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以为我是Alpha》TXT全集下载_29(1 / 2)

林肆由下而上地望他,呼吸像进入陆厌信息素模拟出来的高原环境,开始粗糙又不讲章法。

“陆厌,”林肆抓他的手臂,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地问,“你是不是想和我那个?”

陆厌眼里不见底的欲望散去大半,本还灼热的目光忽然亮着闪了闪,徒生出一股笑意。

好好的气氛就这么给破坏了,陆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奈。

“那个是哪个?”

林肆:“就是那个,廖纪不让我说出来的那个。”

“他不让你说什么?”

陆厌的声音低沉,即使他不会像那些欺负Omega的Alpha一样故意释放信息素,但被尽力收敛起来的信息素依旧令人头脑发昏,于是林肆不清明的小脑瓜就把什么话都老实交代了。

“不让说‘操’,不让说‘搞’,也不让说‘睡’。”林肆说,“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也不能说。”

陆厌眉梢挑了挑,起了逗小孩儿的坏心思:“你原来想怎么说?”

“我本来要问,你是不是想睡我。”林肆在陆厌下巴上亲了亲,“你是不是喜欢我,想睡我?”

陆厌这回是真笑了,刚才林肆讲的那一堆笑话都不及这一句。

林肆大胆在他脸上拍了一下:“不许笑。”

他的手贴上脸的时候,就被陆厌按住:“谁教你打人了?”

“打痛你了吗,”林肆说,“我用了一点点力气而已的。”

陆厌将他搂起来,换了个姿势,让他像在车上一样,趴在自己怀里。

林肆现下却不喜欢这个看不见陆厌的姿势,他像个小车司机一样控制自己,匀速倒车,有模有样。

可惜路途遇到突出岩石,小车颠簸一次,司机下车看了看,不住用手抚摸怪异形状的大块岩石。

他稀罕这块岩石大的惊人,比他在视频里看过的奇石都要大,所以他上了车,将车开到岩石的正上方,两边轮胎都往上面碾过一遍。

最后岩石也受不住轮胎这么来回碾,带着整片土地都震动,地震引起的表面波让小车摔了个结实,车头都撞到山壁上,小车司机在信息素里醉成一滩烂泥,难耐地说乱七八糟的话,等焐热山壁以后又强迫发动了轮胎,非要去撞那块坚硬的岩石。

酒驾是件不好的事。

小司机被老司机教育过,心里还是隐隐约约清楚的。

但这个时候他又刹不住车了。

“陆厌,”他攀着喊Alpha的名字,又找到Alpha的嘴唇,歪歪地吻上去,“这样好不好?”

“怎样好不好?”

“亲亲……亲亲好不好?”林肆问,“先亲亲我一下……”

回应他的是Alpha炙热的吻和不容抗拒的浩大声势,林肆腺体像被人放在烈火上翻来覆去炙烤,他逐渐喘不过气来,一阵一阵地发抖。

陆厌忙松开他,将他放在眼前细细看了几遍:“怎么了?”

林肆掉进情.欲深海里,变成一尾任性的小鱼,只知道低头咬陆厌的锁骨。

不等痒劲儿传来,陆厌又感觉到喉结被并不锋利的牙齿碾磨,甜吻。

林肆身上还在抖,陆厌极力耐着性子推开他,问:“发情期到了吗?还是别的?”

“这里,”林肆却开始模糊了,陆厌的话都不太清晰,他只引着陆厌的手到后颈,“咬一下……”

他埋头进陆厌颈窝里,小声哀求:“一下下。”

陆厌没有不听他的道理,安慰地揉了揉他的后背,就在他腺体上轻咬下去,等待怀里那阵颤动过去,才松开。

林肆虽然不抖了,但眼神还不太清明。

陆厌见过林肆发情期的样子,和现在不大一样,至少,发情时空气里的Omega信息素浓度起码要比现在高出几倍。

“宝宝,”陆厌捧着他的脸,“看看我。”

林肆眼皮无力地张合,好不容易看了陆厌一眼,又亲上去,无比依赖地和陆厌亲昵。

林肆蹭动的时候,陆厌看见自己睡裤上出现一片不同的深色,他用手触了触,和那次在博物馆一样,指尖摸到湿黏。

他吸了口气,不知道是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林肆,将他抱起来,手托着腿。

“宝宝,听见我说话答应一声。”

