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泽迈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直到这个已经赢定了的时候才开口说话“你帮着高衙内为非作歹无恶不作,这是你应有的下场,我是在替天行道!”
“你...”感受着身体内的生命力在快速流逝,陆谦强行撑起了脑袋盯着李云泽“你踏马的究竟是...”
‘彭!’
李云泽干脆利落的手起锤落,结束了这次的谈话。
战场上生死相搏的时候,千万别踏马的废话,最好是戴着面甲一言不发,只管手上发力。
作为一名常年上战场的老战士,李云泽对此深有体会。
那边主屋的房门被打开,高衙内身边的亲随富安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陆谦!吵什么...”
等他借着月光看清楚厢房这边的情景,瞬间被吓到尖叫失声。….一屁股瘫倒在地的富安,总算是回过神来,转身就是连滚带爬的想要逃回屋里去。
‘呜~~~’
凌厉的破空声响之中,一柄锤子急速飞过来,直接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伴随着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富安直接扑在了地上大口的吐着血。
李云泽迈步走过来,先是俯身捡起了锤子,跟着打量了一番不断吐血,满脸惊恐之色的富安。
伸手在他后背上按了按,李云泽当即了解富安被砸断的骨头,已然是刺破了内脏。
没救了。
微微一笑,李云泽迈步走入了主屋内。
“富安,喊什么!”房间内的高衙内很是不满的叫唤了一声,没听到回应当即大怒,放下手中的工具转身就要出去教训跟班。
然后,他见着了拎着锤子的李云泽,掀开门帘走进来。
“你你你...”
高衙内震惊莫名,下意识的高呼“陆谦!陆谦?!”
李云泽扫了他一眼就没再,瘦弱的跟猴子似的废物,没有丝毫威胁力可言,也就是能欺负欺负女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床榻上。
嗯,嫂嫂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妥当。
虽说高衙内的乐器已经损坏不能再用,可他的手还没问题,辅以工具的话,还是能够弹奏乐章的。
那边面如死灰的张贞娘也见着了李云泽,先是一喜,可跟李云泽对上了眼神之后,当即羞愧的闭上了眼睛,默默的留着泪水。
李云泽上前,直接伸手掐住了高衙内的脖子,将其举起来再掼在了地上。
高衙内当即疼的大叫起来,不断呼唤着陆谦的名字。
“别喊了,他现在应该已经过了鬼门关,上了黄泉路,即将抵达奈何桥等着你。”
李云泽抬腿踩在高衙内的胸口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这畜生在汴梁城内为祸多年,祸害了多少良家百姓。今天我要替天行道,为汴梁城的百姓们报仇雪恨!”
“我爹是高求,我爹是高求啊!”终于察觉到了危险的高衙内,哭泣哀嚎着大喊大叫“我爹是高求啊~~~”
‘彭!’
锤子落下,高衙内的尖叫声终于平歇下来。
李云泽上前解开张贞娘身上的束缚,又将衣服扔过去,随即转身说道“嫂嫂快些收拾,我们该走了。”
‘呜呜呜~~~’张贞娘痛哭失声“让我去死~~~”
李云泽俯身检查了一下高衙内,确定他的确是损坏了乐器。
这才起身说道“多大点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这座宅院里的人,或许只能是在黄泉路上跟孤魂野鬼们说道了。”
身后的哭泣声明显小了,不过还是在哽咽。
李云泽有些不耐烦起来“行了,师兄还在等着你呢。”
这下哽咽声也没了,片刻之后张贞娘绝望的问道“官人在外面?”
“他在清河县。”李云泽向着身后摆摆手“是师兄拜托我来救你的。这里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不会有人知道的。”
听到这话,张贞娘终于是安静下来。ŴŴŴ.BIQUGE.biz
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片刻之后张贞娘起身,声音压的很低“好了。”
“嗯。”
李云泽点点头,当即迈步前行离开了房间。
一路上张贞娘看着院子里各处的惨状,心有戚戚却是丝毫不敢多言。
出门之前,李云泽收拾好东西,带着张贞娘一路绕路回到了林冲的宅邸。
回来的时候,门外盯梢的都已经没了踪迹,估摸着是扛不住冻已经找地方睡觉去了。
李云泽干脆走了正门入内。
“娘子~~~”
万分焦急的锦儿,见着了张贞娘当即落泪,主仆俩人抱在一起痛哭。
等她们逐渐收拾好情绪,李云泽这才招呼“走吧。”
来到安全屋,套上马车让主仆俩上车,随即赶车出了城门。
行了十余里地之后,来到汴河岸边让人下来,解开马儿直接将马车给推进了河里。
翻身上马,李云泽向着主仆俩干脆伸手“上来,我们要快速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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