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但时肆觉得,也有可能石嗣早就知道了,不过在装傻罢了,毕竟这种事儿怎么挑明啊,想想都觉得尴尬。
与此同时,时肆还发现了一些关于李星洲的,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家里所有挂着“叮当”牌子的都属于石嗣,因为石嗣的小名儿叫叮当。
时肆琢磨着,肯定跟哆啦A梦也有关,很显然,这个石嗣也喜欢哆啦A梦,而哆啦A梦在他小时候叫机器猫或者叮当猫。
另外,时肆还发现,不仅家里到处都是石嗣的痕迹,连李星洲的办公室也一样。
之前时肆第一次去李星洲办公室,那会儿李星洲给他拿的那身衣服其实并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那是石嗣的衣服。
李星洲在办公室里给自己准备的那个休息间,里面一大半的东西都是石嗣的。
据李星洲后来的“供词”说是因为之前石嗣在他公司附近上过一阵子班,那是家小公司,环境比较一般,石嗣有时候工作累了会到他这边来休息。
“我工作也很累。”时肆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在李星洲办公室巡查,“你准备怎么处理我?”
“啧,又开始了。”
“烦了啊?”时肆斜眼看他,“这就开始烦了?”
李星洲笑得不行:“我敢么,我不是你的抖M么。”
时肆其实也不是故意要闹别扭,更不是非要争风吃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莫名其妙对李星洲很有信心。
或者说,对自己很有信心。
来到这个世界三天,他的学分变化不大,磨磨蹭蹭涨到了3分,主要原因还是李星洲忙,时肆大部分时间都跟刚辞了职在家混日子的石嗣一起玩。
俩人相处得还真挺不错,石嗣是个会玩儿的,具体表现在什么电子游戏都玩得很好上。
时肆跟着石嗣从超级玛丽玩到愤怒的小鸟,从愤怒的小鸟玩到消消乐。
听起来好像很低级,但其实这种游戏难玩着呢!
时肆玩得开心,乐不思蜀,也不怎么惦记着找李星洲了。
被冷落的“金主”李星洲觉得悲从中来,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主角。
于是,他加紧处理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火速回来跟时肆培养感情——不培养不行了,眼看着时肆就要爬墙了!
“晚上想吃什么?”李星洲看他吃冰淇淋吃得嘴角都是,拿了纸巾过去给他擦。
“好吃的。”
“什么好吃?”李星洲笑着看他,“糊了的小炒肉还是咬不动的锅包肉?”
这两个菜都是之前时肆给他做的,不过那时候李星洲一口咬下去,还真没尝出来是什么菜,后来看了时肆的菜谱才知道。
时肆觉得自己被嘲讽了,斜眼看他:“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阴阳怪气的干嘛呢?”
前几天李星洲说时肆阴阳怪气,今天时肆也算是讨回来了。
反正不管在哪方面,时肆就是不能输。
“行行行,好好说话。”李星洲靠近他,笑盈盈地问,“所以,你想吃什么?”
“你看着办吧,”时肆说,“晚上我要跟石嗣玩游戏,消消乐更新了新关卡,我俩今晚有一场恶战要打,你随便做,做好了给我们端到他房间就行。”
“……消消乐?恶战?”李星洲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我们俩今晚要决一死战,比比谁先通过新关卡。”
“……”
时肆抬头看他:“你怎么了?”
脸色好奇怪。
“你吃什么吃坏肚子了?”时肆说,“你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饮食健康,少吃外卖,多自己做,明白了吗?”
李星洲眼角抽搐,无话可说。
“啧,明白没有?怎么连个话都不回?”
“明白了,”李星洲说,“谢谢关心。”
不行了。
李星洲突然有了危机感,他家这个时肆,真的看不住了啊!
万万没想到,自己花钱包养的小情人进了家门之后,不仅没让自己碰过,还跟自己的“白月光”成了朋友,这谁能忍?
反正李星洲是不能忍。
“时肆。”李星洲说,“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有件事儿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
不好意思?
时肆扭头看他:“肮脏!”
