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吉发问:那如果对上切原,该怎么针对?
一阵沉默。
像这样的问题,榊监督不在,幸村或神木的回答才有参考价值。
打破沉默的是青学众人或高亢或沉稳的呼声,抢七已经进行了6球。
越前加油!
龙马!
有点吵。夏川靠着左臂,他们可以再整齐一点。
山本左右看看:我们要不要也喊一下?
为什么?上杉拒绝,人太少了,气势不够。还不如不喊。
又不是正式比赛,喊不喊没差。
[5:6]
越前。
干什么?
你知道奖杯的重量吗?
又是这个问题。越前这次没愣神,回忆了一下自己少年赛优胜的奖杯:不是很重,但是我没称过。
一旁青学众人也在讨论。
乾给出了精准数据:如果问的是全国大赛奖杯,答案是6千克350克。
其实,我不觉得切原在问真实的重量。不二的蓝眸生辉,团体优胜奖杯,它的分量当然很重。
球场另一边的切原舔舐下唇,挑起的唇角意味不明:你不知道,但是我捧过,所以清楚得很。
欸?有多重?越前对答案很好奇。
切原扛着球拍:对你们青学而言,流的汗有多重,它就有多重。
对立海而言,几十年下来网球部所有人流的泪有多重,它就有多重。
不去理会沉默代表的含义,切原没再说话。
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流畅的前挥,将这发平击拉向正手斜线,一个突然改变打法的inside-out。
[gamesetandmatch,wonbyRikkaidai7-6]
同样傲立的两人,在阳光下的身姿有些不一样。
冠军的姿态,冠军的心态。
不捧起奖杯,无法体会。
它代表的不仅是荣誉,还有随之而来的铺天盖地的目光,夸耀混杂着恶意一并侵袭。
然后面对着所有满含野心的目光,包括从前的友校。这虽然不意味着善意变为恶意,但交流中的刀锋,总会感受到。
最高处充斥着冷寂。
当一个人在山腰享受着暖意,而后通过山间缆车一瞬间登上顶峰时,他可能会冻死在山巅。
一步步地往上,清理完面前的荆棘,慢慢适应越来越冷的周遭,直至最后一步,跨越,达到最高处。
这才是正常的登峰方式。
立海断断续续捧了多少年的奖杯,他们不仅能承受住那份重量,还慢慢地习惯了。虽然奖杯也在一年年加重。
如果青学真的一步登天得到优胜,他们承受得住奖杯的重量吗?当下一年背着奖杯行进,会被压垮吗?
我赢啦!切原扛着拍,牛气地站在一排6人面前,今天上杉竟然输了一场,我会去告诉幸村部长!部长上次刚警告过,没事不能去找他。
嗯,上杉输了,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必须报告部长!
接下来干什么?上杉想尽快度过这一话题。他不明白,明明二年级都挺直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绕场30圈,然后休息15分钟,再练发球和接发。
切原穿好外套,左手一挥:走了走了。
本大爷去草地了。迹部起身揣兜,桦地。
Wush.
日吉,明天加把劲!向日朝学弟握拳打气,然后跑了,侑士!我们去红土玩玩吧?
明天别太逊了,日吉。宍户瞟一眼围着越前的青学众人,跟上向日。
等天色渐暗,在自然场地的立海学长们终于回来。
明天还去吗?幸村和徐佑刚刚出浴,穿着浴衣十分精神。
休息吧?我给你按按右手。
可以啊,手肘那里确实有点......
拉开隔扇,发现小学弟们排排坐着,真田他们也大约围成半个圈。
幸村、神木。
部长!
怎么了?幸村坐在真田旁边,正对切原,不是还有半天吗?
幸村部长!上杉今天在抢七输了,对手是青学的桃城,切原指指低着头跪坐的上杉,我的想法是,让他和......真田副部长明天专门练一下抢七。
拜托了!上杉一个土下座。
徐佑皱了下眉。
幸村没有立即答应。
说好了不帮忙的。丸井的话得到三年生们一致认同。
你们怎么罚都随便,但是别找我们。
我们也不提意见。柳对此并不松口。
但是还有几个月时间啊。福田忍不住了,这几天前辈们好像完全把我们忘了。
你觉得难过?幸村终于出声。
福田犹豫一瞬,点头:我们知道前辈们的心意,但是,从早到晚都被忽略......
你
够了!切原蓦地起身,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切原你怎么,
回去了。
一伙人出门去隔壁。
仁王好笑地看看幸村:赤也这是第几次打断你说话?
有什么关系?幸村朝仁王淡笑,不重要。
puri,看你惯的。
真田难得赞同仁王的话。
我还以为他们会憋到集训结束。丸井翻身仰躺,啊你们说赤也今天是来干嘛的?
不是说上杉输了练习赛吗?
我不信他目的这么单纯。仁王绕着小辫子,而且说惩罚是和真田练抢七什么的......总觉得别扭。
应该是借机来看看我们。柳微笑,赤也的心思其实很好猜。就是没想到伙伴心里有点怨气。
我们有很过分吗?丸井不解,到时候他们是真的见不到我们啊,难不成练习的时候还想着:哎呀,要是前辈在就好了。这算什么?
还没有成为主力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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