林肆迷糊中嗯了嗯,陆厌心中燃起希望,却见林肆下一个动作是推开他的手,自己往中间的位置又挠又抓。

终归隔着距离,他怎么都不得法,埋怨地说:“蚊子咬我……”

陆厌和他贴了贴额头,问:“能忍一忍吗,我现在给李集成打电话。”

林肆只摇头。

好好的被子枕头都乱了套,胡乱皱成一团,就好像每一次碰到林肆的陆厌一样。

他如何都没法在这种时候,和林肆说上一句清醒的话。

陆厌吸了口气,忍了近十秒,才松开拳头。

他虽然说话做事成熟古板,但面对爱人也只是个二十四岁的年轻Alpha,无处不显得窘迫,不管如何表现完美,手脚终究是慌张。

再优秀再强大的意志力这么耗下去也要用光了。

他亲自踩进松软的泥沙里,下海抓那尾小鱼。

碍事的水草被拨开,他摸到阳光下漂亮的鱼尾和他身旁带过的滑腻海水。

小鱼没有意识地乱游,他也不能强硬地将他抓上来,只好自言自语地询问可不可以用手指。

愿者上钩,小鱼没有不同意,一口咬过去,立刻上岸。

岸上细沙挤压成一股密紧,陆厌耐着性子挖出小洞,将周遭都搅湿软了,才让渴的吐泡泡的小鱼饮得一口水。

小鱼横倒在沙滩上,喘着呼吸,良久才平缓下来。

陆厌背对着浴室的镜子,开了蓬头往身上冲凉水。

林肆就靠在玻璃边,身上披了小毯子,陆厌时不时用手抹掉玻璃上气的雾气,从不特别清晰的视野里确保林肆乖乖坐着。

他们彼此都狼狈了一番,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狼狈得自己不知情,另一个狼狈得对方不知情。

再一次用手臂抹开玻璃雾气时,陆厌看到林肆动了动,随后侧过身望向在里面的自己。

“……”陆厌也没什么好遮住的了,按下开关,蹲下身和林肆对视。

林肆眨了眨眼睛,接着又眨了眨眼睛,最后猛地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

“陆厌!你不穿衣服!”林肆在浴室外面大叫。

陆厌按着额头笑了,从里面发出声音:“你不是还要和我睡觉吗?我不穿衣服怎么了?”

林肆大张的嘴巴闭起来了,摸着耳朵思考了一会儿,说:“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你继续洗吧……”

陆厌起身,背过去拨了开关,不过几秒,他回过头,就看见林肆扒在玻璃外,目不转睛地看着。

陆难说的对,林肆就是有色心还有色胆。

陆厌手腕一翻,用蓬头对着林肆的位置一洒,那个目不转睛的小色痞果然被吓得往后一墩。

一片玻璃都是滚落的水珠,林肆抓着小毯子起来,在外面骂陆厌:“陆厌坏蛋!”

陆厌笑的不行,随意再冲了两下便裹了浴巾出来,立刻被人踢了两脚。

“吓死我了,我都以为水要冲到我脸上了。”

陆厌身上有寒气,刻意离林肆站远了一些,只牵他的手将他带出浴室。

“好一点没有?”陆厌问他。

林肆摸摸腺体,又摸摸另一处:“嗯,好了。”

陆厌绷直的嘴角才轻松下来:“事情突然,我没征求你的同意,用手指……”

林肆舌尖舔了舔上唇:“没关系,我感觉到了,舒服着呢。”

没羞没臊的话林肆最会说,陆厌时常因为不够奔放而与他格格不入,卡了许久都憋不出一句话来回答林肆。

林肆跑去行李箱里找了修复贴,拍在陆厌手里:“帮我贴一下。”

陆厌手指按住他腺体的时候,林肆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给我贴,就好的快一点。”

“心理作用。”陆厌按好四个角。

林肆反手过去摸了摸,听到陆厌问:“现在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这个很好用,撕下来的时候也不会疼。”

陆厌在他腰上大概位置碰了碰:“我问这里。”

“不会啊,”林肆往床里面挪,又嗯了两声,“不会不舒服,但还是有点感觉的。”

陆厌大致了解,就不愿意再和林肆讨论这个问题。

他安置林肆躺好,又给李集成打电话。

那边怨气很大:“你们两口子为什么总是喜欢半夜给我打电话?下次办事能挑个白天吗?”

林肆耳朵贴着,一下就听见了,笑嘻嘻打招呼:“李医生,晚上好!”

