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还是太天真啊,太后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她走呢——没有把她彻彻底底地利用完,太后怎么可能会放她走?
同一时刻,绮妃的脸色也变了变,落在凤浅脸上的视线早已意味不明。
青鸟?
是她曾经放到凤央宫去的那只吗?
若真的是,那凤浅今日有此遭际,是不是跟她也脱不了干系?
凤浅却道:“太后,我好像不是很明白你们的意思。暂且不说琳琅是不是被人买通了陷害我,单单说那只青鸟吧,我不过是在自己的宫院里逗了一只鸟而已,怎么就成通敌叛国了?”
她跟太后说话的时候早已没有了从前那样恭敬的语气,“臣妾”也不称了,低眉顺眼的样子也没有了,这一脸冰冷的气势瞧上去竟是丝毫不输给太后。
太后眯了眯眼,冷笑:“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只鸟,而是专门用于细作之间联系的!”
凤浅嗤然:“说的跟真的一样,难道太后是亲眼所见不成?”
“你……”太后一时不敢相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瞪大眼睛,一腔怒火全都涌了上来,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子!哀家倒是要看看,白纸黑字的证据摆在你面前,你还拿什么来狡辩!”
随着她话音落下,琳琅被她以眼神示意让人带了下去,而方才在凤央宫搜出书函的太监一溜烟儿跑到太后身边,恭敬地将那信函递上去。
太后“啪”的一声将信函翻开。
“皇宫的地图,皇上的喜好,关于两个月前的那起刺杀,细作之间的联络方式……”太后沉着声音一字一句地做完总结,犀利的眸光直直朝凤浅射去。
“这一项一项,你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