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我造反了(重生)》TXT全集下载_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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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而复得的宝贝,阿琅】

许连琅过世的第十二个年头,她重生了……

她重生到16岁那年,以为又要重走一遍人生,为那热河行宫不得宠的安嫔再挡一次利箭。

但她却发现一切都变了。

被皇帝厌弃的安嫔成了皇太后,那个嘴硬脸俏的落魄小皇子成了当今圣上。

而她,被小皇帝放在云气缭绕的五行山山顶一个冰馆内,不死不老。

据说,小皇帝吃斋念佛不近女色整整十二年,才跟清远大师求了个重生法子。

她睁开眼的第一日,就被小皇帝一把死死搂进怀里,嵌进骨血的搂法,勒得她飚了眼泪,“你再用点劲儿,我就又要死了。”

小皇帝猛然缓过神似的卸掉力气,垂着头跪坐在她面前。

这个时候,许连琅才发现,小皇帝早就长成了肩膀宽阔、四肢修长、线条凌厉的高大男人。

而男人手还放在她肩胛骨上,她红了脸,他却红了眼。

【小剧场】

10岁的路介明见对他最好的小宫女总是念叨着要25岁出宫嫁给同乡的小竹马。

他黑着脸,“我长大可以娶你。”

许连琅只当小孩子玩笑话,“我比你大6岁,姐弟恋我不可。”

22岁的路介明见那女人仍贼心不死,还念着出宫嫁人,怒不可遏,揪着她的手腕,咬牙切齿,“我立马娶你。如今,我比你大6岁。”

她16岁时,他10岁

她16岁时,他22岁。

岁月为啥就忘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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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身黑衣黑裤扣着鸭舌帽的男人戴着口罩,在医院七拐八拐,轻车熟路的打开了一间病房的门。

口罩被修长的指由耳边拽下,露出一张漂亮精致的清俊面孔,他眼睫颤了颤,病床上的女人还在昏迷。

他缓了缓呼吸,弯腰,尚且还带着凉意的吻落至女人腮边。深邃清绝的眼游走到了女人的唇上。

良久,他咒骂一声,又再次弯腰……

二、

相传,超一线流量担当男爱豆段炽好像对最近有着“小然骆”之称的楚轻絮很上心,只要她捧着她的那张脸,怯生生的叫一声“段炽”,一向清傲自持的男人,总是能盯着她看上几秒。一向清明的眼总是露出几丝恍惚。

看的是她又不是她。

三、

任然骆时隔三年半发行的正规专辑《beginning》一经公开,3小时内横扫国内各大音乐榜单,势头猛进,直降微博热搜一位。

神级女爱豆车祸后终于苏醒并且重返乐坛,这绝对是个爆炸性消息。

半个小时后,又一热搜被顶了上来。

#段炽心里藏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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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是在追着你走,你亦是我的未来”

“但你,却从未知晓我的存在……”

“醒过来吧,醒过来看一看我,我终于走到和你比肩的位置了。”

第2章她君他臣

云雾初懈怠下来的眉眼瞬间恢复往日的清丽有神,她探着身子望过去。

汉白玉台阶之上,青衫锦带的修长身影斜斜倚靠着,细雨蒸腾起的水汽笼罩在他周边,衣袍上的细带从他腰间窜出,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他未掌伞,湿了鬓角,也细腻了白皙的裸露在外的肌肤。

还未看到脸,便已觉得面前人,孤绝山水,清逸隔远山,不似凡中人。

一切都雾蒙蒙的,像隔了层纱帘,云雾初心尖跃动,她手指忍不住微微蜷曲,从他身边走过,竟是紧张出了一身汗。

真是连看都不敢看的……一看,怕就挪不开眼。

总管太监李日升点头哈腰的掀了帘,将拂尘搭在左臂,低眉顺眼道:“殿内还有治粟内史议事,陛下说娘娘若是来早了,就先去暖阁歇息。”

云雾初点了点头,太后此番设宴,特意嘱咐帝后同心要一并前往。

因着这命令,她才不得不与这草包相见,也多亏了这命令,她才得以见到……他。

身后人的存在感太强,她僵硬挺着背,保持着端庄,拽住了燕泥的手臂,低声吩咐道:“等本宫进去后,给王爷送把伞。”

