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他可没说谎。

作者有话要说:满脸懵比谢容容(谨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摔一下好了。

冷酷无情沉小砚(沉思):小暴君又想被抱了?

目瞪口呆柳小眉(??):抢戏,超过分!

今天份的雪小豹和松茸茸↓

被叼走的小松茸一路上都在瑟瑟发抖,他不停地念叨着,央求雪豹不要吃他,如果要吃就请囫囵吞下,让他能完整安详地去世。

雪豹被他念叨的有点烦,想了想,将小松茸丢在后背上,淡淡道:如果你掉下去了,就会被别的野兽叼走撕碎吃掉。

这一听就很痛,小松茸吓得一个哆嗦。他小心翼翼地藏在雪豹后颈处的绒毛里,一动不敢动。

雪豹身上很暖,绒毛很软,小松茸在一路颠簸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已到了雪豹栖身的洞穴。

小松茸在雪豹温暖的绒毛里睡了一觉,突然就不怎么害怕雪豹了。

他从雪豹身上蹦下来,哒哒哒地在干净整洁的洞穴里转悠了一圈,找了个舒适的角落,神气地原地蹦跶了几下,大声宣布:我想住这里!

(松茸小番外有时候写了就提早发wb啦。不看wb也没关系,作话更新时会放。)

第15章

场面一度寂静。

柳小眉险些连装柔弱都忘了装,目瞪口呆地转头看着跌坐在她旁边,神情自若根本看不出哪里疼的少年。

哆嗦了一下唇,差点没压住脱口而出一句你有病吧。

你们这些勾人的小妖精还能不能有点新花样了?

学人还抢戏有意思吗?!

相爷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相爷一定是被他美色蛊惑了!

柳小眉心里有个小人在一边冒火一边疯狂嗷嗷叫,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就算她用上最好的胭脂画上最好看的妆容

也比不得这小倌儿干干净净不施粉黛的一张脸。

她不死心地转过头来,咬着唇泫然欲泣:相爷,我脚扭了,您能不能扶我一把

神情可怜,姿态柔弱。

谢容:

对不起,这个他学不来了。

谢容装摔是一时脑抽,想试探一下沉砚的底线,这会儿回过神来,自己都觉得好尴尬。

他在干什么啊,人家姑娘是沉砚珍藏了多年都不舍得让别人知道的心上人,而他不过是一个曾经下旨试图染指沉砚的小暴君,哪来的脸和沉砚喊疼。

真是走了步差棋。

结局会是怎样,根本不用多做猜想。

谢容顶着众人惊奇的视线,只觉脸上火辣辣的。

他若无其事地将手撑在地上,准备自己起身挽救一下所剩无几的脸面,沉砚忽地朝他们这边走近一步。

那一瞬间谢容仿佛听见了旁边紫衣女子志在必得的轻笑。

谢容更觉脸疼,他简直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他抿着唇,没敢转头看沉砚去扶女子的场景,手腕一用力,正要站起身。

一只手稳稳停在他面前。

柳小眉脸上的笑容还未来得及完全施展开来,就消失了个干净。

而谢容也是一愣,手上力气一松,又跌坐回地上。

啊?

沉砚这是什么意思?

谢容下意识顺着这只手往上去,望见了它的主人。

沉砚含笑垂眸,眼里满满的都是了然的笑意。

谢容陡然觉得自己好似被看破了小心思。

他心下微沉,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地将手搭在沉砚的掌心上。

这只手曾在朝堂上翻云覆雨,日后更是要一握天下江山图。

而眼下它掌心向上,手指微屈,修长有力又骨节分明。

轻轻握住了谢容的手。

不得不承认,就算知道沉砚可能是看破了他的打算、又或者只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才会有此举动。

谢容还是可耻地觉得自己有点开心。

开心不管出于什么缘由,沉砚现在还是选择了他。

他借着沉砚的力站起身来,小声地道了声谢,没敢再多做试探,正要抽回手,沉砚却微微用力扣住了他的手腕,没让他挣脱。

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燕九。

燕九应在。

将前几日在东街新置的屋舍收拾出来,以后便请柳姑娘在那安身。

现在先请柳姑娘回西苑。

沉砚简短说完,转头看许伯,态度温和了许多:许伯忙了一早上,也该累了,回去歇歇吧。

他这一连串吩咐下来,又快又狠,不容置喙。

而燕九对他的命令向来是执行飞快,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柳小眉话都来不及说一句,就被燕九礼貌请走。

而始终游离状态之外的许伯或许是觉得小主子难得有玩伴,自己不能打扰,听了沉砚的话,笑呵呵地叮嘱他们俩好好玩,也溜溜达达地回去休息了。

菜园子里顿时一片空荡,连燕九都听命守在门外没有进来,将空间尽数让给谢容和沉砚两人。

公子可满意了?

沉砚含笑的声音响在耳畔,谢容被这风卷残云般的收场和出乎意料的结局惊呆了,半晌才察觉不对。

他回味了一下沉砚的态度,迟钝地反应过来:等等那什么,她不是你的妻子啊?

沉砚沉默了一瞬,并非。

他看谢容一脸呆滞,温声解释:柳姑娘的父亲曾有恩于我父亲,后来柳姑娘双亲亡故后,我父亲便接了她入府,让我好好相待。

于是这些年来,原身一直是以相府嫡女之礼来对待柳小眉。

谢容:

谢容想自闭。

这哪里是走了一步差棋,这简直是走了步烂到不能再烂的臭棋啊!

他因着许伯的话,先入为主地以为那柳姑娘是沉砚的心上人,又见那柳姑娘对沉砚的称呼很是亲近,才一时冲动稍稍试探了一下。

只想看看沉砚对他的忍耐度能到什么程度。

结果现在

他怕不是被沉砚当枪使了。

谢容深觉失策,小声嘀咕强行挽尊:可她喊你阿砚。

沉砚没回答。

他捏着谢容的手腕,从怀里摸了张帕子,低头仔细地将他指间沾着的泥一点点擦拭干净。

动作细致,声音温柔:公子以后不必试探我。

谢容背脊一凉。

那一瞬他甚至都已经脑补了一大堆威胁,譬如你再试探我我就要把你咔擦掉,又譬如你就好好当个傀儡小皇帝再搞事你就完蛋。

谢容艰难地笑了笑,只当没听懂:试探什么?

沉砚将脏兮兮的手帕拢在手心,抬眸定定看了谢容半晌,莞尔:我今年二十五,尚未婚娶,府上无妻妾,也未曾与他人有染过,公子若有意,随时可来检验。

砚沐浴洁身,随时恭候。

小菜园里一番波涛暗涌的试探,最终以谢容的仓促退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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