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何玉轩很贴心可以免费帮他们切断呢!
通篇文看下来,何玉轩精通了几多番邦文字与类同的文字……比如zqsg是真情实感,太惨了是tcl,rlgl是日了狗了,钛合金狗眼是被闪瞎的意思……
不是,怎么那么多关于狗的形容?
何玉轩直到清晨醒来也还没弄懂,而且论坛体是什么?
看完通篇内容后,何玉轩只学会了花式秀恩爱三十六计,他深感这辈子怕是都用不上了。
何玉轩洗脸漱口后,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裳,便听到了莺哥叫起的声响,何玉轩应了声,慢吞吞地踱步到了窗台,看着窗台下的盆景,下意识伸手戳了戳。
又戳了戳。
弯腰取水的小人不知怎地发髻造型圆不溜秋的,往往何玉轩看到,总会戳个几下才心满意足。
然后露出个小小安静的笑容。
莺哥进来把正在欣赏那一堆小物什的何玉轩给逮了,“请”出去吃早点。
马晗和柳贯看着傻乐,然后笑眯眯地被莺哥锤头。
莺哥到底年纪小,在这院子里还是受宠的,马晗和柳贯也时不时让着他,导致他的性情格外真诚。
其实不止莺哥,便是马晗柳贯两人来了大半个月后,也不得不承认这小院远比燕王麾下要舒坦得多。
何玉轩是个疏懒的人,他从不会拘束任何人,步调从来都是慢悠悠的,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便是偶尔出门,最远的地盘便是那不到一刻钟的偏僻园子,而后便是又一副静止的画卷。
这般放纵,何玉轩却浑不在意,甚至希望马晗柳贯更恣意些,要是能罢工便最好了。
可惜后头这点始终没成过。
吃完早点后,何玉轩便带着马晗出了门。昨日燕王已经事先提点过,这两人是必定要带着一个的。
马晗毛遂自荐,丝毫不给柳贯机会。柳贯失笑,便让给了这浑身精力无处使的泼猴。
何玉轩不紧不慢地走着,身边还携带着小药箱,这习惯怕是难以丢却了。就在要到门口时,徐玮辰从分岔路口拐了过来。
两人面面相觑,相视而笑。
“你也来了。”徐玮辰伸手拍了拍何玉轩的肩膀,笑着说道。
何玉轩敛眉,忍住打哈欠的欲.望:“你可知有谁会去?”
炼铁厂这事,燕王便没打算瞒多久。
之前唯一一次亮相,便是瞿能被抓住的那回,而后出城的陈三元等人尽数都被抓了回来,这消息也不曾走漏过。
朱棣便打算趁着这时间差,在日后打个粗手不及。待之后如何流传,倒也无谓。
只消炼铁厂的紧要核心法子未被窃取,便是花费再大的力气,也打造不出相同的东西。
徐玮辰若有所思,“没几个,谁能去谁不能去,又不会贴着公告说给大家。不过最近好似有点奇怪。”
何玉轩毫无打听的心思,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徐玮辰瞧出了何玉轩这态度,无奈又好笑,“不成,你不想听,我可偏要说。”
这导致在后面的车程,徐玮辰硬是挤上了何玉轩的马车,絮絮叨叨说起了事。
“你知道刘强吧?”徐玮辰兴致勃勃地说道。
何玉轩点头,这些八卦都是徐玮辰告诉他的……
他也是在和徐玮辰交友后,才深感交友不慎,这徐玮辰看着清清冷冷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八卦能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一不能八。
刘强是燕王府的谋士之一,说来燕王爱捡奇人异士,聚集在身侧的人多是僧侣道人,这个刘强也有一堵门绝技,便是会撬锁。
这天下地下的锁,无一不能撬,且他也有些旁门偏方,剑走偏锋偶尔能发挥奇效。
徐玮辰曾说过:这人面相一看便是个心胸狭窄,容易憎恶旁人的性格。
何玉轩当时随口搭了一句,“难道他曾坑过你?”顿时惹来徐玮辰恼羞成怒的一顿说道。
由此可见真的被坑过。
“他不见了。”徐玮辰特地用一种神秘莫测的语气说道。
何玉轩:“莫败坏你这张清冷好看的脸,过于……”他想要说猥琐二字,看着徐玮辰又忍住了。
徐玮辰眯眼:“你这看着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感觉却是与你有关。”
何玉轩微愣,捻着车帘的手指僵住,“与我有关?”
