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猜测,主要是因为瑟夫圣克里塞和伊森乌尔甘特的关系。
这两个人是一边的,里格亲口说的,里格跟瑟夫圣克里塞隐隐对立,不然也不会保护加特。
那么他与伊森乌尔甘特的关系应该也是隐隐对立,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要帮伊森乌尔甘特修缮宫殿吧!总不能是为了让他住的舒服吧!
所以里格这么做,不是为了坑害伊森乌尔甘特就是为了坑害瑟夫圣克里塞,不管害哪一个,都会跟瑟夫圣克里塞牵扯上。
所以加特才会说,修缮宫殿这事,跟瑟夫圣克里塞有关,里格的反应也证实了这一点。
里格:“加特,你果然跟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就算是猜到了,也不会这么直接的说出口。”
“别人不敢说出口,是因为忌惮,不敢得罪瑟夫圣克里塞还有畏惧你,可我不一样,我同样畏惧你,但我跟瑟夫圣克里塞的关系已经不能缓和,得不得罪在我这也就没什么分别了。”加特在说出事实的同时,还夹杂了一些奉承。
没办法,毕竟人在屋檐下。
里格不会因为被加特奉承了两句就飘飘然,“这话说的太过了,我跟圣克里塞大主教还不能相提并论。”
“早晚的事。”
里格:“这几天,别出门了,我想办法送你离开。”离开圣山的加特,才会对里格有价值。
留在圣山的加特,对里格来说反倒是个麻烦。
只要能离开圣山,加特才不会管其他事呢?什么瑟夫圣克里塞,什么伊森乌尔甘特,都死了才好呢?
“明白。”加特咧着嘴角退下了。
回去的时候,加特遇到了奥米森,“是巧合呀!还是你一直在这等着呢?”
“哪有那么多巧合呀!是我在等你。”
“有事吗?”
“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奥米森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圣骑士,他的听力很好,而刚才里格也没有怎么遮掩,让奥米森听到了也不奇怪。
“所以呢?”
“你临走之前,帮我做一件事吧!”
来了.,加特就知道奥米森早晚会开这个口,之前奥米森那么帮加特,绝对不只是立场的问题,他能忍到现在才说,已经让加特很意外了。
互帮互助互惠互利,这一点加特还是可以接受,毕竟这才是常态,这个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加特:“事先说好啊!我可以帮你,但我能力有限,太危险的事我不做。”
“放心,对你来说很简单。”
简单?不见得吧!对某人来说简单的事,往往对其他人来说很难,这本身就并不容易,加特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你先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奥米森慢慢娓娓道来。
加特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奥米森让加特做的事,的确不难。
“我很了解你。”
“”这话怎么听着像骂人呢?
奥米森就这么看着加特,在奥米森的注视下,加特感觉混身不舒服,“明天,我去试试。”
在权衡之下,加特选择帮一下奥米森这个小忙。
一群人聚在一起,总会找一些事进行消遣的,教廷里的人也不例外。
在里格的住所里,聚集了很多人,有一些教廷的圣子有一些里格在外面拉拢的强者,还有一些在教廷内部握有一定权力的人。
如果在外面,这三种人,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交集。
可在里格这里,因为里格的关系,这三种人才产生了交集。
无聊的时候,当然要打发时间了,总不能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吧!就算是大宅男,也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做别的事的,更别说这些人还不是宅男了。
三五个人聚在一起,喝点酒说说话,玩一玩赌桌上的游戏。
在室内,能做的无非也就这样。
之前加特都不会主动参与进去,因为加特想的是,自己早晚会离开,没必要跟这些人相处,还有就是难保这些人之中不会有瑟夫圣克里塞的人,不与之接触才是最好的选择。
自从进入圣山之后,加特看谁都像是坏人。
但这次因为奥米森的事,加特变得主动了,在加特空间戒指里,并不缺好酒,这些好酒可都是皇廷里的珍藏,加特拿出来跟这些分享。
很快的在加特的身边,就聚集了一些人。
爱喝酒的人真的不少,很快的加特的目标出现了。
普廖沙,教廷的圣子,蓝色的短发,大大的眼睛,深陷的眼窝,立体的五官,让整个人看起来就不好惹。
如果不是因为奥米森,加特绝对不会招惹这样的人,正所谓面由心生,往往这样的人都很凶。
加特拿着一个酒瓶,身体一个踉跄,就靠在了普廖沙的身上,酒水自然也就撒了上去。
“你干什么?”普廖沙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酒水,很快普廖沙的身上,就出现了一大片的污渍。
加特:“什么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应该向我道歉。”
“我当然会跟你道歉,但你能不能别瞪着我。”今天,加特就是来故意挑衅的,之前做了那么多,就是为让一切看起来都更合理,也就是铺垫。
“你说什么?”
刚才喝过酒的人,过来打圆场,主要是因为他们离得太近了,还有就是这件事本来并不大,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喝多了,普廖沙圣子你别见怪了。”
“我们这就拉他回去。”
“我给你擦擦。”诸如此类的话,在周围出现,他们之间还有一些配合。
如果不是加特事先知道,还以为这些人是自己找过来的拖呢?配合的这么好。
加特当然不会罢休了,“都让开,我跟他道歉。”
一听见,加特要道歉,那个拉着加特的人就放手了,周围的人也不在打圆场,在他们看来这事道完歉就完了,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
普廖沙就在那里站着,等着加特道歉。
加特走到普廖沙面前打了一个酒嗝,浓重的酒气,让普廖沙皱了一下眉头,普廖沙勉强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