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心里有戏,哪里都可演戏!

于晨轻笑,这么喜欢当演员啊,天天拍戏都不嫌烦?

我这才刚开拍第二天。凌青淡定道,倒是你,这才分开两天就来探班,想我了?

想什么呢你,我是为了兑现我的诺言?

凌青:哪个?

于晨伸手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条,塞到了他手里。

凌青看着这熟悉的纸条,瞬间笑了起来,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那天留给于晨的,上面写着两个字:小鱼。

这是他落在家里的唯一需要于晨带过来的。

他低头看着,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

于晨看着他脸上的笑,微微低下头去。

凌青抬头,正准备看他,却被人抱住了腰,下一秒,于晨吻住了他。

凌青很顺从的抱着于晨,和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一吻结束,凌青听到于晨难得的在他耳边诚实道,嗯,想你了。

两人一起进了凌青的酒店房间。

凌青和于晨聊了一会儿,让他先在酒店休息,自己去拍下一场。

我还有一场戏要拍,拍完后我再回来找你。

好。于晨没有意见。

凌青笑着亲了亲他,我会尽早回来的。

于晨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道:嗯。

凌青这才站起身朝外走去。

钟焕眼见着于晨和凌青一起离开,这会儿见他回来了,走过去问道,那是谁啊?就和你一起离开的那个?

你不认识?

废话,我认识我还问你啊。

那我就不想告诉你了。

钟焕:

凌青笑了笑,回他道,我哥。

哈?钟焕震惊,你还有个哥?

竹马。凌青补充道。

虽然晨起的艺人都知道于晨的存在,但是大部分晨起以外的人,都因为于晨过于低调,并不知道晨起还有这么一位老板,他们只认识霍奇。

于晨对此乐见其成,凌青也不想随便就透露他的身份。

可是说其他的,也不知道于晨喜欢哪个,那就不如说成是竹马吧,进可守,退可攻,总是能找到合理的解释的。

他这么一说,钟焕倒是明白了。

那你这竹马长得还挺不错的,他不想演戏吗?

很明显不想。

也是,他一个当哥的,万一演戏演起来还比不上你,那他估计会尴尬。钟焕很快就找到了理由。

凌青觉得他脑补能力还挺强,挺好的,都省的他找借口了。

我先去拍戏了,你好好练台词。

知道了知道了。钟焕挥了挥手,朝另一边走去。

凌青走到了拍摄区,看着正在让化妆师补妆的秦雁予,只希望这一次,他们能尽量一遍过。

大概是因为秦雁予也是这个想法,所以这一遍两个人倒是很顺畅。

李导又让他们拍了两遍,选了两个人状态最好的那条,让他们休息了。

这是凌青今天的最后一场戏,拍完了,也就可以收工了。

他和导演说了一声,就去了化妆室卸妆。

于晨睡了一会儿,再听到响动的时候,就是凌青回来了。

拍完了?他问道。

凌青点头,拍完了。

于晨看了看表,那正好,我们去吃饭吧。

好。凌青笑了笑,我请你。

还是我请你吧。于晨道,我定了酒店。

凌青有些惊讶,你不住我这里吗?

他莫名有些失落,他还以为于晨来探他的班,必然是和他住在一起的。

于晨闻言,笑了一下,问道,你希望我住在你这里吗?

想多了。凌青反驳道。

他走到柜子旁拧了拧矿泉水的瓶盖,喝了一口,淡定道:于总想住那里就住那里,和我有什么关系。

于晨难得见到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只觉得还挺好玩。

他走了过去,站在凌青的身后,双手撑着柜子,把人圈在了怀里,低头问道,于总住那里和你没关系,那于先生呢?

☆、第40章四十章

四十章:

凌青笑了笑,放下矿泉水瓶转身靠着柜子看他。

那要看于先生的先生是哪个意思了?

于晨轻笑。

凌青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问道,你觉得是哪个意思啊?

于晨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微微低头抵住了他的额头,又不自禁的亲了他一下,收起撑在柜子上的手抱住了他。

我怕你们这个酒店不安全,会被狗仔拍到,所以定了其他酒店。你这几天和我一起住,等我离开了,你再回来。

凌青觉得他还挺细心,连这个酒店附近可能有狗仔都能想到。

你是在邀请我吗?他故意道。

于晨无奈,温声道,是的,于夫人,可以赏光吗?

凌青点了点头,勉强赐予你这个荣幸吧。

于晨简直拿他没办法,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凌青不满,我又不是橡皮泥,你老捏我干什么啊。

大概是手感好吧,于晨心想。

然而这话他不敢说,所以他只能笑着亲了亲自己捏过的地方,又帮凌青揉了揉。

凌青这才满意,走吧,去吃饭吧,让我看看你给我定的什么饭。

好。

于晨定的酒店离凌青的酒店并不太远。

这样你早上拍戏也不用起太早。于晨道,不会影响你的休息。

你还想得挺周到啊。凌青表扬他。

对了,他想起什么的问道,你之前说我弟弟的事情有进展了,怎么样了?

查到了。于晨一边开车一边回复道,应该是无心之失,两方都没有换孩子的念头,但是当时医院太忙,护士无意之间把两个孩子弄混了,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是这样没错,书里就是这么说的,只是书里大部分剧情都在原主和于晨的虐恋上,原主把凌白赶出了凌家后,作者就没再费笔墨去写凌白的事情,也没再写那个被抱错的孩子到底是谁。

gu903();所以即使凌青手握大纲,却也依旧不知道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