“……我说什么了就肮脏?”李星洲真的无辜。
时肆有点儿娇嗔地说他:“你是不是一回来就想着跟我做那种事儿?对啊,我是你花钱买来泄欲的小宠物,我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你挺期待的?”看着好像是很期待,李星洲心说,你要是真的想搞,我到也不是不行。
“才没有,”时肆红着脸瞪他,“我清清白白的身子可不能让你糟蹋了。”
“……”
“你要说什么?”时肆问。
“等一下!”在李星洲还没说出来的时候,时肆先打断了他,“如果你想说让我跟你做那事儿,我可是会反抗的哦!我这个人,可是贞洁烈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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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替身情人:白月光好像有毛病(六)
“没有人想糟蹋你,”李星洲揉着眉心说,“你给我正经一点儿。”
时肆翻了个白眼:“你个包养纯情少男的臭男人,还好意思说让我正经一点儿?”
时肆戳戳他:“你摸摸你的良心告诉我,你……哦不对,你没有良心。”
李星洲笑了,先是突然攥住他的手指,之后顺势牵住手,再一用力,时肆整个人就都被圈到了他怀里。
时肆红着耳朵尖,像是一只凶巴巴的小猫一样冲他龇牙咧嘴地说:“你干嘛?占我便宜哦?”
“是得占一下你的便宜了。”李星洲捏了捏他的耳朵,“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忘了谁你是男人。”
一开始的时候,吃醋的是时肆,谁让李星洲还搞出了一个“白月光”来,然而到了现在,他们俩进度没什么变化,时肆倒是跟“白月光”“好”上了。
这回轮到李星洲吃醋了。
“今天晚上你不准去找他,”李星洲说,“我特意加班加点处理完公司的事回来陪你,你竟然只想着跟别人打游戏?”
时肆听明白了,一脸兴奋地说:“你吃醋了啊?”
“我吃你个头。”李星洲说,“你来这儿是干嘛的,你可别忘了。”
时肆虎躯一震,突然有种又要读条重来的感觉。
不过李星洲没那么蠢,不会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他说:“你到我家来不是为了交朋友更不是为了陪别人打游戏的,你是来给我……”
“泄Y的。”时肆了然,“我是你的小宠物嘛,懂的懂的。”
“你懂就行。”李星洲放开了他,“今天晚上跟我约会,不接受反驳!”
就这样,时肆被迫爽约,石嗣不战而胜。
不过,虽然输了比赛,但时肆还是挺开心的。
原本李星洲说要回家给他做大餐,可是,时肆表示,既然李总有钱,那就应该请他去全市最好的餐厅。
其实是时肆藏着私心。
他觉得在这个谜一样的系统里既然能过上有钱人的生活,那为什么还要回家做饭?必须去感受有钱人的生活啊!
于是,李不奇开车,载着一对儿腻腻歪歪的人去了人均几千块的餐厅。
下车的时候,李不奇问要不要等他们。
李星洲说:“你先回去吧,晚上我们自己叫代驾。”
“代驾?”时肆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讯息。
他凑到李星洲耳边小声问:“你要喝酒?”
“这地方红酒很不错。”李星洲淡定地回答。
时肆抿嘴笑笑,娇羞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李星洲没懂。
“讨厌!”时肆嘴角挂着笑,傲娇地转头朝着店门口走去。
李星洲挥挥手,示意李不奇可以走了,然后拿过车钥匙,自己赶紧快走几步,跟上了时肆。
“你美什么呢?”李星洲拉住他的手,“脑袋顶上都快开花了。”
“我看透你了。”
“……我又怎么了?”李星洲不解地问。
“你就是想跟我酒后乱X,你是瞒不住我的!”
然后,“成熟稳重”的李总就在昂贵的餐厅门口笑成了一个神经病。
时肆:“烦你!”
时肆觉得这才是他应该过的生活。
上万块钱一瓶的红酒,几千块一块儿的牛排,外面卖5块钱一朵这里却100块钱一朵的红玫瑰……
这间餐厅到处都充斥着铜臭味,但时肆喜欢这样的铜臭味。
“我可真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时肆一边吃着李星洲给他切好的牛排一边发出了如此感叹。
李星洲无奈地笑笑,只能暗自庆幸这是在系统中,而他恰好是个有钱人的设定,否则,还真扛不住这样的消费。
不过话说回来,时肆说的也没错,反正在这样的设定里,享受就对了,何必省钱呢,系统又不会感谢他。
最重要的是,这些钱又不能带回原世界。
这么一说,更没必要了。
“感觉怎么样?”
“感觉那是好极了。”
“味道呢?”李星洲笑着跟他碰了碰杯,“味道怎么样?”
“呃……”时肆抿了一口酒,“要我说实话吗?”
