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吗?姜时砚看向林舟的唇,被他亲的那一刻,他一定觉得恶心极了吧。
林舟一愣,竟然被姜时砚问蒙了,他不说,他似乎都把这事儿给忘了,主要是这一晚上太过于惊心,很多事情他都还没来得及思考。
恶心吗?
想要抗拒是真的,但是恶心也谈不上。
林舟并没有回答姜时砚的问题,而是问他:两年前闹掰就是因为这个?
是。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自己所有的不堪已经完全曝露,尽管难堪,但好像已经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不如实话实话,受不了你身边有女人,受不了你谈恋爱,结婚生孩子。
卧槽
林舟现在除了骂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屋内有些安静,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落在玻璃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姜时砚将一根烟抽完,烟蒂在两指间捻灭。
林舟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偏开头。
愿意自虐就虐吧,虐死你丫的。
姜时砚深深吸了一口气,艰难道:以后不见了吧,如果不是因为萧然误会针对你,我也不可能回来找你,现在算是说明白了,以后就不见了。
林舟闻言,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把嘴巴里咬着的烟拿出来扔到姜时砚身上,凌厉的眸子看着他,压着嗓子:你他妈闹够了没?还想再闹一次?
姜时砚:我没闹。
林舟胸口起伏半天,终究是先服软,低声道:我就当不知道,咱们还跟以前一样。
不可能。姜时砚摇摇头,苦笑,林舟,没法跟以前一样。
怎么不可能?林舟瞪着他,你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我都说了我就当不知道。
可是事实上是你知道。姜时砚垂眸,非要跟以前一样,那就是我不需要你的回应,但是你也不能有女朋友,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咱们就像以前那样一起生活,我也保证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你能吗?
卧槽
林舟觉得姜时砚脑子有病,又找不出话来怼他,只能无声卧槽三连。
你丫这种要求都能提出来,你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是什么?
我有病是不是?姜时砚笑了一下,你看,你接受不了。
林舟有些崩溃: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怎么着?我他妈欠你的还是怎么的?
我的意思就是我离了你不行,你要是让我生活在你周围,你还谈恋爱结婚生孩子,那我会受不了,最后不是弄死你就是弄死我自己。
所以,选择权在你手上,你选吧。
我去
林舟瞪大眼睛看着姜时砚,觉得姜时砚说这些话单独一个字挑出来他哪一个也能听明白,但是放在一起就有点儿懵逼。
咂摸了半晌,林舟冷笑一身:离开我不行是不是?那这两年感情您是躺床上睡了两年吗?我觉着姜总这两年过的挺滋润。话说的倒是情深意重,问题是这两年也没见他活不下去啊。
林舟气的大步走到厨房去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姜时砚静静看着林舟的背影,阖了阖眸,抬步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林舟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姜时砚,道:今天咱俩都不冷静,等平静下来咱们再谈。
不,我很冷静。姜时砚摇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冷静过。头疼到炸裂,疼痛让他镇静。
你不是问我这两年怎么过的吗?姜时砚一步一步靠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林舟。
这种眼神林舟以前没见过,今天晚上见了两次,没有丝毫掩饰的赤-裸-裸的**。
林舟心跳猛地加快,有些心惊,往后退了几步撞在了流理台上。
腰身上被姜时砚捏过的地方一阵微痛。
姜时砚就这么看着林舟,单手一颗一颗解开身上凌乱衬衣的扣子,直至将所有扣子都解开,露出紧致的腰身。
你想干嘛?林舟警觉的看着他。
姜时砚眯起眼睛,攥住林舟的手腕,林舟挣扎,却被姜时砚强硬的拽住从衣领处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就是原因。
林舟想抽手,却摸到了触感异样的肌肤。
林舟想起那天姜时砚做饭时他看到的情景,手动了动,缓缓将姜时砚的衬衣撩开。
继而眸子一暗。
从肩膀到上臂,全都是错落的疤痕,有深有浅,有新有旧。
林舟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这是怎么弄的?
怎么弄得?姜时砚靠近林舟,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他圈在怀里,苍白着一张脸,低头看着他,哑着嗓子,你不是问我这两年怎么过得吗?这就是答案,想你的时候,克制不住的时候,想要回来找你的时候
姜时砚顿了一下,突然放柔声音,低喃一声:林舟
林舟咽了一口唾沫,说不出什么感觉,反正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林舟,要么,就永远也别见了,要么,就留在我身边,你选吧。姜时砚抬手想要去触碰林舟的眼睛。
这双眼睛一如既往的好看,好看到想让人永远沉溺其中。
姜时砚你威胁我?林舟瞪着他。
威胁?姜时砚温热的手指抚上林舟的眼尾,林舟,什么是威胁?你知道威胁的意思吗?
日
林舟瞪他,嘲笑他语文学的不好?
给你举个例子,如果姜和凡用你要挟我做事情,那叫威胁,因为你是我珍而重之的人,现在,你说我威胁你,那你说我用什么威胁你了?
林舟抿唇看着他,姜时砚慢慢靠近他:林舟,这些年,我在你心里就一点儿地位都没有吗?
四目相对,姜时砚眸子渐渐灼热。
林舟往后,退无可退。
两人的唇近在咫尺。
姜时砚忍不住靠近。
林舟深深吸了一口气,抓住姜时砚受伤的手举高,另一只手摸起水杯,对着姜时砚的脑袋泼了下去。
透心凉。
姜时砚闭了闭眼睛,水滴顺着发丝滴落,从下巴滴落在胸膛上。
清醒了吗?林舟冷声问道。
姜时砚后退一步靠在冰箱上,揉着疼的像是要炸开的太阳穴,低低呻-吟了一声。
滚去睡觉。林舟扶着他的胳膊将他扶到了自己的卧室。
姜时砚跌倒在床上,胳膊横在眼睛上。
他很清醒,清醒到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任何事情。
他还能听到林舟骂骂咧咧。
威胁我,小爷我是你能威胁的吗?林舟一边骂一边把姜时砚的衬衣从身上扒下来。
见姜时砚躺着不动,林舟直接踹了一脚:能动吗?把裤子脱了。
姜时砚听到这话伸手解了皮带。
林舟到洗手间洗了个热毛巾回来,将毛巾覆在姜时砚身上,粗鲁的擦着,毛巾拂过臂膀上伤痕时,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开骂:脑子不好使是不是?
gu903();脑子不清醒你找爷给你治啊,一拳给你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