徐玮辰看着何玉轩说道:“前些日子有过关于你的流言,不过我还没打听清楚就销声匿迹了。刘强那几天是真的活跃,过于出挑了。”
何玉轩思忖了片刻,如读书一般摇头晃脑地说道:“此事与我有关又如何,只要没找上门来,我便不会在意。”
徐玮辰摇头,“按着你这性子,要是被陷害千八百遍,都找不着凶手是谁。”
何玉轩往后缩了缩,靠在车厢上,感受着那摇摇晃晃的感觉:“这倒也不必,谁认识我还特地这般陷害我?我又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徐玮辰心中叹息,何玉轩对自个儿的认知怕是出了什么差错。
燕王府里头,其实也是有点派系的,道衍金忠自成一派,这两位都是深得燕王信重,与他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而徐玮辰这一类的,便是各个细节上安插的能手,总有自个儿的独到之处。再往下,便是些不受重视,但名义上也是燕王府的幕僚。
何玉轩不属于这三类之一,然燕王偏生对他隐隐有倚重之势。有些人赞赏如道衍金忠,却也有对他不满之人……而徐玮辰看不出来的是,何玉轩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局面?
“下头那些人,被清掉了不少。”徐玮辰轻描淡写地说道。
殊不知这个“清理”所涉及到的究竟是何意。
何玉轩半心半意地点头,因着心思确实不在这上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不过一会后,何玉轩还是慢吞吞地回应道:“以如今的场面,不该留着的人,也无需留下了。”
徐玮辰瞥了眼何玉轩,他说的倒是有点道理。
只是何子虚啊何子虚,这等清理与真的“清理”,可压根不是同一件事!
……
车队守卫森严,左右都是护卫,出了城门后,便连车帘都不允许掀开了,徐玮辰闲得无聊,开始抓着何玉轩下棋。
何玉轩对此可是抗拒异常,最终用装睡逃过一劫,然后在马车哒哒中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在不知何处的山丘里,高高树立起了十数个高炉,无数工匠在烈火辉映下炼铁,水力带动的打砸声异常清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何玉轩下车时,便被那此起彼伏的高炉群给震撼了些,虽然他早知道按着要求,这高炉的确是如此庞大,然真的看到时,还是异常讶异。
这种高炉一次能出铁上千斤,堪称产能巨大。毕竟是燕王府所推行的,便直接打大开大搞起来了,而在这片高炉群周边,一个低矮的洗煤厂掩映在树丛中。
一筐筐煤炭顺着滑索被运到高炉顶上,顺着炉口倾倒进去,又是一层层铁块铺洒,那轰隆隆的动静伴随着水力锤铁的动静,让这片山丘几乎日夜不停地回荡着这声响。
这炼铁厂日夜不停,铁水灌满了模具后,等冷却了便被替换,候着的铁匠便有了活计,这三班倒的制度让时间永远都在快速奔跑中。
这几乎是一个完整的链条,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塞在了这山丘里。
何玉轩瞧着那高炉里红光中跃动着蓝色焰火,这温度烧得人脸色发红,如此机械又律感的画面,让他满心满眼都是赞叹。
宛如何玉轩当真的是一个旁观者,正欣赏着绝妙的好主意成型后精妙绝伦的画面。
金忠早就得了燕王要来的消息,瞧着时间合适便出来候着了。
待一行人到了后,便在金忠的带领下把整个炼钢厂较为重要的部分都走了一遍。
整个炼铁厂最重要的便是这高炉与这水力的运用,而后更详细的便是铁匠的锤炼了,这些不能为外人道也,金忠在粗略地介绍了后,便请燕王尝试最新制作的兵器。
便是真的亲身参与其中的金忠,也无时无刻不为这如今的变化而赞叹。
这小山丘里是他亲手一个个改造起来的,然当金忠看到最终的结果时,连他也不禁赞叹这主意背后的鬼斧神工。
金忠是不信所谓的上古秘法的,这献上计谋之人定然是在其中花费了大力气。
他曾听闻此人是燕王新招揽的朝廷医士何玉轩,只金忠常在外跑,一直没能瞧见这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今日得知燕王要来的消息,金忠便猜测何玉轩定然是要出现的,然这一趟瞧着,这人却是个安静内敛的性子,跟着大队伍平静地走着,对任何崭新的物件都露出了与旁人无异的赞叹神情,让金忠有点怀疑他的猜测。
然一旦想起那简洁明了的方式,金忠便又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便是真的与所谓的秘法有关,金忠也认为是何玉轩整理推断出了这一整套的做法。
这世间哪有这般多蒙尘的明珠呢?
罢了,若是何玉轩不愿说的话,难不成还能强迫不成?金忠想道:只消燕王心里有数,旁事勿扰,有何不可?
