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李墨瞧着她一笑,“在我跟前你羞什么。”
他将挂在榻两侧的帷幔放下,榻内变得昏暗,姜卿儿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压在榻上。
气息温热,账内无光,但姜卿儿看得见李墨,上衣掩不住那香艳,他细微的轻咽简直让她害羞得心头发热,身子止不住的轻颤。
她从没想过这个人连儿子的醋都要吃,这夜里他说了很多话,多数都不太正经。
李墨双眸漆黑,说得认真,这丰盈生得好看,舍不得她喂养孩子。
姜卿儿哪儿说得过他,最后累了,只能靠在他怀中安睡,睡颜带着一层媚态。
清晨雾大,醒来时姜卿儿的上衣早不知落在了哪处,床榻一片褶皱,便宫女备了热水,清洗过身子,李墨给她换了身衣裳。
好说也是半年没碰过媳妇,李墨忍不住抱抱她,这样的温香软玉难免不舍松手。
梳妆之后,姜卿儿去抱了孩子,在早上时,这小家伙总是要玩一会儿的,今日休沐,李墨不必早朝,正好坐一旁看着母子俩。
不过半盏茶,福如富呈上来一个金漆匣子,里头放着的是纹路精致的小金锁,样式是新款的,上面刻着李君赫的名字。
早在两个月前,李墨便命工匠大师耗时打制,锁上还嵌着羊脂白玉,此为长生锁,保一份平安。
李墨将金锁取出给儿子系上,实则他连立储圣旨已拟好,不过碍于种种因果,还需等他满五岁之后,才可宣立。
姜卿儿听他将缘由说完,她抚那长生锁,小小的一个,还颇有份量,嫣然一笑,对咿咿呀呀的儿子说道:“赫儿要谢谢爹爹啊。”
小家伙哪里会说话,只是黑溜溜的眼睛盯着父母,试着学着他们笑。
时日渐去,孩子满月酒那日,李墨不想过于铺张,便只是尚德宫设了内宴,来得人皆是些熟络之人。
长公主先是去看了小皇子,模样看得欢喜,带着不少小衣裳,皆是以蚕丝缝制的,面料柔软,孩子还小,肌肤嫩,蚕丝最为适合。
如今姜卿儿是清楚长公主这人的心思了,无关皇室之事,皆可不留情面,如今姜卿儿嫁也嫁了,孩子也生了,这个侄媳,她也没什么好异议的。
再次见到兄长,也是在这满月酒上,燕羽辰变得沉稳了许多,身旁还站着一位女子,眉目如画,肤色有些苍白,名为柳清诗。
正是姜卿儿之前念叨的嫂嫂,是个温柔的人,身子似乎有些弱,听闻说起,是之前受了宣平侯的囚困,着了不少苦,如今算是雾散云开了。
因为孩子满月,平西王夫妇从辽西赶来庆贺,楚芙阳带了些新奇的孩玩之物,谢知渊就比较治学了,送的皆是四书笔墨,日后总会用到的,都是心意。
满月之后,李墨也开始着手思考儿子太傅一事,自然是要寻品行德高,博学多才之人。
他是敲定主意,早些把太子交给太傅管制,所以朝中上下这样可用的人选并不多,还得多思考些。
初为人父,日后还多得是要思酌的。
作者:写写养娃日记,小太子怎么长大的。
因为李墨的一句话影响他儿子的……爱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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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朝暮(27)
熬过炎炎夏日,便是金秋凉爽。
姜卿儿把剑舞捡起来了,挑着早晨时习舞练身,宁薇抱着君赫在旁边候着,总会传来儿子的笑声,是很欢喜娘亲行舞。
李墨也会挑着时辰下朝,回来时见这一幕,会在边上喝上盏清茶,待姜卿儿收了剑,将绢帕递给她擦擦汗。
姜卿儿身段曼妙,时日过去,渐渐地就瘦了些,身子恢复得快,李墨毫不避讳永安宫奴才们都在,总会揽着她抱抱,一双大手轻抚纤腰,说是量量尺寸。
姜卿儿面容微汗,见李墨如此,又染了些粉红,哪儿是量量尺寸,他这心思,她还猜不出来?
就说他也没个正经的,从宁薇那儿抱过君赫,便往寝宫里回。
行舞之后汗意重,沐浴时那男人就跟着来了,姜卿儿哪斗得过他,双腿被他捏得紧,几经挑拨,就软了身子。
事后姜卿儿是被李墨抱出沐室的,他虽胡来,但也小心翼翼地避免怀孕,这君赫还小,自然是不愿让她再遭罪。
他需求总很大,好几次差点让她招架不住,下床软了腿,若不是姜卿儿知晓,很难想象这家伙以前是个大和尚。
姜卿儿便戏弄地问李墨,“以前是弘忍时,真的就清心寡欲吗。”
李墨则是沉默了一下,面不改色地回应她,“可以不往此处想,卿儿,和尚也是男人。”
她哼哼唧唧地说了声花和尚,李墨瘪了下嘴,正经人谁当和尚。
姜卿儿却忽然开口道:“是有些想弘忍了,想你的袈裟。”
李墨双眸略微平静,将她抱入怀中,沉默不语。
女人总是习惯念旧,姜卿儿也一样,只是见他不喜欢,后来她也不再提了,可心里确实念念不忘。
时日渐去,小孩子长得快,初冬时便开始学着说话了,学着和人交流,却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说什么。
总是懵懂地看着大人,这五官长开后,眉清目秀的,除了小眼睛长得和李墨那般的黑,还是像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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