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总手里有朱玲和凯瑟琳娜、阿纳托利留下的部分资产,本人也很会赚,但他活得很朴素(除了买那艘小船,并学了花滑这门烧钱运动外,他基本不玩奢侈品,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大部分钱都拿去做投资钱生钱,又或者去购置不动产以留给父母了),一点也不张扬,本人也不爱参加商演(接空间的活赚得更多,自己的产业也能赚,所以懒得去商演),这直接导致大部分人都以为瓜总是一个俭朴的小男孩。
维克托在今天之前也这么认为来着。
如果大家想知道瓜总到底多有钱的话,这么说吧,他可以把一套房子戴耳朵上,具体的大家可以到老福特去搜“蘑菇菌”这个名字,我在那里的账号专门做了个【瓜总从长辈那里继承到的首饰】集锦~
以及目前现实里的花滑圈除了哈牛大佬外,其他选手的收入应该差不离,19年世锦男单冠军三哥都有专门的众筹网站筹训练费咳咳,花滑这项运动真的商业化程度平平,毕竟门槛就比较高(要钱),像普皇、熊皇、金女王等明星选手都过得不错,拿到牌子后运作得好是很赚的,但那些二线的、没混出头的选手就会比较困难,而且在哈牛大佬崛起前,其实花滑这项运动,是女单热度更高的哦~尤其是在14年前的十年,亚洲女单们崛起,差不多是把欧美女单捶得爬不起来的状态,不过近几年俄女单再次崛起,连蹦四周跳的俄萝都出世了,但日女单也有纪平梨花可以蹦四周。
原著维恰也是会在买东西时默默算欧元汇率的人,可见也是持家有道的主,就算维恰家世不差,想来他的家人也不是会给孩子太多钱的娇惯型吧,不过他后来都五连霸了,长得也好,找他的代言八成一大堆,赚得肯定也多。
然而少年维恰是真的没啥钱咳咳,和瓜总公开后,他妈妈还想给他打恋爱经费。
第136章厉害了,我的小师弟。
树荫下的长椅上坐着两个少年,红日藏在白云间,即使在六月末,圣彼得堡的气温也不过二十度出头,维克托穿着短袖,勇利穿长袖,两者都不显突兀。
勇利说他看到了玲妈妈和凯茜妈妈。
一听这句话,维克托就明白为什么勇利会那么愤怒了。
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维克托最崇拜的花滑选手的确是一位女单——凯瑟琳娜.洛特里耶娃,而只要是女沙皇的粉丝,就不会不知道她心爱的妻子是东方舞神朱玲,还有一个视为儿子悉心培养的弟子。
在盐城冬奥会上,很多人都看到凯瑟琳娜将金牌抛给妻子,而那枚奖牌又被挂到勇利的脖子上,维克托到勇利家补课时,也在他的屋子里发现一个专门用来摆奖牌的小房间,里面挂满了舞蹈比赛、花滑比赛的奖牌。
那自然不是勇利的,而是朱玲和凯瑟琳娜的遗物,勇利自己的几枚奖牌则被随意的抛在角落里,要不是维克托刻意找了找,还以为勇利把牌子都扔了呢。
那两位已经离去的女士,是教导勇利在求生者的世界生存下来,带他学习花滑与舞蹈,让他拥有继续逐梦资本的人,是无可替代的、勇利视为母亲的女性。
小丑给勇利设下的幻境中,他身处于冰冷的太平间里,不远处躺着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朱玲,然后是那座大厦旁,勇利抱着牛奶站在那里,看着凯瑟琳娜落在他前方的地上。
这是踩着小首领最大的伤口碾。
而勇利说完那些事后,就安静了下来,看着前方。
他现在正想些什么呢?
维克托觉得勇利是那种很会用平静的表象伪装自己的人,里世界的凶险和死亡将他打磨得心思深沉,他不会让别人察觉到自己的真实情绪,甚至在维克托主动就《罗朱》的事情向他道歉后,才让维克托知道他其实早因为这事愤怒过,只是之后想开了不和花滑白痴计较,就将这件事揭过去了。
维克托不知道总是在发呆的勇利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眼中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直觉的感到这时的勇利处于一个独特的、他人走不进去的世界中。
过了一阵,他听到勇利问他。
“我回答了维克托的问题,维克托可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问题?”
