搞美甲,维克托也爱给勇利做造型。
尤其这一赛季是维克托头回给自己以外的人做编舞,编舞对象还是他心爱的小南瓜,自然是恨不得方方面面都包办到位。
因为心疼勇利最近的辛苦,所以维克托没有打扰他睡觉,但勇利才一睡醒,维克托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拉去洗头洗澡,洗完擦护肤乳与吹干头发,又拿着梳子细致的做发型。
应维克托的要求,勇利虽然还不想留太长的头发,也一直保留着及肩的长度,维克托用镶蓝水晶的蓝纱发带编进他的发辫里,最后用发绳在脑后绑了个小辫。
维克托自己就是长头发,这些年来也学了些梳头的技巧,给勇利做发型又快又好,动作特别小心,从来不会扯着勇利的头发让他疼,最后出来的效果也很好看,虽然还有些柔软的碎发没法编进辫子里,但看起来有份格外的美感。
发型好了,又要给勇利戴额饰。
要说这副额饰也是大有来历——原本维克托是想给勇利弄货真价实的蓝宝石做额饰的,但偏偏外面没有啥珠宝店卖额饰,他就琢磨着自己弄合适的蓝宝石去订制。
勇利听到他的要求后,默默从保险柜里翻出一条蓝宝石项链丢给维克托说:“把这个拆了吧,我早就嫌这玩意款式太旧,白瞎了上面的石头,换成额饰说不定还漂亮点,更让人有收藏的欲|望呢。”
鉴于老教父的教导,勇利在手头宽裕后也会买些珠宝收藏,这条项链便是其中之一,但勇利买了后又嫌款式不好,这次正好让维克托给他解决这个烦恼了。
维克托得到小男友的支持心里很美,开开心心的捧着这串项链去了珠宝店。
换算成软妹币3333w的萧邦蓝宝石项链,就这么被拆了……
维克托后来也知道了这条项链的真实价格,但他也只是感叹了句“我果然是勇利的心头宝啊”,接着便转头继续打扮自家仙男去了。
要知道勇利那个每年限额10个的800w美金套餐早就卖光了,虽然在10场过完前只用交一半订金,但光是订金就够勇利买9条这样的项链了,更别提他还会把那些掠夺过本源的源珠都卖出去,其收入之高,冠绝求生者群体。
就连维克托自己也可以独自接第八场的活,赚得钱并不少,咬咬牙也是买得起这样的珠宝的,但勇利告诉维克托,如果想要做投资的话,他可以帮忙。
于是维克托就把自己的存折一股脑交给勇利了,过了几天,勇利就把他账户里五分之四的钱换成了xx网购平台、xx线上视频网站、xx手机的股票,以及一套地段不错的房产。
彼时小南瓜自信满满的说道;“虽然以前我都是通过数学模型,配合凯瑟舅舅那边的金融专家做短线投资,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再过几年,这笔资产会翻倍的。”
这个imo金牌得主除阿纳托利以外的人生偶像是詹姆斯.西蒙斯,他模仿对方以数学知识结合怀特的电脑知识做金融模型,并以自己通过做求生者赚得的钱财为本钱,走上了基金大佬的道路。
最可怕的是这两个人手上还有兰卡这个人工智能,只要给兰卡足够配置的服务器,其运算能力方面的优势,简直碾压其余人。
他具体赚了多少钱维克托不清楚,但是论赚钱,勇利绝对是专业的,维克托也放心的让勇利打理财务。
然后勇利第一次把这条额饰戴出去的时候,面对惊艳的同门们,勇利表示这些宝石都是仿品,看起来贵,实则不贵,大家最后居然也都被他那张平静的脸给忽悠过去了,于是勇利很淡定的头顶一栋豪华大别墅外出比赛,完全不担心额饰会不会在跳跃时被甩出去摔坏。
不如说比起首饰被摔坏,他更担心这玩意要是掉冰面上会让他扣分。
好在这种事情最终没有发生过,设计师把额饰设计得很巧妙,好几个地方都可以和发带扣到一起再一起编进发辫,所以勇利的额饰一直好好的待在他的头上,没有掉过一次。
这次在中四国九州大赛出场,也是勇利第一次以完整的自由滑造型亮相。
在他走进赛场内部的时候,各色目光就集中到了这位小仙男身上。
勇利是见惯大场面了,但被一堆火热的目光这么盯着也觉得怪怪的,他心说幸好拿着爱流汗为借口,没让维克托画孔雀蓝的眼影,不然他真是有点不想上场了。
比赛结束时,同为九州选手,比勇利大一岁但还在青年组的石村将良跑过来打量着他,好奇的问道:“喂,你这个首饰是真的吗?”
勇利微微一笑:“是仿品来着。”
石村将良就了然的点头:“我就说是仿品嘛,我姐还硬说是真货,隔得老远都说你这肯定是什么星光蓝宝石,亏她还是珠宝店店长呢。”
勇利:“……”
那您姐业务能力挺不错的。
在短节目以88分拿到了第一名的勇利,在自由滑会是最后一个出场。
他找了个地方做热身,维克托在旁边和他念叨:“反正你已经在短节目拿到至少20分的优势了,等自由滑的时候要不要少跳一个四周跳?”
勇利看他一眼:“认真的?我的自由滑本来也只有两个四周跳,再减就只有一个了。”
瞧他这说的是什么话!整场比赛里,能跳四周的都只有他一个选手好不好!就算只跳一个他的优势都大了去了!