这隐秘的小山丘确实隐藏着大秘密,金忠已经派人尝试着对火炮也进行改进,只是这些都需要一点点的进展,燕王并没有急于求成。
“金忠花费了大力气才造就了这繁盛,该赏。”朱棣淡淡的说道,眉宇间栖息着欣赏神色。
金忠果然没辜负他的期待。
金忠欠身道:“这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若王爷要赏赐,也应当赏赐那提出这主意之人,那才是真的令人钦佩。”
何玉轩:=.=
怎的又扯到他身上来了?
何玉轩敏锐觉察到有几道视线悄咪咪地瞄了过来,又悄咪咪地移了回去。
知道是谁提出来的人不多,但也不少。
何玉轩低眸抿唇,下意识摩挲着指腹,只听得燕王语气淡漠道:“自该一视同仁。”
这话听着像是在表扬金忠,又好似在称赞某人。
何玉轩鸵鸟地看着远方的铁匠屋,那热火朝天的打铁声宛如乐章,此起彼伏的敲击声很有节奏,大汗淋漓挥洒着汗水,锤锻出来的却是送上战场的杀器。
他有点出神地瞧着,半晌后徐玮辰拍他的肩膀,低声问道:“怎么了?”
何玉轩摇了摇头,沉默地跟上大队伍,然后在当日往返回了燕王府。
……
饭后,何玉轩照例提着小药箱去找燕王。
便是朱棣,也不能阻止何玉轩对一个病人的责任。
假使这个病人还是个挑剔不愿意遵从医嘱的话,何玉轩便更为上心了。
可巧,朱棣是何玉轩的病人不说,这位还真的不怎么遵从医嘱。
虽然是被动的。
郑和苦笑看着何玉轩,摇头道:“今日回来后,王爷至今米水未进。”忙活的事过多,朱棣是个听劝的性格,可这是在正事上。
旁的时候,郑和劝几句,朱棣也便听进去了。
然战时郑和也深知其中的难处,苦劝不得,也无法再劝。
何玉轩蹙眉,不赞同的神色流于表面。
最近的事真不算多,燕王如此只不过是他习惯了这般的节奏,若有要事在前,必定要做完才会想到其他。
然这不是紧要的事物,若一直如此,容易伤及胃。
何玉轩已经从燕王的脉象瞧出了这个趋势。
何玉轩的到来,宣告了朱棣的忙碌告一段落。
也正是凑巧,前脚那几个幕僚刚走,后脚何玉轩便来了。
屋内燃着淡淡的幽香,何玉轩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却很提神醒脑。何玉轩抿唇,欠身同燕王行礼后,便一言不发地去了香炉停留了片刻。
朱棣一身常服,在温暖烛光下气息柔和了些,眉宇间泛着些许无奈,“子虚这是何意?”
何玉轩重回到朱棣的左手边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王爷很喜欢这熏香?”
朱棣:“……还可。”
何玉轩拧眉:“您的衣裳可常常带着这股味道,还不算喜欢吗?”
朱棣一本正经,“只是凑巧那两件皆是如此。”
郑和瞧着这两位你来我往间对话的场景,似乎真未意识到这场谈话中不同寻常之处,可郑和听得有点心惊。
何玉轩苦口婆心地劝道:“王爷还是少用这种熏香,只在需要时才用。常年用容易让您的身体处于亢.奋,难以休息入睡。”
适中即可,要是如常用香一般日夜熏着,对身体确实不好。
朱棣微微一笑,便如冰雪遇春风一般消融了寒意,“子虚这般苦劝,自然是该听从的。”
何玉轩狐疑地看了一眼朱棣,勉强信了他的话,这才取出枕脉给朱棣把脉。
片刻后,何玉轩摇头道:“您是不是没吃药?”
这病情和昨日并无差别,甚至更恶化了些。
朱棣正欲说话,却发现何玉轩的视线并不是停留在他身上,而后越过了他停在了郑和身上。
郑和:……
“晨起不慎打翻了药碗,临出门来不及煎煮,便搁置到了现在。”郑和苦笑。
朱棣摸了摸鼻子。
何玉轩慢吞吞地说道:“若王爷嫌弃这煎煮的技术,臣自当效力,务必让王爷在应该喝药的时候喝到药。”
朱棣无奈,敛眉柔声道:“只是一次意外,日后不会再有。你若是来给我煎药,道衍怕是要劝谏我之浪费了。”
何玉轩坦然道:“臣本便是习得这些,又有何不可?”
这大夫才是他的本职。
朱棣缓缓而道,“你我对你之定位各有不同,倒也不必争执。只不过,听说你这些时日都不曾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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