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咆哮了。
刚刚南宫太子说了什么?随“我”走,而不是随“本宫”走?
他竟然没有自称“本宫”!
听了凤浅的话,南宫彻也不恼,嘴角的弧度反而更深了几分:“小浅拿了我的定情信物,难道现在想装着不认识我了?”
谁拿了你的定情信物?谁装着不认识你了?
凤浅欲哭无泪,姑奶奶是真不认识你,外加连你那定情信物的影子也没见过好不好!
“喂,实不相瞒,其实我失忆快两个月了,所以以前的事情我都……”
不等她说完,南宫彻就打断了她:“小浅也说了是两个多月,那么半个月前的事情应该还记得吧?”他眸光轻凝在凤浅的脸上,像是要借此看透她的每一寸表情变化,顿了顿,又刻意压低声音道:“花灯节上,小浅硬是拿走了我的花灯,难道这也忘了吗?”
卧槽……!
凤浅腿一软,差点没磕了。
花……灯……
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儿啊……
那个奇怪的连面也没露过的男人和那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侍卫?
奶奶滴,你不早说,谁知道那是你的定情信物啊!
整个大殿中的人都微敛着呼吸听他们说话,所以南宫彻的话一字不落地进了众人耳朵里,自然也包括君墨影。
他当时就觉得那个男人的身份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就是他们特意赶回皇宫接待的南越太子。
压下心头震动,他扬手招来李德通,蹙着眉轻声吩咐了几句,李德通就一路小跑着出了正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