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霸偶尔很撩人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6(2 / 2)

gu903();保镖敲了敲车窗,“少爷,医生来了。”

车窗被放下,静幽的植物与酒香混合在一起,实力诠释了梦呓的味道。但保镖和医生都是beta,只觉得鼻子发痒。

闻起来像春天的味道。

傅祁焉打开了车门,他怀里的苏知野全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个破损的膝盖。

医生扫了一眼病患,正要把他接过来。傅祁焉立刻将人揽紧了,“就这样,处理伤口,打破伤风。”

“好。”医生便直接站在车门外处理伤口。

伤口需要究竟消毒,苏知野疼得直哭,“疼……”

傅祁焉耐心地哄着,“不乱动,很快就好……”

“还是疼。”

他把自己的手送到苏知野嘴边,“疼就咬我。”

毛毯下的苏知野张开嘴,在上边咬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没多少力气,最后只一点点舔舐着傅祁焉的手腕,沉迷在手腕残留的信息素里。

傅祁焉勾了勾唇角,揉了揉苏知野的发顶。

医生把苏知野的膝盖包扎好,又给他打了一针破伤风。

“给我一盒跌打药。”傅祁焉提醒道。

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一盒药水,“如果有淤青的最好检查一下,让护士帮忙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傅祁焉接过那个跌打药,再一次关上了车门。

第16章烛光晚餐?

苏知野是被饭菜的香气勾醒的,他躺在一张床上,揉了揉眼睛,见到几个穿着西装的侍应在宿舍里摆盘子。

然后见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高大背影,站在宿舍门口,跟穿着西服的小姐姐签单。

“傅先生,您约定的餐点已经送到,餐盘我们稍后会派人取回。”

傅祁焉在订单上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还有点懵,呐呐问道:“老傅头,你在我宿舍开party,经过我同意了吗?”

怎么这么多人?

傅祁焉回过头,“睡糊涂了?你躺的是我的床。我找不到你的宿舍钥匙,就把你带回来了。”

他的床?

深灰色的白鹅绒薄被,的确不是自己的床。苏知野马上爬下来,记忆慢慢回笼。

读条:10%,面无表情。

读条:50%,面无……

读条:100%,表……

浑身一抖,虎躯一震,世界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

卧槽!

卧槽!

他做了什么?!

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为什么那个人披着他的皮说出那样的话?

为什么舔别人的腺体?!卧槽那个人还是傅祁焉!

苏知野:能不能飞来一把豆腐敲死我……

维持着踩住一只拖鞋,半条腿还在被窝里的猎奇姿势,苏知野背对着傅祁焉,根本不敢回头。

不做人了呜!他以后是世界名画《呐喊》。

见他僵住,傅祁焉催道:“九点了,快过来吃东西。”

所有的血液往脸上涌,苏知野恨不得找条逢钻进去。这个时候只想哭,他背对傅祁焉,侧着身子往门那边走,“那什么我的儿,爸爸我就不打扰了,拜拜了,谢谢哈……”

刚走到门口,傅祁焉就抬手按住门框上方,阻挡苏知野的去路,还哪壶不开提哪壶,“为什么你每次发情之后,都要睡觉。”

“……”

“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苏知野的脸红得跟玫瑰花瓣一样,眼神躲闪。他尴尬地笑了两声,欲盖弥彰地说:“有吗?我不记得了哈哈。”

傅祁焉莞尔一笑,“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装作努力回忆的模样,“你在巷子里跟别人打架,我把你背到车里,然后我们在车上……”

苏知野的脸蛋像煮熟的番茄,一着急直接捂住傅祁焉的嘴,威胁道:“说什么说?不许说!我捂死你!”

唇上某人的手热得发烫,傅祁焉眨了眨眼,“好,我不说。”

一时接受不了,也不强迫他面对现实。傅祁焉把“几欲寻死”的苏知野按到餐桌椅上,“先吃点东西。”

“……”

苏知野:这是最后的晚餐好不好?吃完之后可不可以直接噎死?我不做人了。

他浑身不自在,却难得乖巧,“我可以……先回去吗?”

“先吃东西。”某人微笑道:“不然明天你的事迹全学校都知道了。”

苏知野在心里咆哮:你妹的傅祁焉,我不想对着你啊!!!