维克托果断答道:“可以啊。”
反正自己的事情勇利大部分都知道,剩下的勇利不知道的事情,维克托也很愿意告诉勇利,他觉得自己对勇利没什么可瞒的,哪怕是不愿意告知他人的心事,也完全可以告诉勇利。
“为什么维克托会想要了解我呢?”
维克托怔了下,有些恍惚,果然,勇利发现了吗?
他一直知道勇利看人很准,一个人是好是坏、是否值得信任,是否可以推荐给别的组织做新人,或者带回Jadeite,勇利仅用三天不到的时间就可以看得出来。
暗搓搓观察了一阵后,维克托确信这个少年有一套自己的、判断人心的方法,同时勇利还保持着一种极端的漠然,他看透了别人,自己却从不把看到的东西说出口,也不在意别人是否靠近他、更不曾主动在心的层面靠近过谁。
他的心和任何人都有一段距离,和曾经的维克托很像,不同的是,维克托的保持距离是因为他要将所有都投入到花滑上,带着任性和自我的意味,而勇利的保持距离的原因却绝对和花滑无关。
或许是因为他的寿命不长,所以不想和别人有太多的羁绊,还是因为作为求生者首领,他的秘密太多了呢?
维克托这么想着,缓缓回道:“我只是觉得,能在勇利这里找到一切的答案。”
“答案?”
“嗯,在得知成为求生者后,我认为自己应该改变生活的方式,原本因为余生漫长,所以觉得在滑到滑不动之前,将全身心投入到花滑即可,等离开冰面再去体味人生的其他部分也没关系,但现在时间缩短,所以我想,除了花滑,我也该注意其他的东西,比如love和life。”
勇利了然:“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下个赛季的主题是何为爱情,你在探索love。”
维克托不好意思的笑笑:“嗯,而勇利是我的缪斯,我在勇利身上得到了很多灵感,而且你比我早几年成为求生者,我想知道勇利是如何在所剩不多的生命中,相信着love,并认真的面对自己的life。”
勇利就说他身上没什么值得学习的,维克托则说有,他已经和勇利学到很多东西了,勇利看他坚定地样子,就换了口风。
小首领双腿伸直,伸了个懒腰:“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探索love,寻找这个赛季的灵感呢?先说好,我可是光棍一个,你问我真的还不如去问乔治。”
大师兄正处于新婚燕尔,浑身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要说love,还是他身上的love最足,狗粮味飘十里,管够。
维克托囧:“乔治那个love我学不来的吧,还是勇利的比较适合我,不过你是愿意帮我忙了对吧?总之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你见过的love吗?”
“我见过的love?”
勇利还真不介意帮维克托找花滑灵感,或者说同为花滑运动员,他一直乐于在这方面给予他人帮助,连让同门和他学跳跃举小手都没问题了,这点举手之劳自然更没问题。
于是维克托就听小师弟回忆了他见过的那些love。
维克托的父母那一对就不说了,勇利正是他们的红娘+花童。
勇利自己的父母也很有说头,温和豁达心理学学霸加合气道高手的利也爸爸,还有温柔大方同样是学霸、玻璃心但在赛场上很有攻击性的宽子妈妈,两人在学校里认识,然后宽子妈妈一边在空手道赛事中因心理状态起起伏伏,而利也爸爸则是她最有力的后援。
除此以外,维克托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曾经称霸双人滑的GG组合中的男伴,谢尔盖先生居然是come组织的前任首领,他和自己的妻子同样是花滑界的爱情神话,在男伴去世后,女G现在于美国安娜堡的花滑俱乐部做双人滑教练。
还有巴西幸运组织的前首领与现首领也是夫妻关系,他们是少有的成为求生者认识后还能敞开心扉、走到一起结婚生子的,两个求生者孕育后代更是少见的情况,毕竟大家剩余的时间都不多,孩子出生以后也带不了几年,万一中途碰上要进空间过必修场的情况更是让人麻爪。
然后就是凯瑟琳娜和朱玲了。
这两位女士毫无疑问是勇利坚信爱情存在的重要因素之一,但维克托敏感的察觉到,勇利在提及朱玲去世后,凯瑟琳娜的颓废时的无奈。
两个妈妈恩爱当然好,但看到凯瑟琳娜为朱玲的死那样痛心,甚至期盼着与爱人在死亡中重逢的那一天的到来。
维克托看得出勇利不赞同这种心态的存在,这让维克托心里有点微妙,他是知道勇利和安杰那一段故事的,同样是失去喜欢的人,勇利却是无论多么痛苦,都有一种尽全力挣扎到最后一刻的意志力吧。
不愧是将《天鹅之死》舞出向死而生意味的人,勇利骨子里对生的向往强烈到只是稍微察觉到一点,都让维克托感到心惊。
他感叹道:“这么一说,爱情还真是很危险的东西呢,能让脆弱的人变坚强,也能让本能追逐生的人类去期盼死后的世界,但偏偏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向往爱情,也是很奇妙了,啊,我没有冒犯凯瑟琳娜的意思,勇利也很棒,失去了那么多还是能这么坚强,换了我未必能做到这个程度。”
