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叶予。”
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喊他的名字。
原来,她的内心远没有表面体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一想到有人想要杀他,她都心惊胆战地后怕着。
傅叶予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我在,你不要怕。”
危夏小幅度地低头,静了几秒,然后忽然说:“我梦见你被人打死了。”
嘴上说着不要,大脑却很诚实。
傅叶予笑起来:“你是在咒我吗?我好端端的在这里。”
危夏被男人轻轻地抓住了手腕,她软软的手被他攥在胸口,放在温热的掌心里,缓慢地移到他俊朗的脸庞。
她不知不觉红了眼,太多的情绪交叠翻涌,实在来不及消化。
危夏另一只手攥着被单,仰着脸看他,声音哽咽:“现在还来得及吗?”
傅叶予不想问她什么来不来得及。
因为不管是什么。
“来得及,永远来得及。”
危夏眼睛里像泛着水光,一下一下,撩拨着他全身的血液。
傅叶予试探般地,在她唇侧柔缓地吻了吻,声音低低沉沉:“宝贝,我现在就答应你,以后我都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你这么担心,我会陪着你的,不要害怕。”
她无法抗拒他的亲近,危夏突然意识到傅叶予对自己拥有着怎样的重要性。
她还没有彻底原谅他,但不得不承认,心里的防线已经缺了一个口子。
空气静谧,两人就这么对视,危夏胸口的呼吸起起伏伏,她撞到他眼底的谷欠,愈发口干舌燥。
男人的目光温柔,同样幽黑和暗哑。
“既然做噩梦了,你今晚可能需要有人陪着。”
危夏实在太懂这男人此刻眼里的光芒是什么意思,她舔了舔唇,说:“明明说了不做什么的,骗人的吧?快走,谁要你陪着……”
傅叶予很轻松地俯身一压,将她彻底制住,“我说了保证不会再出事,既然我答应你了,你也答应我。”
“所以你同意了。”
……他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傅叶予的指尖摁在她胸口,看似想要压制心跳,实则让她的理智彻底断线。
危夏本能地侧过脸,转念一想,反而抬起双手去解他的上衣扣子。
傅叶予似乎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也没阻止。
很快,男人露出了一侧结实的臂膀,以及同样让人触目惊心的枪伤。
望住丑陋蜿蜒着的一块疤痕,她心头重重地一击。
身体一阵凉意。
“……看着就很疼,傅叶予,不管怎么说,你真的走过一趟‘鬼门关’了。”
狗男人前一秒还衣冠楚楚,如今被扒了半边衣服,更显得原形毕露。
“我该不该说?那时候就只想着你,我从没怀疑过我会出事。”
傅叶予揉了揉她的长发,轻声地说:“危夏,是真的,从这个计划的执行到我中弹被送往医院,我从没有一刻怀疑自己会出事,我不是不害怕,而是这个念头太深了。”
危夏不敢置信地瞪著他:“真的,傅叶予,你是傻子吗?”
傅叶予:“我一定会平安无事,因为还有你。”
她不想再听他说这些,只能把人抱住。
眼泪无声地氤氲在他的肩头。
不知不觉,身体里熟悉的滋味又回来了。
危夏被吻的双唇又红又肿,傅叶予根本没打算再放过她。
“轻一点,你别……傅叶予!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男人低笑出声,一贯的将所有使坏的招数用在她身上,“不乖,明明你想要我用力的,你听听。”
……听、听什么听啊!要听什么啊!
可惜危夏已经太久没尝过情爱的甜头,无法使出任何力气反抗。
一阵狂风暴雨交公粮,接着就是柔情蜜意的各种翻转。
傅叶予将唇贴住她的唇瓣:“喜欢吗?”
危夏哭的嗓子哑了,哭哭啼啼地说:“喜欢……我喜欢……”
他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紧紧掐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