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妻受被迫接了强受剧本 第35节(2 / 2)

gu903();他后面的话被一阵砰砰的粗暴敲门声直接打断了。

老二“啧”了一声。话音未落,房间里的几个人都没反应过来,那扇老旧的木门就被直接踹开了。

外面站了一群人。

如果是一群人还好,这是一群或赤膊或带上家伙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摊上大事了。

老二腾地站了起来。双方的气势剑拔弩张,只不过他们这边只有可怜的三个人,对面是一群人而已。

温宛叹了声气,也不知道无辜的自己怎么就碰上这事了。

从走进房间之后,他本来想礼貌地等老二把气撒完的,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全程都很被动。但是现在看样子,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了。

温宛转过头,问一边两腿战战的阿飞:“你上吗?”

阿飞的眼泪差点不争气地流下来了:“哥啊……”

现在是双方打架开场前例行的骂架时间。温宛一边挽袖子,一边再次叹了口气,苦恼这一身又得弄脏了。他还有心情安慰阿飞:“没事。不上也没关系。”

他心里其实也没底。但在这里混了这么久,温宛已经能够适应这里的规则了。

他的语气依然是那种令人安心的温和:“那我上了。”

第44章

阿飞耳边嗡嗡作响,眼前视野模糊,全是眼里的热泪给糊的。即使看不清晰他也知道面前发生了什么,一群彪形大汉组成的人墙把他们三人堵死在了这个小房间里。

面前那群人闹哄哄的,而他死路一条。他不确定自己的双腿有没有在抖。因为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

想他当年十八岁跟着人出来混社会,靠着一身溜须拍马的功夫,名堂没混出来,到底也是没起什么大风大浪。谁知道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温宛的身影越过他的那一刻,阿飞整个人神思不属的,纯粹是被吓狠了。

他见过那些人。被打残打死的都有,打得不成人样的更有,浑身上下血呼啦的皮肉翻出来,一只手还是一条腿晃晃荡荡地挂在关节上……

阿飞没能想完,他肚子上不知道被谁狠劲踹了一脚,瞬间眼泪口水都给踹出来了。他哭着,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就是,完了,他的肋骨断了。

他眼冒金星,后背似乎撞上了墙。看不见,连带着混乱的声音也听不清楚,也不知道那两位哥被揍到什么程度了。

反正他应该是又被踹了。到处都是拳打脚踢,到处都有人揍他,阿飞如同个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踹去,最后他滚到一个桌子边。模糊地看见那张桌子,那一刻他眼前仿佛出现了生命的曙光。

阿飞连滚带爬地把自己塞进了桌子下面。一躲进里面他就死也不肯出来了。身体一直在不受控制地哆嗦,耳边嗡鸣。

他感觉自己脸上是流血了,哇凉的一片,但他不敢摸也不敢动,死死缩在那张桌子下面把身体维持成一个球的姿势。

外面的炮火纷飞。他浑浑噩噩的,想晕过去又不敢晕,腿再麻也不敢动,在桌底下躲了得是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哆哆嗦嗦地想,怎么还没结束。

被一只手从桌底下把整个人猛地拽出来的时候,阿飞人还是晕乎乎的。是结束了吗?

他忽而对上一双猩红暴戾的眼睛。

那一幕像是惊悚片的镜头一样。阿飞浑身上下抖得像筛子。

他猛然意识过来那是疯狗的眼睛。正是因为是疯狗才这么恐怖。

阿飞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尖叫了起来。面前的宋锐简直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一样,血盆大口正对着他,也不说一句话,浑身上下散发骇人气场,下一秒随时要把他生吞活剥。

外面激烈的鏖战已经结了。小房间里如同飓风过境一样满地狼藉,滚在地上的动不了人有,被砸烂的东西有,七零八落的牙齿和血点子都有。

头上破了个窟窿的老二费劲巴拉地倚坐在墙边打电话,一只眼睛被猩红的血糊了,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们这边一眼。

宋锐不管这些。是阿飞把人带过来的,人呢?!

瘫软的阿飞从刚才被粗暴地拽起来,现在又被强横地一顿晃。晃得他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如登极乐。

在场唯一还有清醒意识的老二坐在墙边,看人都快被弄死了,张口想劝,也因为实在没再有多余气力阻止,只得喘着粗气看向他们。

他吗的,他现在可没空再收拾一次烂摊子。

老二心知现在最好给宋锐来一针才是上策,只是他这会也自身难保,有心无力。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连挣扎在死线的阿飞听到这个声音也被刺激得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他一团浆糊的脑瓜子依稀还能记得,这个声音——

是救星的声音。

“宋锐?”

乌烟瘴气的一个地方,但是这个声音如同拨开云霾的一束清澈月光,里面清晰可辨的温和情绪,仿佛有穿透力一般地直击心脏而来。

宋锐的身体却只能僵立在原地,动不了。他仿佛是很用力地转动脑袋,看到了正站在门边的一个温宛。

除了那个人,一切都不在他眼睛里。

温宛的人好好的站在门口,和半死不活的阿飞不一样,他的人现在看起来还好好的,没有血也没有能看见的伤,还能跟他如常地说话。

“你在这啊。”

宋锐听见了这一句,又像是没听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温宛,状态看起来太不正常了。像是刚从溺亡的边缘爬起来的人一样,湿淋淋冷冰冰的一身水,心脏一下子还适应不了这种能自由呼吸的感觉。

宋锐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动不了,虽然深知自己现在的模样狼狈,眼神却还死死地盯着他一个人看。

没人知道,当宋锐上来看到这里瘫死一地的人之后有多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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