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家里人都睡着了,越宁鬼鬼祟祟地摸出家门。
他将自己剥了个干净,看着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粼光的河水,咬着牙冲进河水中。
他在河里泡了大半夜,脸都冻的快青了,直至天亮时,才打了个喷嚏,哆哆嗦嗦地爬上岸。
这下可以了。
“阿嚏。”
火速穿好衣服,他吸了吸堵塞的鼻子,但眼神竟是亮亮的。
早上,董惠莹洗漱之后,熬了一锅白米清粥,又烧了两道小菜。
她今日起的比较早,早餐做好时,梁家兄弟都还没有醒。
米粥和小菜在灶上温着,她伸展四肢,又压了压腿,热完身后,就冲出梁家,开始晨跑。
可能是前阵子在山里溜达惯了,她现在有点坐不住,不过晨练也挺好的,好歹能强身健体,也省的自己一身本事因为长久不用而生疏了。
逸宣醒来时,董惠莹还没有回来。
他迷迷糊糊地起身,先是看了一眼睡在自己身旁的二哥淑玉,帮二哥拉了拉被子,然后才拿起白色的外衫。
“咳咳,咳咳咳咳……”一大串闷咳喷出了胸腔,越宁睡在地上,正抱着被子哆哆嗦嗦,身体微潮,脸色也很不正常。
“五哥?”逸宣吓了一跳,看五哥的样子竟像是生病了。
“咳,逸宣……”越宁嗓音沙沙的,他眼睛红的像兔子,身体烧的仿佛能喷火。
逸宣摸了一下他脑门,热度很高,烫的惊人。他立即起身,“我这就去找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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