“我知道,我其实能理解凯茜的选择,毕竟她就算过了第十场,剩余的时间也不多,迟早都是要再见面的,早去晚去没什么区别。”
勇利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渐渐合拢手指,握紧。
“爱带来的更多的还是正面的东西吧,我们已经在对命运的反抗中拼尽全力,所以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就像是在说服自己更坚强的面对现状一样。
原本只是想了解更多的勇利而已,没想到牵扯到他的心事,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明明也说不上难过,但维克托看得心里有点难受。
风吹过身后的树林,有叶片拍打树枝的声音。
维克托听到勇利的低语。
“人都是要分开的,唯一遗憾就是相伴的时间太短,我又是在失去他们后才变成现在的模样,有时候也会想着,如果我最开始就能如现在这样的话,那么我一定能豁出去一切守护好他们。”
“维克托说想从我身上学习love还有life的方式,我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好学的,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快点变得更加强大吧,这样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有更多的余裕去面对。”
勇利起身,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看样子是要回去了。
维克托连忙跟上:“那个,今天谢谢你,带我过第五场,分我分成,还和我聊这么多,下次还可以和你谈论赛季主题的事吧?”
勇利应了一声:“可以啊,不过我没有和人恋爱过,你不嫌弃的话……”
“不会不会,刚才我也从和勇利的对话里得到了好多灵感呢。”
银发少年连连摇手,他想了想,又笑着说道:“守护真是个好词语呢,我现在又重新相信爱了,如果让我遇到我喜欢的人的话,我也一定会好好爱护那个人。”
小首领轻笑一声:“嗯,祝你早日遇到那个人,恋爱后和我说一声,我也有些好奇,目前还在探索何为爱的维克托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维克托下意识的转过脸想回答勇利的问题。
他想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美艳主动又性感的索菲亚没让他有感觉,容貌清丽又单纯的薇拉好像也没让他动心。
维克托若有所感,然后勇利的侧脸映入他的眼帘。
他轻轻反问:“那……勇利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我比较喜欢阳光、硬朗一点的呢”
勇利回头看他,开玩笑一般的说道:“反正不是你这样的,维克托长得像精灵、天仙一样,漂亮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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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勇利和雅科夫请了两周的假,包袱款款的回日本和今年参加imo的队员们汇合,穿上小码队服,和他们一起参加了赛前动员,在几日后随队出发前往希腊雅典参赛。
赛程并不紧密,各国参赛队员和副领队到达的第二天是开幕式,然后考试两天,之后宣布成绩,举办颁奖典礼、闭幕式和告别晚宴。
比赛结果出来时,维克托正好在冰场上训练,雅科夫接了个电话出去了15分钟,回来时就拍拍手,告诉大家。
小师弟勇利在imo里考了40分(离满分差2分),荣获金牌。
顺便一提,恰好圣彼得堡大学的某位数学教授是imo理事会的一员,还是这一届考卷的出题人之一,所以勇利特意在告别晚宴上和该教授聊了聊。
然后他就拿到了一个特招名额,9月份就可以收拾收拾入学了。
冰面上的学渣们纷纷发出惊叹的声音,格雷夫吐糟:“所以在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拿到奥林匹克金牌之前,勇利先拿到了对吗?虽然是数学的。”
而细心的乔治发现雅科夫的表情不太对,他问道:“雅科夫,勇利拿到比赛的金牌是好事,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纠结呢?
gu903();雅科夫捏住眉心,长长的叹气:“那小子和我说下赛季是大运会举办的年头,他想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