燕泥不动声色点点头,云雾初才缓缓的舒了口气,弯了腰迈步往殿内走,陡然,听到身后男人的轻哼声。

声音极轻,语调轻佻,嗓音又哑。

云雾初一怔,小小的吞咽口水,在心里咒骂自己不争气,只是声音而已,就逼的自己挪不开步子。

他已然发声,自是不能再假装忽略。

雨势渐大,宫女无声在她头上撑起伞,头上步摇珠钗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云雾初拖着裙摆已然转了身。

她颔首,唤了声:“雍勤王。”

故作平稳的声线带着一丝颤抖。

她君,他臣,自是他要行礼。

倚着汉白玉石栏杆的男人的面容在云雾初眼前慢慢清楚,即使已在心里描绘千百遍,但每一次见,都宛若初见般失心迷智。

他原本高高束起的发被雨打湿,而变得松垮起来,几缕不乖顺的发丝贴着他的额角,甚至发尾碰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他又一股子懒散气,垂着眼角蔫蔫的盯着地面,无端的让整个人都慵懒随性起来。

他似是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慢的直起身子,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一步一步,他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在距她一步之远的位置,他桃花眼眸笑意渐深,嘴角仅仅扯了一个极小的弧度,让这个笑不羁又莫测。

徐胥野拱手,行了个很是不标准的礼,眉峰微挑,薄唇启阖间溢出话语,“请皇后娘娘安。”

说完,也不等云雾初回话,就抬了修长的手虚虚搭放在嘴边,打了个哈欠,他仰着头,瘦削的下颌角流畅优越,棕黑色的瞳孔正透过微眯的眼眶无声的打量着她。

云雾初的视线被他的手吸引住了,丝毫没注意到他肆无忌惮的打量。

他好像又瘦了许多……手骨赤条条的出现在手背薄薄的皮肤上,与他的距离拉近,才发现他近乎透明的苍白皮肤和

——云雾初视线落在他腰间——

和又单又薄的腰背,那身清淡的青衫他似乎都要撑不起来了。

她在闺阁之中时,也曾与姐妹戏谈过这个男人,她对关于他的诸多残暴施虐流言不甚在意,只注意到那一张神仙似的面孔。

这样神仙般的人儿,是不该下凡的。凡人的碌碌烦恼,只会消磨这一身仙气儿。

一语成谶。

他的病大概是又加重了。

云雾初皱起眉,一直攥着的未松开的拳头愈加紧,手心里有了指甲的印子,泛疼也心疼。

她从宫女手中接过伞,又挪了半步,手臂一伸递到他跟前,伞面很大,正正好笼罩住了他们两人。

徐胥野偏了头,垂眸望她。

“雨势渐大,王爷保重身体。有些宴席,最是吵人,王爷最是玲珑,千万种理由,寻一个,便躲了。”

她别开眼,不敢再去看他。

这样的距离,已是他们之间的极限。

这样的话,也是她能说的极限。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快速的眨了两下,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再出开口,“便是不能每每躲过,少几次也总是好的。”

徐胥野终于有了反应,他唇上隐隐泛出些浅淡的紫,轻轻笑了。

云雾初忍不住抬头看他,好像是雨落到了左眼,他闭着一只眼缓解酸涩,用另一只眼望她。

他眼眸生的极美,眼里的光彩也极为好看,此时此刻,这样美丽的眼瞳里,充斥着她的模样。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

这个认知,让她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是他带笑的泛哑声音传到她的耳畔。

“小雾初,常言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睡一觉起来,本王就会看到……嗯……太后身边那个不男不女的美人儿端着汤要一口一口喂本王。”

“本王可是没有断袖之癖。所以啊,就来看看嘛。”

他笑意更深,“顺道也多看一眼小雾初。”

云雾初眼睛一亮,不知他话里的真假,他惯常是爱说玩笑话的。

未等她细细琢磨,他下一句话就紧接着而来,“看来进了宫就是愁,瞧瞧我们皇后娘娘竟都愁白了发。”

云雾初面色发窘,就要后退,脚步刚挪,她撑伞的手就被一双冰凉的大掌包住,“小雾初,你年少时,我们见过,你可还记得?”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最是春风得意好时候的年纪她第一次见了他,第一眼惊鸿,第二眼挚记,第三眼,就已经偷偷把人藏到了心里。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却还是不显,手背上他的体温凉的惊人,四下都是人,她慌张着,想要把手抽出来。

但还未等她用力抽手,徐胥野就已经松了手,他喟叹一声,辨不清情绪,“看来都忘了啊。也是,哪能记那么多小事和陌路人。”

云雾初话梗在喉咙处,却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她垂了头,看着伞柄上的穗子,一时失神茫然。

说了那些少年往事又能如何呢,无论是否开始,如何开始,他们的结局已然是定了。

陌路,又殊途。

李日升又扬声提醒:“娘娘?还不进去吗?奴才瞧着,陛下议事要结束了,您先去暖阁暖暖身子,这雨越下越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呢。”

云雾初方才如梦初醒,微微定了定神,便又挺直了腰背撑起一身雍容华服,她后退两步,开口唤道:“燕泥!”

