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质疑,让自己的思想陷入死结,越是想越是感觉无力,情绪低落的时候我的身体免魔能力就会随之减弱,血肉里的储藏的火系魔力带来的火毒趁机在我浑身血液里沸腾,这种血沸的滋味我大概有两个多月没尝过这滋味了,就像是浑身的血管都要炸开,沸腾的血肆意破坏着我的身体,每当这个时候,心脏里就会另外涌出一股生命力极强的暖流,暖流顺着血管慢慢流遍全身,所过之处就会生出新的血肉,灼烧的炙烤痛感,血沸血管欲炸裂的胀痛,暖流新生血肉的刺痒感觉会聚在一起,我就像一块煎肉。
“哎呀,你身上好热,你生病了,能不能话?”
就在我半睡半醒半昏迷的状态下,身边忽然有女人话,我有迷迷糊糊地喃喃喊了一句:“妈妈,我疼!”
我有时候真的是忍不了,这样的折磨就像是一种诅咒,背负在我身上让我看不到光明,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摆脱,就连兽人族的大萨满都对我的病束手无策,每当这时候,我就想就算有人一刀弄死我,我也要感谢他一下。
“好孩子!别怕。”
那声音有熟悉,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好像是在检查伤口。解开羊皮袄的纽扣,清冷的夜风吹进我的胸膛,一下子痛苦减轻许多。我挣扎着将那件皮袄脱掉,就感觉有人将的我抱在怀里,我睁不开眼睛,且能清晰的感觉那个怀抱很柔软。
一只冰冷的手覆盖在我的额头,我舒服的**了一声,终于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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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眼前一片模糊,有灯光,但看不清楚。
我努力的眨眨眼睛,视线开始逐渐恢复,这里是一精致的帐篷,上有一盏魔法石为核心的水晶挂灯,让整个帐篷昏黄一片。可以看得出这里并不算大。我躺在狼皮褥子上,浑身上下放着装满冰块的皮囊,我确定这一次我还活着,我还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炙热胀痛与刺痒,不过这时候的疼痛可以忍受。
我本想挣扎坐起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么精致的帐篷绝对不是老库鲁那里,不过我想不出来除了老库鲁还有谁能够救我。帐篷帘子被掀开,立刻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这时候我也看见女魔法师果果从帐篷外面钻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看到我醒过来,吃惊地看着我:“你醒了?感觉哪不舒服?”
摇摇头,安静的看了看四周,我问:“果果姐,这是哪?”
我的声音很轻,在这座绝对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帐篷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旁边简易的行李架上挂着一些女人的私物,譬如水粉色的抹胸,白色略带褶皱的布袜,一条柔软的黑裙子搭在最上垂下来,就像是一条黑色的瀑布。忽然我感觉原来魔法师也是人,也需要平常的生活,也像我们平常人一样追求美,最求舒适,如果抛开魔法,她绝对是人缘颇好的邻家姐姐,果果洁白的手直接蒙住我的眼睛,那一瞬间我看到她胳膊上甚至有两道淡青色的血管晶莹剔透,从魔法师长袍的袖口里露出的半截手臂白得像雪。
“别乱看,这当然是我的帐篷,我把你救了还能去哪?”
“果果姐,你我会死么?”
这个问题我问过老库鲁,老库鲁只:你子同时具有蓝焰和自愈两股血脉力量,怎么会死呢,乱话。可我觉得他只了一半儿,还有一半没。可能是认为我听不懂,心里徒增压力,也可能是了也没用。我不止一次觉得我在死亡边缘徘徊,实话,我并不害怕,也许一觉睡过去也好。
“别怕,姐姐可是水系魔法师,最擅长的就是治病救人,怎么可能会让你死。”果果姐的话语很温柔,她先将水盆推到一边,弓着身子爬进来,在回身将水盆拖进来,狭的空间内柔软的身体擦过我的鼻尖儿,女人特有的馨香传进我的鼻腔。
差忘了这事,看见她的时候就该首先想到她是一位魔法师,其次才是个女人。
头湿了的毛巾铺在我的脸上,果果姐让我继续躺着,她蜷着腿坐在我的身边问我:“你这病从就有?”
“恩。”
“那位老巫医怎么,不是他救得你么,怎么不把你的病治好?”
“老师他也治不好!”我如实回答。
“连他都不行?你得的是什么病,发起病来身体烫的吓人。”果果姐这次更加吃惊。
我伸出食指,心里的念头还没有升起,手指尖就忽然迸出橘黄色的光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