“我不好,我非常不好!”李集成说,“你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今天很奇怪。”陆厌说,“像是发情,但比上次发情期清醒,也没有上次那么强烈的欲望,差不多一个小时就静下来了。”

李集成长长地“唔”了一声,问:“林肆,最近腺体有什么异常没有?”

“没有,好着呢。”

“按理说不到发情期,没有这么大反应的。”李集成想了很久,“还有一种可能性,问题不在你身上,在另一个身上。”

林肆看另一个:“说你呢说你呢。”

陆厌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

“你和陆厌匹配度出奇的高,以你那发育落后的小腺体可能承受不住陆厌的信息素,”李集成说,“下次发情期之前,不建议再有性生活。”

“才没有,我们俩还没有性生活呢。”林肆说。

李集成:“哦,原来陆总这么矜持啊。”

第73章

听李集成这么说,林肆咯咯笑了一会儿,眼睛都闭起来:“他才不矜持呢,他光着身子洗澡。”

“???”李集成:“你告诉我,谁洗澡不光着身子?”

陆厌听不下去,匆匆将手机从林肆耳边拿走,同李集成说了句“谢谢”,接着就挂掉电话。

林肆笑着蹭到陆厌肩头:“你躺过来一点嘛。”

“有空还是去医院一趟,”陆厌伸了手臂给林肆枕着,“你小时候手术以后也没有让医生好好看,现在虽然没事了,但还是要好好注意一些。”

林肆“嗯”了一声,又说:“我刚刚其实能听见你的声音,可惜就是听不太清楚,”他又仰着脖子,在陆厌下巴上亲了亲,“我又因为这种事情没有意识了……”

“没关系,”陆厌揉揉他的耳朵,“我很乐意效劳。”

林肆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上:“什么感觉啊?”

“嗯?”

“里面,”林肆戳戳陆厌的手指,“什么感觉啊?”

陆厌听明白他在问什么,记忆和触感都快速闪回到半小时之前,他垂眸舒了口气,避免自己因为林肆这些小动作和直白臊人的话再洗一次凉水澡。

“舒服吗?”然而始作俑者还在反复追问。

陆厌被他问的脖子蹿红,握林肆肩膀的手臂都收紧许多。

他低低“嗯”了一声。

林肆礼尚往来,也回馈他一句:“你也超级大。”

“……”陆厌把他的嘴捂上,“以后不要在外面和别人说这些。”

林肆在他宽大的手掌下保证式点头,等陆厌的手挪开,他又重复保证:“我才不告诉人家你很大。”

“还是捂上吧。”陆厌说。

林肆笑得开心,手脚并用地像只树懒一样抱住陆厌:“那我和你说别的。”

“不睡觉了吗?”

“可是一睡觉,明天你就又走了。”林肆说,“我就又要见不到你了,我们半个月才见一次面,已经很惨了。”

陆厌转过身,和他咫尺相对,他们鼻尖抵着鼻尖,呼吸都扑到彼此脸颊和嘴唇上。

“你小时候,”陆厌问,“你是十二岁进公司的。”

“我不记得了,”林肆说,“可能是十二岁左右吧,你怎么知道?”

陆厌:“廖纪说的。”

“嗯……”林肆沉思了一会儿,同他说,“我爸妈很早就去世了,小时候住在叔叔家,后来叔叔的小孩经常和我打架,打不赢就告状,叔叔他们就把我送到另一个人家了,但去了才发现那个人家是开小炒店的,我到的第一天就去端盘子干活,学也不让上了,所以后来星探一找到我,我就跟他们走了。”

盛世呈上来关于林肆的档案里,最早记录也只追述到他成为训练生的时间,简短一串年月日,便概括了林肆的过去,陆厌猜到林肆的父母可能已经过世,但没想到背后还有一段这么错综复杂的故事。

“后来就没有再上学了吗?”陆厌问。

林肆抿抿唇:“嗯,我应该只上到五年级。”

他知道陆厌是出了名的天才学神,还没毕业就各种奖项压身,世界各地都叫的上名号,虽然他觉得自己和陆厌之间没什么距离,但说到这方面他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抓了抓陆厌的衣角:“你不要嫌弃我没文化,我做练习生的时候自己偷偷买了很多课本,每个科目我都看了,真的,我记性很好的,看完我都记得,语文课文我都还记得怎么背,你可以随便抽一篇问我。”

“笨蛋,不要你背书,”陆厌轻轻笑了,将他的手握到手心里,“我没这么想,术业有专攻,你现在在自己的领域里,也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