“奴婢在。”

“为王爷撑伞。”

她说完这句话,就转了身,不再去奢望看他一眼。

到了如今这般境地,为他撑伞,还要假借他人之手。

她步履匆匆,眼角泛红,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进了暖阁。为自己到如今,坐在皇后位子上,已经嫁为人妇还肖想、渴望他的心感到羞耻。

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惟愿君安,君好,君侧常有人相伴。

……

云雾初与皇帝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人几乎是板着脸,坐在暖阁等雨停,又板着脸一同去了湖心小亭。

她是有话问他的,比如,“为什么故意让雍勤王在外面冒雨等这么久,又不召见?”

又比如,“雍勤王的病又加重了,你可知?”

再比如,“他早已成不了你们的威胁了,为什么还要变本加厉苛待他?”

然而,这些问题的答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雍勤王是先帝第三子,皇三子生母卑微,生前无名无分甚至不知道与自己一夜风流的男人是何许人也,连累儿子也是流落在外养到五六岁才带回宫,稚子无辜,尚无所出的皇后怜其丧母,带回自己身边悉心教养,第二年春,皇后诞下嫡子。

养母有了嫡子,自然难免对养子苛责。但究竟是如何苛待薄待,宫中各有传闻,无一可辨真假,但面上,总归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

皇三子野气桀骜,纵然养在皇后膝下,也没练出一幅皇子该有的温和肃正模样,但也着实是先帝几位皇子中最为争气的。

十五岁随北拔军解除边境匈奴纷扰,以一人之力取下匈奴副将领首级;十六岁,继而随北拔军驻营边境苦寒之地,一年内,再无外族敢犯;十七岁,先帝为试其气魄,以将军之名统帅南护军再次北上,激战两年有余,为大梁开疆扩土;二十一岁,先帝崩,班师回朝,铁血手腕护嫡子登基。

这样的徐胥野,年少便足够恣意,年少便令人丧胆,高位上的这两位,又怎么不会怕。哪怕是他亲手将皇位赠与了他们。

如此功名赫赫,却被嘲讽的一塌糊涂。

“跟她母亲一样贱骨头,你们见着哪位皇子往那北境走喽,要冻死人的,肯定是宫里那些个贵人们,瞧不上他呗。”

“十五岁,就杀了匈奴副将,十五岁啊,那得多小就杀过人,真可怕。”

“当初皇长子、皇五子为皇位争的厉害,怎么他一回来,这两位死的死,伤的伤,谁敢说和他没关系。呸,残害手足的事儿都做的出来。”

“要我说啊,那彰宪帝身子骨那么硬朗,突然就不行了,没准就是他动了手脚。从外面抱回来的野孩子,能对自个儿父亲,兄弟有多大的感情。”

“快别说了,年前听我一个在雍勤王府负责采买的姐姐说,雍勤王啊阴晴不定,稍微不高兴就要打骂奴仆,再不高兴,刀就朝着脑袋去了。”

“对对对,前几日才看到雍勤王府的管事卷着个破席子往坟场扔死人,一扔扔好几个呢。”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话语不间断的流传,越传越离谱,也越传越多人信,英明昭昭的雍勤王硬生生的成了世人嘴里暴虐无常,杀兄毒父的奸邪小人。

云雾初望向身旁男人的侧脸,这张面孔虽与徐胥野有三分相似,但远不如他深邃精致,风华绝代,绝世而出尘,亦不如他傲然独立,雪中独梅。

“皇后在看什么?”皇帝注意到她的目光,扭头看她。

一张脸完全暴露在云雾初视线之间。

这时云雾初方才觉得自己太过可笑,身边这个男人哪有他三分相似,是一丝一毫也没有的,满眼的贪婪、□□、畏缩、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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