李星洲点了点头。
时肆瞄了瞄周围,确认没有人在看他们,没有人在偷听他们说话,于是,小声说:“这儿的牛排跟我买的十五块钱一片自己回家煎的,味道没什么区别。”
李星洲又被他逗笑了。
“真的,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李星洲只好附和。
“那酒呢?喜欢吗?”
时肆对酒没什么概念,他喝得少,也不会品红酒,对他来说,甜就好喝,酒味儿太浓他就受不了。
“呃……不太好形容。”时肆说,“也就凑合吧。”
李星洲笑了:“这酒还凑合?那你说什么好喝?我去给你买。”
时肆想了想,最后憋出一句:“RIO。”
“……”李星洲扶额,没招没招的。
他说:“那我出去给你看看有没有卖RIO的?”
“算了,”时肆十分贴心地说,“这么晚了,你就别折腾了,我委屈一下,凑合喝吧。”
“……我谢谢您。”
原本时肆吐槽李星洲试图喝酒乱X,然而,一顿饭吃完,半瓶酒下肚,人家李星洲还清醒得很,他先脚踩棉花化身腻乎乎的小猫了。
李星洲背着人从餐厅出去的时候,被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那叫一个尴尬。
然而时肆在他背上还不老实,搂着他的脖子,大声唱着经典曲目《猪八戒背媳妇》。
这让李星洲突然想起在上个世界,他带着时肆去爬塔,下山的时候时肆耍赖非让他背着的场景。
他笑着回头看了对方一眼,醉醺醺的时肆瞪他:“看什么看?开车的时候要目视前方!教练没教过你吗?”
李星洲哭笑不得:“是是是,目视前方。”
两人走出餐厅,代驾已经抵达。
回去的途中时肆一会儿扯扯李星洲的领带,一会儿扯扯李星洲的衬衫衣襟,一会儿又扯扯李星洲的裤腰带。
李星洲强行把人按住,贴着他的耳朵吓唬他:“你老实点儿,不然你的贞操就要没有了。”
时肆趴在他腿上,脸红扑扑地笑着看他:“哼哼,哼哼哼。”
“哼哼什么?你是猪吗?”
时肆在他腿上蹭了蹭,趴一会儿躺一会儿,过了会儿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凑近点儿。
李星洲俯身,两人几乎亲上。
时肆说:“哼哼。”
“……我是人,听不懂猪语。”
“你才是猪!”时肆眼神迷离,口条也开始不清晰,但依然知道在对方说自己是猪的时候要反驳。
他抱着李星洲的胳膊,黏糊糊地说:“人家不要贞操嘛!”
他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小,前排的代驾司机听见了,八卦的司机抬手调整了后视镜,偷看了一眼后面的两人。
李星洲没注意这事儿,但时肆刚好跟司机对视。
他非但没害羞,还冲人家嘿嘿笑。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酒壮怂人胆。
时肆在李星洲身上戳戳这儿,抓抓那儿,没个老实时候,搞得李星洲邪火稀里糊涂地就上来了。
从在原世界开始,到现在,李星洲对时肆一直都是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状态,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但问题是,现在在车上,前面还有个司机。
时肆喝多了可以无视节操,可李星洲不行,他理智尚在,知道自己得好好做人。
李星洲强行“镇压”时肆,艰难地熬到了到家。
付了钱,目送代驾小哥离开,时肆挂在李星洲身上,嘿嘿嘿地,还咬了人家一口。
“你到底是猪还是狗?”李星洲扛着时肆回去,一进屋就看见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的石嗣。
“哟,李总好兴致。”石嗣在那儿说风凉话,“车Zhen了吗?”
“别乱说,”李星洲一边应付他,一边扛着时肆上楼,“这家伙喝醉了。”
“那不正好车Zhen?”
“……玩你的吧!”李星洲没再搭理他,带着时肆上楼了。
上楼的时候,时肆的手还在时不时地扒拉李星洲的衬衫扣子。
李星洲也想好了,都到这程度了,顺其自然吧。
他跟时肆两个人,从第一个世界那啥未遂到现在,火候也够了,只要这家伙别事后后悔,他是没什么可介意的。
就这样,李星洲犹豫三秒钟后,把时肆直接扛进了自己的卧室。
进了屋,李星洲毫不留情地把时肆往床上一扔,一边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带,一边对床上打滚的人说:“今天真的是你自找的。”
时肆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双腿夹着被子,晕晕乎乎地看着李星洲说:“来嘛来嘛,小宠物!”
李星洲冷笑一声:“你搞搞清楚,咱俩到底谁是谁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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