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清她们终于走远,长青笑得浑身哆嗦的看向同样浑身哆嗦的容恒,“殿下,镇国公为什么要给他的死士吃那种毒药?”
容恒一脸笑容的说着严肃的回答:“应该是在做实验,检测药性。”
说完,容恒翻身从树上跃下,“我们走吧。”
长青跟着下来,朝苏清她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殿下不去看看未来王妃做什么去了?”
容恒道:“没兴趣。”
“殿下,未来王妃好像真的有两下子,给鸡把脉都能看出鸡中什么毒。”长青道,语落,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又道:“奴才感觉,殿下的病,未来王妃一定能治好。”
所以他也要改名鸭鸭吗?
容恒不想回答长青的话。
“殿下,这不是下山的路。”长青发现容恒走到了另外一条小路上,忙道。
容恒嗯了一声,“我去看看那棵树。”
大佛寺后山有一棵被雷劈焦了的柏树,每年六月初五,容恒都要来这里坐上一小会。
每一次看那颗黑黢黢的焦树,容恒面上都有一种缠绵悱恻的情意。
着实诡异。
对于这一点,长青很疑惑,不过,容恒从未解释过。
这厢,他们主仆二人一前一后,那边,苏清带着福星,主仆俩在山上转了小半个时辰,也没找到当初埋匣子的那棵树。
“主子,你是不是记错方向了?”福星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的鸭鸭,道。
苏清有些气馁。
原主的记忆,只侧重那个匣子,对于具体位置和树的形状,实在模糊。
隐约记得,树干的颜色比周围其他树干要略深些。
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也不是个法子。
又刨了一刻钟的树坑,毫无结果,苏清放弃,“算了,下山吧。”
福星点点头跟上。
苏清看了鸭鸭一眼,“你要带着它?”
福星认真的点头,“主子,你不觉得我们和鸭鸭很有缘吗?”
苏清深吸一口气,大步离开。
福星指着不远处一棵被雷劈焦的树,道:“主子,我觉得这棵树也是奇葩,这么多树都不被劈焦,就它中招了。”
苏清头也不回的道:“你才是那朵最大的奇葩。”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才走几步,福星猛地停住脚,一只手抱着鸭鸭,腾出另一只手摸衣服。
“遭了,主子,刚刚鸭鸭挣扎,我重新抱鸭鸭的时候,把那把匕首给落了。”
从死士身上翻出的东西,苏清都交给了福星。
虽然现场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这人死的奇特,苏清还是有些好奇他到底被什么人害死。
没准儿那些东西有用。
苏清翻了福星一眼,“回去找吧。”
福星一脸愧疚,“主子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嗯。”
福星转脚就走。
苏清斜倚着一棵柏树,把玩着一根树枝,琢磨那死士的事。
结果福星才走没有一盏茶,就一脸神秘莫测的返了回来,贼兮兮的朝着苏清压低声音笑道:“主子,那边有好戏。”
苏清斜了福星一眼。
总觉得她自从抱上这只鸭鸭,脑子就不太正常。
“什么好戏?”
福星忍着笑,道:“主子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苏清……
看着福星一脸你要不去就后悔一辈子的表情,苏清抬脚。
顺着原路返回,没走几步,苏清就被眼前一幕雷的“噗”的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