见他不太情愿,傅祁焉说:“吃吧,我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真的?”小蜗牛暗戳戳伸出小触角。

“嗯。”

“那我……就,正好饿了。”

餐桌上的食物是隔壁五星级酒店外送的,但是学生宿舍居然有这么一张高档小餐桌?

苏知野扫视一周,忍不住抨击道:“你住得也太好了吧?”

这根本不是学生宿舍应该有的样子!为什么他有两层床垫!为什么他有小沙发!为什么他的浴室里有浴缸!

明明都是有钱人,为什么只有傅祁焉可以搞特殊?!

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傅祁焉挑眉,“羡慕?”

苏知野冷眼一横,故作轻松地说:“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家又不是没有。”

列·苏知野·宁格勒说搞特殊的人会被群众孤立,傅祁焉的这种行为值得鄙视。

傅祁焉把一碗海鲜粥放在他面前,用勺子舀了舀确保不会太烫,“先垫垫肚子。”

但苏知野的目光被旁边的红酒炖羊肉和炙烧小牛排吸引,“那我先吃点肉。”

一双手按住他伸向肉的爪子,那双手节骨分明,语气不容拒绝,“先喝粥。”

“先吃肉。”苏知野就拒绝就反抗了,“你还不让你爸吃肉了?”

傅祁焉妥协了,把两碟主食放在自己面前,挑出骨头,拆出肉块煨在粥里,“一起喝。”

“……”

他乖乖地接过,不说话了。

在傅祁焉眼中,张牙舞爪的小斗鸡现在又像棵被戳了一下的含羞草。缩起肩膀,低着头盯着自己眼前的碗,一如小仓鼠进食,嘴巴里塞满了食物。

“你……”傅祁焉垂下眼皮,手肘撑在餐桌上,看他吃东西。

“我什么?”小仓鼠继续往嘴里塞肉。

傅祁焉定了定眼神,“我把你那条丝袜脱下来丢掉了。”

因为打架磨破了,也没什么必要留着,不过这件事跟苏知野说一下比较好。

苏知野现在依旧穿着刚才那一身小黑猫,连尾巴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有黑丝袜不翼而飞。只不过穿了跟没穿没两样,他就一直没反应过来。

浑身抖了一抖,小蜗牛立刻缩回壳里,小含羞草立刻合上叶子。

“……你怎么脱的?”

问话的语气有点娇羞。

傅祁焉轻咳两声,“就那样脱的。”

——怎么脱的,就不必要告诉你了。

“啊?”

傅祁焉不逗他了,“快吃,吃完之后还有点心。”

“哦……”苏知野垂下头。

真希望明天要么他转学,要么傅祁焉转学,别见面了。

微笑地面对死亡。

苏知野吃得肚子滚圆,这才离开傅祁焉的宿舍,准备回去,傅祁焉却跟他一起出了门。

“你不用收拾吗?”

“等会儿有人会来收,”傅祁焉说,“我送你回去。”

他就住在楼上,苏知野瘆得慌,“不用了,别那么麻烦。”

傅祁焉对这件事却执着得很,“我送你。”

穿成这样,真是太招摇了,不送不行。

苏知野走快了几步,一个劲地把他往回推,“不用啦,你回去吧。”

因为他干下的那档子龌龊事,他一边生怕面对傅祁焉,却又不太敢忤逆傅祁焉。

就像面对一个你渣过的女朋友,她提出的要求,实在是让人很难拒绝。

而傅祁焉又总爱提醒苏知野,他渣过的事实。

于是只能左右摇摆,在“好吧你送吧”和“算我求你了,你回去吧”之间徘徊。

傅祁焉仿佛对他的排斥浑然不觉,“就一段路而已,你住六楼。”

你也知道就一段路罢了……苏知野欲哭无泪。

他们走上三楼的楼梯口的时候,两人脚步齐齐一顿,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

苏知野刚刚经历发情期,对信息素格外敏感,“有个omega,发情了。”

A栋几乎全是alpha,要是信息素继续扩散的话,后果很严重。

假若因为一个omega引起全体alpha一起亢奋的话,三中一定名留青史。

他们对视了一眼,傅祁焉阔步向前,“我去看看。”

而苏知野配合地脚步一拐,“那我去喊宿管。”

分工合作,苏知野很快就把值班的宿管和医务人员喊了过来。傅祁焉从三楼的一间宿舍里走了出来,沾了一身信息素的味道。

甜味奶的味道,跟傅祁焉的信息素有点配。

苏知野站在楼道上,傅祁焉与闻讯而来的宿管相向而行,最后在他面前站住。

“怎么样?”

