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过我的男人都哭了[穿书] 第21节(1 / 2)

那是一个令当今所有修仙者都向往的时代,只可惜一切都毁于三万年前的那场灭世之战中。

那一场大战,几乎将整个世界摧毁,所有的修仙者都葬送在了那场大战之中,只有很少的一批普通人活了下来。他们在之后的几千年里艰难的生存,一些人发现了当年的修士留下来的功法,于是开始修炼。

又过了几千年,渐渐有人成了气候,开始开山立派,希望能重现以前的辉煌,这就是当今修仙界的起源。只可惜那场大战之后天地灵气流失了太多,再也无法支持整个世界的人都修行了。

与那那个辉煌时代一同消失的,不仅仅是古修士们。还有无数的珍贵典籍功法,以及一些顶级资质的修行者。

段百里的灵根就是上古时期的顶级灵根,需要有特殊的功法才能修炼,只可惜那些特殊功法并没有流传下来。

一直到两万年前,修仙界的格局基本与现在差不多了,有一个元婴修士在极北寻找万年玄冰的时候发现了昆仑。修仙界一下子就炸开了锅,整个修仙界,不论正魔全都蜂拥而至。待他们打开昆仑的结界之后,发现昆仑山上都是累累白骨一个活人都没有。

荒废了这么久的昆仑上长满了灵植,修士们争夺不休,将整个昆仑几乎搬空了。然后他们发现了灭世之战的真相,昆仑真仙之中有一人修炼了杀戮道。他一人灭杀所有同门,之后杀尽苍生而成道。

修仙者们看着这段历史,恐惧于杀戮道修士的可怕,立下了一个正魔两道都必须遵守的规矩。凡是遇到杀戮道修士,必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毁灭。

这段描写在书里,可能就是为了衬托冬易的狂霸酷炫拽。可楚思还是觉得很奇怪,之前那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的明明知道冬易修的是杀戮道,为何还一副和冬易友好相处的样子?

难道他就不怕冬易到最后要杀尽苍生?

楚思现在什么也不怕,便直接问了冬易这个问题。冬易眨了眨眼睛,认真的道:“我不知道。”

楚思:“?”

“我真不知道。”冬易想了想道:“大概……因为他既不属于正道也不属于魔道?”

楚思彻底疑惑了,“那他是什么?”

“他是妖啊。”伸手弹了一下栗鼠不知道的脑袋,冬易道:“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妖,但看他那花里胡哨的样子,我总怀疑他是只鸡。”

楚思:“鸡?什么鸡那么花?”

“可能是锦鸡呢。”冬易抬起手中的令牌,打开了昆仑的结界,道:“不过我上次叫他鸡的时候他似乎很生气,所以我也不敢确定他是不是鸡。”

两人左口一只鸡右口一只鸡,以至于楚思突然就有馋了,“今晚能吃烧鸡吗?”

“可以。”冬易牵着楚思的手,“进来吧,到昆仑了。”

楚思放眼望去,昆仑山巍峨壮美,一股凛冽的雪域气息铺面而来,冬易扶着她飞了起来。

两人越飞越高,楚思的视野也开阔起来,她看见昆仑山上的弟子们来来去去。前方迎面而来一群修士,远远的看见了冬易,笑呵呵的朝冬易打招呼。

楚思看了一眼冬易,心说待他们发现我是个魔修之后,看你怎么办。

然后那群修士就仿佛没看见楚思一样,与他们俩擦肩而过了。

楚思:“……”

楚思怀疑的道:“难道你在我身上施加了什么法术,他们看不见我?”

“他们看得见你。”冬易一点也不意外的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昆仑的修士的性格。”

楚思:“什么?”

冬易:“不爱多管闲事。”

“……”

楚思又想起第一次见到冬易的场景,他就站在树上看着自己被一群妖兽围攻,确实很符合他们昆仑的风格……

楚思吐槽道:“这么不爱管闲事,那我们的合籍大典,他们是不是也不会来参加?”

“当然是要参加的。”冬易朝着楚思笑道:“他们虽然不爱管闲事,但他们爱凑热闹啊。”

“……”

不仅是楚思,就连趴在她肩膀上的美洲栗鼠都有点受不了了,这是什么鬼宗门里的鬼人。

冬易的那座山峰比较偏僻,因为不是很高的缘故,所以上面没有积雪。但也没什么植被,光秃秃的一片。

楚思落在地上,看着冬易亲自打开洞府的门,她问道:“怎么连个看门童子都没有?”

冬易回头,“本来是有的。”

“那现在为什么没了?”问完楚思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果然就听冬易道:“后来我把他杀了。”

楚思不知该说什么好,如果他杀自己的时候也能这么迅速就好了。

经过一天的接触,虽然冬易表现的很温和,甚至还有一种诡异的逗比感,但楚思一直都觉得这只是一种假象。要知道书里面对他的描写可不是这样的,他在书中的气场非常可怕。

哪知洞府门开了之后,楚思竟然感觉一阵暖气扑面而来,定睛一看吓了她一大跳。洞府里客厅房间厨房应有尽有,这哪里是修士的洞府?这简直……

冬易在她身边叹了口气,“洞府还是太小了,我一个人住还可以,等成亲了就不够大了,孩子的卧室都没有。”

“……”大哥你想太多了,你不可能有孩子的……

楚思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被请进了洞府,冬易给她泡了茶。然后就坐在她身边,开始跟她聊合籍大典事宜,主要是问楚思有没有什么要求。

楚思表示没有要求,她只求速死。

“你这样不行。”冬易道:“你这样表现的好像我在逼婚一样。”

楚思瞪大了眼睛,“难道事实不是这样吗?”

“嗯……”冬易看着楚思,好像在苦恼该怎么对她说,然后他道:“你不该这么想。”

楚思:“我该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