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之后,新皇登基,梅驸马是托孤大臣之一,地位无比尊崇。
不过身份如此显赫梅驸马为何突然会出现在扬州的军营,这一点,沈悦怎么也想不透。
不过很快王将军等人就簇拥着一位身穿华服、气质优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不用猜,这位男子一定就是梅驸马了。
梅驸马也看到了沈悦和韩音尘,就停下脚步,打量了两人几眼,随即转头问身边的王将军:“他们就是军营里说的贼匪?”
王将军点点头,谄谀的笑着道:“正是,他们就是儿郎们白天抓的贼匪,人赃俱获,无从抵赖。”
梅驸马没有轻信王将军的说辞,在他眼里,沈悦和韩音尘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穷凶极恶的贼匪。
会不会是王将军等人搞错了?
梅驸马想了一下,有了主意,就对王将军说道:“我在客房听人说王将军夜审贼匪,其中还有一个小姑娘也是贼匪,不由好奇,就过来看看。王将军你继续审案,我在一旁听听就行。”
王将军哪里敢尊卑不分,自己坐主座,驸马坐旁边?
“梅驸马,您请坐中堂,在下在一旁审就好。”
“王将军你是主审官,我旁听就行。”
“还是驸马坐上座。”
两人互相谦让了几回,最后梅驸马一锤定音:“既然如此,我和王将军都坐上座。”
王将军想了一想,就按照梅驸马的吩咐喊道:“快,给驸马看座。”
手下们手忙脚乱,从后堂搬来一般交椅,放在虎皮交椅旁边。
王将军就请梅驸马落座,自己陪坐在一旁。
两人坐好之后,梅驸马吩咐道:“王将军,审案吧。”
王将军陪着笑道:“是,梅驸马。”
然后王将军转头,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朝站在下面的沈悦发问:“你姓甚名谁,哪里人氏啊?”
沈悦见有梅驸马在旁,不怕王将军乱来,就恭敬的回答道:“在下姓沈名悦,乃是东平人氏。”
“沈悦?”王将军想了一下,没听过这个名字,就继续问道:“你为何来扬州啊,是不是有所图谋啊?”
这话就是诛心了,来扬州就是有图谋?
沈悦不卑不亢的说道:“将军误会了,我是路过扬州,不是来扬州。”
王将军吃了一惊,这人不是来扬州的?
“那你要去哪里啊?”
“在下要去京城。”
“京城?你去京城做什么?”王将军一步一步的逼问。
沈悦觉得有梅驸马在场,说话也无妨,便回答道:“在下本是东平县丞,前些日得到吏部调令,招我进京。所以我就拿着调令进京报到。”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如果这个年轻人说的是实话,那搞了半天,官军抓到的是一个进京的官员。
这事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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