“发情期提前,忘记准备抑制剂。”傅祁焉简单地回答。

“嗯,常有的事。”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你也别送我了,都到这里了。”

老傅头他到底腻不腻歪啊?

傅祁却突然抓紧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稍微安定下来的苏某某抬起眸。

傅祁焉不语,静谧的眼底突然砸下了石头,泛起了圈圈涟漪。

他身上飘散着一丝淡淡的兰花香气,某种不知品种的兰花香气,像兰,又有点像荷花。

是熟悉的味道,让苏知野面红耳赤的味道。

要死了……

苏知野咽了咽唾沫,绷着脸,说话有点结巴,“你的信息素好好闻,要不要考虑当我儿子?”

“……”

傅祁焉就这样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当你儿子有什么好处?”

苏知野很实诚,“没什么好处,跟当我的小弟差不多。”

“所以你把邬南当成小弟?”

“哦不是,”苏知野说,“邬南是我的好儿子,你只是我收养的流浪儿,有着本质的区别。”

“……”

傅祁焉虽然无语,身上的信息素却四面八方地散出来,包围着苏知野。苏知野猛嗅了几口,越来越心慌,也越来越悸动,“你干嘛突然放信息素出来?”

傅祁焉没有说话。

“你被勾起瘾了,快去找那个omega解决一下需求。”

傅祁焉摇了摇头。

“怎么,难道那个男o不够好看,入不了班长你的眼?”

这种时候,他的脑子又想起了某些令人无法直视的画面。他不由地后退了一步,尴尬极了,“我……先回去了。”

傅祁焉盯着他的眼睫毛,目光愈来愈深沉。他突然将人抱了个满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苏知野身后的猫尾巴。

“嗯,”他哑声说,“我被勾起瘾了。”

这句话和傅祁焉的心跳声,一起传到苏知野的耳朵里,在他的心室里回音不断。

“你……”

苏知野红着脸,心跳如雷,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羞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傅祁焉的话,还是因为他拿捏住自己的假尾巴。

他猛地把傅祁焉推开,又羞又怒地跺脚,“你不许摸我的尾巴!”

然后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墨轩营养液x18投喂,么么么么么么么哒

希望喜欢这一章

第17章遥遥追妻路

苏知野顶着两个熊猫眼上早读,班上的同学正在读蜀道难。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作为一个随时进入梦游世界的资深玩家,苏知野人生这十六年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他妈的居然因为傅祁焉失眠……

他无法面对自己,也无法面对傅祁焉,特别是当傅祁焉一如往日地跟他打招呼的时候,苏知野觉得自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太,马上就godie。

死去的笑容很安详。

傅祁焉替他拉开了椅子,将一瓶温好的热牛奶放在他桌面,“昨天睡得好吗?”

好个屁!他就没睡过!一直用头敲床板!床板敲得哐哐响!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早读都快要结束了。

苏知野一见到傅祁焉就别扭,把他的牛奶送了回去,倔强地说:“我不要。”

傅祁焉看着他使小性子,“但是这个时候饭堂已经关了,你吃过东西没有?”

没有,一点胃口都没有。

苏知野完全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跟傅祁焉吃完那顿饭的。难不成这就是omega天然对alpha的服从?

但是荷尔蒙退潮后,这尼玛太尴尬了。愁啊,以后怎么做人?孩子都要得抑郁了。

傅祁焉又把牛奶放到苏知野的桌上,“你听话。”

苏知野:可我想哭啊……

坐在隔壁的邬南,这个时候发挥了他的暖男属性,“野子,你没吃早饭,我这里还有面包,来一点?”

傅祁焉默默盯着邬南。

邬南突然浑身发麻,心情变得很压抑。

嗯?他什么时候得罪草草了?

苏知野照样推开邬南的面包,面无表情地说:“谢了儿子,爸爸还有你,感觉世界还是美好的。”

他坐回椅子上,45°仰望教室的小风扇,眼神呆呆的。

路英泽刚刚在群里汇报草霸目前的进展,现在急需新的情报。他推了推他同桌的手肘,很狗仔地问:“老傅,你昨天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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