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其实小时候,我还以为大哥是我爸爸。
陆焕生静静的听着,他摇下车窗,晚风吹进车内,自然风比空调舒服,文宁靠在椅背上,他的发丝被风吹动,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的道路。
我知道,我比很多人都幸运了。文宁声音很轻的说话,就像耳语,陆叔叔,我是不是有点矫情?
陆焕生:你这样就叫矫情的话,真正矫情的人又该怎么办?
这话刚落音,他们就正好到家楼下,陆焕生把车停稳,然后转头说:不要想那么多,你这个年纪正该是什么都不想的年纪。
陆焕生:不要总为别人考虑,多想想自己。
有时候没心没肺的人,才真正活的快乐。
回家以后,文宁去洗了澡,他离开浴室后发现陆焕生坐在沙发上,正在收拾剧本。
文宁走过去,他的双手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下巴抵着自己的手背,目不转睛的看着陆焕生收拾东西。
陆焕生总是能把很平常的事做的特别有气质。
感受到文宁的目光后,陆焕生放下剧本,转头问:怎么了?
陆焕生转头的那一刻,文宁有些失神。
他在听到陆焕生的声音后才回应过神来,他连忙说:没什么!就是
文宁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陆焕生站起来,文宁鼓足勇气:陆叔叔,你再抱我一下吧。
他现在才回味过来!他在车上被偶像抱了!可他那时候竟然没有珍惜,没有延长时间,应该打死不松手的!
陆焕生站在茶几旁边,对文宁说:过来。
文宁乖乖的走过去,陆焕生伸出手,面对面的把文宁搂进自己的怀里。
还没满十九岁的文宁,胸膛的肌肉还很薄,他马上就有一米八了,身上没有赘肉,他像是嵌入了陆焕生的怀抱中,文宁能感觉到陆焕生身上的温度,以及陆焕生的肌肉线条,陆焕生有一副先天优秀后天锻炼的好身材,每一寸肌肉都恰好,并不单薄,也不粗壮,文宁大着胆子,色欲熏心的抱住了陆焕生的腰。
文宁感动的要哭了这是什么神仙手感!
陆焕生拍了拍文宁的背:回去睡吧,明早还要去公司,我明天送你去。
文宁:那多不好啊,本来你晚上来接我就已经很麻烦了。
陆焕生:正好我也要去一趟公司。
文宁这下没有心理负担了,他高兴的咧嘴道:好,那我明天早点起来,我给你煮绿豆粥!
虽然他只会煮粥,但誓要把粥煮出花样来。
文宁情绪低落的上了陆焕生的车,现在高高兴兴的回房间睡觉。
陆焕生看着文宁止不住雀跃的背影,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意。
少年人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永远活力十足。
文宁回到房间,他还记得自己明天要给郑鹤和江恒送礼物,虽然他今天跟江恒吵了架,还表示这段时间都不会跟对方说话,但准备好的礼物还是要送的,让郑鹤转交就好了,他给他们准备的是同款表,这表是文宁拜托周志文去买的,款式很漂亮,适合男性,价格也适中,一只表十万出头,太贵的表文宁担心他们不收。
至于给陆焕生的礼物
文宁躺在床上,想起礼物就觉得头痛。
他是肯定要给陆哥送礼的,不单单是要感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更重要的是,送礼也是表达他爱意的一种方式。
只是陆哥什么都不缺,自己又有钱,而且陆哥平时戴的那只表是国外最老牌的奢侈品牌,纯手工打造,没有任何花哨的设计,一只表三十多万。
文宁能找到比那只表更贵的,但镶满了钻的,他不觉得陆焕生会喜欢。
文宁叹了口气,觉得送礼这件事,实在是太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众人:宁宁无价之宝,把自己送出去!
第22章
早上气温低,文宁到公司的时候还打了个喷嚏,江恒把外套扔给他:今天刚带来,干净。
文宁正想说话,又记起自己昨天说了这半个月绝不跟江恒说话,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去看江恒。
江恒无奈的看了眼郑鹤,郑鹤立马眨眼,然后把江恒扔过来的外套递给文宁:你还是穿上吧,感冒了算谁的?你也不想上节目一直咳嗽吧?
文宁:公司有空调,过会儿就好了,穿外套太热。
郑鹤把外套放旁边:那你自己看着穿。
文宁把包打开,把两个包装盒拿出来,然后都给了郑鹤:昨天说给你们带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郑鹤吃惊道:我以为你就说说。
他结果盒子后咋舌道:现在这些东西,包装一个比一个上档次。
盒子是木盒,品牌名激光雕刻在盒子的正中间,四周还有层次分明的浮雕,没有多余的工艺,但就是让人觉得高档。
郑鹤不认识这个牌子,那一串字母看得他头晕,郑鹤打开盒子,把银色的手表拿出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这不便宜吧?郑鹤就算没用过奢侈品,也见过,他自己以前掏光钱包买的表,接近一万块了,跟这只表比起来简直就是儿子和爸爸的区别。
全金属的机械表,银色的表带泛着寒光,触手冰凉,郑鹤的脸都有些红:这要是太贵了我可不敢收。
文宁连忙说:不贵的,我专门买的价格适中的,中端表。
郑鹤脑子里的不贵,大约就在五千块钱左右,在舞蹈室不能玩手机,他也不能看着包装查品牌。
郑鹤:我之前也有只超贵的表!没你这个看起来帅。
文宁认真道:那应该是做工的问题,我送你的表用的都不是什么罕见材料,就是做工值钱。
郑鹤伸出手腕:来来,帮我戴一下,我一只手不好操作。
文宁伸出手,正要帮郑鹤戴表,江恒忽然抓住郑鹤的后衣领,把郑鹤拽得向后退了两步。
郑鹤:神经病啊?!
郑鹤转头,一眼就看见了江恒那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脸色。
恒哥。郑鹤立马怂了,我自己戴,自己戴。
江恒伸出手,郑鹤啊了一声,又迅速把另一个表盒交给江恒。
两支表都是同个系列的,款式也相同,只有细微差别,江恒的这一只表带更细一点,能把他的手腕显得更好看。
郑鹤淫笑道:嘿,恒哥,咱这是情侣表。
江恒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
郑鹤:小宁,你给自己买没有?
文宁摇摇头:我不爱戴表,总会弄丢。
他已经不知道丢了多少块表了,后来就不戴了,反正有手机,有时候大哥和二哥会送他,都被他收起来好好放着,要出席活动的时候才戴上。
郑鹤点点头:也是,我以前戴那种几十块钱的电子表也总弄丢,后来买了那只贵得就没丢过了,不过练舞的时候我可不戴,磨花了我得心疼死。
女人看包,男人看表。
都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价值。
男人的饰品比女人少,能表明身价的就那几样,现在国内也不流行戴胸针,用宝石做纽扣的也没几个,所以唯一能一抬手就展示给别人看的,只有表。
gu903();要是冲着看时间,十几块几十块的表也能看清楚,好好校准误差也不会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