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一抽,容恒道:“你不是说,本王和床相克?”
苏清点头,“以前相克,现在,在我的精心调理下已经不想克了。”
说完,苏清又拿了个肉包子,“就这样定了。”
容恒……
瞎话说的这么一本正经,你良心不痛吗?
“不必了,本王睡软塌已经习惯了,再说,软塌上面还有机关,总不能在屋里床榻上也安装一个。”
开什么玩笑!
软塌比床小整整一半,睡床榻他抱着苏清苏清都嫌热,要是睡软塌,那还怎么抱!
容恒说完,福星非常敬业的道:“殿下,机关是活的,小的拆下来安装到里屋就是,不麻烦。”
那表情,就是一个大写的敬业福,过年可以直接贴门上了。
容恒……
“本王睡软塌睡习惯了,不想换。”容恒冷着脸,态度坚定。
苏清幽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捡起一只包子吃。
这一眼,看的容恒心里上下打鼓。
她到底什么意思?
到晚上,容恒就知道苏清什么意思了。
她一言不发的自作主张,已经把床换了。
蓄满草药的垫子铺到了大床上,而且,为了配合大床的宽度,垫子已经重新加宽,机关也明晃晃的悬在大床头顶。
……
他能换回来吗?
不能!
接下来的数日,每当夜深人静,苏清熟睡的时候,她的床头,总会立着一个满脸幽怨的男人。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从窗外偷窥,画面一定惊悚。
……
这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苏清神清气爽的起床,看着容恒一对黑眼圈,转头朝福星道:“你让薛天再买三两安神药,回来给他蓄到床垫子里,蓄在头部。”
福星一脸不解回头悄悄看了容恒一眼,“主子,垫子里已经蓄了七两,在蓄就是一斤了,一斤安神药放头部,小的怕他长眠不醒。”
福星的目光里,充满真诚的担心。
容恒……
长青……
苏清摇头,“没事,你尽管蓄就好。”
福星点头应了,又看了容恒一眼,追问苏清,“主子,殿下为何夜里睡不好?”
苏清也看了容恒一眼,低声道:“青壮年男子,又这么久不近女色。”
福星顿时一脸了然,撇撇嘴又看了容恒一眼,朝苏清道:“果然是胸前没有二两肉,下身全都变禽兽,都病的要死了,还惦记这事!一看就是个色鬼,还好主子您与他只是合约夫妻。”
容恒……
她们主仆俩是以为他聋了吗?!
容恒黑着脸咳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得到。
福星没理他,继续和苏清道:“小的就从来不惦记这种事。”
一脸正人君子的骄傲!
长青正同情的看着他家殿下,闻言差点没喷出笑来。
正说话,薛天引着一个小公公走来。
皇上口谕,宣苏清带着战车进宫。
那十两战车已经送达战场,皇上得了文抵,立刻就下了这道口谕。
御花园里,济济一堂。
宛若观看大型歌舞表演一般,从太后到秀女,从皇上到京官末品,全在。
等苏清与容恒带着战车抵达,德妃和太后双双一个眼神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