维克托睁大眼睛:“诶——可是我给你编的自由滑,明明是最高配置的3个四周跳啊。”
他知道勇利心气很高,一直都惦记着打败自己,每次维克托上个赛季才滑个新纪录出现,勇利就一定会在下个赛季拿出能打破这个纪录的新配置啊。
勇利点点头:“是这样没错,但我现在的状态还没有调整到赛季巅峰,贸贸然动用最高配置的话,我觉得失误的可能性太大,体力也撑不住,所以就准备用2个四周的B方案了。”
维克托闻言松了口气:“你能自己这么想就太好了……”
他原本还怕勇利明明状态不好,又硬撑着要上最高配置,最后可能会受伤呢,看来这家伙还是有点分寸的。
勇利在上场前笑着看了维克托一眼:“你要一直看着我好吗?这是你给我的节目。”
维克托说过这个节目讲述的是人鱼从深海中游出,然后在临近海面,可以看到阳光的近海自由游动,可今天勇利只想为维克托而滑。
他的眼睛很明亮,里面仿佛有波光在闪动,潋滟着整片海洋的银白月光,与额前的星空蓝宝石一同熠熠生辉。
维克托在其中看出别样的情愫,发出声音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哑、发颤。
“好……”
直到勇利上场比赛,维克托才意识到不对劲。
等等,胜生勇利这个人在上上个赛季的时候,可是能在美国站扛着高原反应照样上最高配置的人,最后一路摔进了决赛,上赛季也是,4S一直不成功,他就一直跳,跳到大运会才成功,也是摔了大半个赛季。
这么个犟脾气的家伙居然还会看状态调整自己吗?
维恰的担忧值biubiu上升中。
勇利脱下外套时,熟悉的狼嚎声“嗷呜呜呜呜”就在耳边再度响起。
从今早开始,勇利就觉得身体有微微发热,不是快要生病的那种热,反倒是内心有些躁动。
“接下来登场的是胜生勇利,15岁,他要表演的节目是《SongoftheSea(海洋之歌)》,编舞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勇利滑到场中,深呼吸一口气,左手放在喉咙处,右手像是捧着一个小药瓶。
有水滴落的声音响起,接还有海潮声。
富有韵律的钢琴声轻柔滑过,维克托看着场中的少年开始像一条人鱼那样在深海中跳舞。
这个节目是维克托编的,灵感却还是来自于勇利本身。
作为龙蛟,勇利对于海洋具备着天生的亲和力,他常常会去圣彼得堡附近的海里游泳放松,有时甚至会直接在海里睡上一整夜,有时会带上维克托坐游艇出海,然后化作龙蛟载着他去深海。
有时他们可以甚至可以看到鲸鱼。
当维克托躺在龙蛟冰凉的、宝石般的鳞片上,看着上方的鲸鱼们协同捕猎,他们捕猎的模样非常唯美,有的鲸鱼会将鱼从深海驱赶至海面,用常常的胸鳍拍打鱼群,泡泡专家会吹出一圈泡泡,如同一张大网将鱼群包围。
还有动听的鲸歌在耳边响起,那一幕是那样唯美、空灵,整颗心都安静了下来。
而且从下往上看时,那一幕就像鲸鱼在天空摇曳。
鲸是温柔的海洋巨人,是极致神秘与庞大的生灵,他们在蔚蓝而深邃的海洋中歌唱。
此刻,他心爱的人在冰面上滑行的姿态,就如同海洋中的鲸鱼一样自由。
继去年的《斯芬克斯》后,勇利再次在滑行上做出了新的突破,就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他就猝不及防的起跳,完成了一个4S,动作流畅又自然。
每一个跳跃,都像是一次鲸跃。
安东副教练在维克托身边嘀咕:“这种表演风格是参考了种花的lu.chen吗?有点《梁祝》中人舞合一的意思,但是……”
和在训练时试滑的时候不一样,如果说那时勇利的表演是清纯又空灵的海洋精灵的话,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在诱惑人而不自知的海妖。
安东副教练转头看了维克托一眼,发现这小子果不其然的脸红了。
嗯,被诱惑的对象就是这一位了。
赛季之初,勇利的表演与技术发挥都没有达到巅峰,但这一场他并没有刻意做表情,肢体舞动的也很自然,却硬是让人感到妖异。
直到这位海妖走下冰场,维克托咽了下口水,小跑过去递刀套和外套,这次作为编舞,他早就和勇利说好要陪对方坐kc区的。
勇利扯着下考斯腾的衣领:“可能是滑太快了,难得在冰场上感觉到热。”
维克托伸手去摸他的脑门:“嗯,没发烧。”
而且看勇利的样子,也没有生病后恹恹的感觉。
勇利扒开他的手,斜睨了他一眼,眼眸中仿佛有星子落在湖面上。
维克托心口莫名一动。
因为只是地区赛事,参赛人员很少,也没有什么gala,勇利很快就和维克托回了俄罗斯,回家后连行李都没放,就栽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睡。
维克托也只觉得他最近可能是累狠了,所以才会这么爱犯困,只是温柔的把人打横抱起,送到了床上,又给脱鞋、脱外套、盖被子。
明天就是9月20日了,他们说好要一起乘船去海上玩一天,到时候一起潜水、钓鱼,过二人世界,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精力。
他不知道的是,勇利在这晚做了一个特殊的梦,梦中他像是落入温暖的洋流中,带着他一起一伏。
睁开眼时,软滑的龙尾落在床上。
这是勇利在适应了源珠后,第一次出现无法控制自身形态的情况。
“好热……”
作者有话要说:
勇利每年的9月20日前后会有一星期比较躁动,一般维克托在就找维克托解决,维克托不在就自己打沙袋解决,不过维克托一般都不会让勇利在这个时期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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