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
哪里来的宠?!
皇上这根本就是……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凤浅强忍着笑意,连肩膀也跟着抖了抖,旋即咳嗽一声,满是纯然地道:“皇上,曦妃娘娘应该是方才弹了会儿琴,所以累着了吧!”
她一边说着为曦妃开脱的话,一边微笑着朝曦妃挤眉弄眼。看在众人眼里,就好像她是诚心诚意地在帮曦妃一样——虽然这个理由……牵强了些。
只有君墨影心里清楚,这小东西,蔫儿坏蔫坏儿的。
南宫彻好笑地勾着唇,举起面前酒盏轻饮了一口。
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放过昨日险些害她出丑的罪魁祸首,嘴上说着没事、不在意,其实早就用满肚子的坏水儿把人浸泡了一遍吧?
宴席上没见她有什么动静,还以为自己看不到这出好戏了,没想到,她到底还是没让自己失望。
“累坏了?”君墨影沉着眉目,冷冷一哼。
“曦妃方才弹琴的时候好歹是坐着的,浅妃却是站着,怎么就不见浅妃说累着?”
话音未落,明黄的袖袍一拂,蓦地揽在凤浅腰间,在众人看不到的死角掐了她一记。
“嗷……”凤浅倒吸了一口凉气,旋即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满脸狰狞,为毛要掐她?
掐就掐了,为毛还要往腰眼里掐啊!
凤浅最是怕痒,被他来了这么一手,浑身都抽了抽,差点没整个人蹦跶起来。
她偏过头狠狠瞪了君墨影一眼,正想拍开他的手,下一秒,同一个地方却再次遭到袭击。
凤浅脚下一软,直接栽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