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2)

解决完个人问题,焦旸脸上一阵发热,他还是会看到的呀!

过了一会儿,陆沅离进来,若无其事的拿走了。

他回来才发现,焦旸的脸都红了,讷讷的坐在那里。

陆沅离淡然的掏出湿纸巾来,帮他擦了擦手。

想到需要擦手的原因,焦旸更窘迫了,脸胀得通红。

他眼神飘来飘去的样子,取悦了陆沅离。陆沅离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这状态叫人很想把他拖到床上去就地正法。是不是自己当初就看他这样子,才会想把他弄到家里来的?陆沅离一边思索,一边低头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但是焦旸目前的状态,想这些似乎不太道德。尤其是对一个犯罪心理学副教授来说。按照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这一崇高的标准陆沅离郁闷的说:我出去抽根烟。

焦旸竟然发现他呼吸起伏,面孔发红,你在想什么?

趁你病要你命。陆沅离坦然道:当然是想上你。

其实我也想焦旸不好意思的笑了,刚才你说大孩子的时候,我就想了。但是

陆沅离坦然道:但是你今天没有犯罪的体力,不如让我来。

焦旸怔了一下,眨巴着眼睛看他。

琉璃色的眼睛真的很像某种大型犬科动物陆沅离摊摊手,可是谁叫我有道德呢,算了,等你好了再说!我去买点东西。

天已经晚了。焦旸露出担忧的神色,注意安全。

你也是。

陆沅离交代好护士,才出门去,很快就带了酸奶和水果等东西回来,然后帮焦旸削苹果吃。

焦旸看着他削出来的那一串长长的苹果皮,赞叹道:你削皮削得很好哎,原来你会做家事的啊!

只是不给你做而已。想到这个,焦旸又有点不愉快,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再调整下的

陆沅离毫不在意道:在我父亲的严格要求之下,我有什么能显示教养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焦旸撇嘴,那这么说,你也会做饭啊,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陆沅离道:君子远庖厨。没有骗你,我们家对我没有这一项要求。

这不合格!焦旸笑嘻嘻的说:我要跟伯父投诉,你以后是要做我老婆的人,怎么能不会做饭?!

陆沅离挑眉道:难道不是互为老公?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才可以毫无负担的说出husband这个词。焦旸吐吐舌头,当然不是了,你那种是互相的,咱们可是每次都是我在劳动!

陆沅离伸手扣住他的脸,我不介意互相。

可是我介意!焦旸搂着他的腰,我只想你做我老婆!

陆沅离低头看着他,焦旸,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

焦旸嗫嚅道:知道,但是我不想失去你。

陆沅离道:有什么因果关系?

这样的理由,其实有些难以启齿。焦旸皱着脸,艰难地说:就还是有的

因为传说中的一攻难求?这么幼稚简直是荒诞的理由陆沅离不屑道:你觉得现在追求我的人还不够多?有什么本质区别?

焦旸吭哧半天,憋出一句:量变导致质变

陆沅离无语扶额,会撒娇耍赖的雪橇犬当然是很可爱,只是,他现在需要冷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焦旸也需要休息,没空逗他了。陆沅离揉揉他的脸,早点睡吧。

焦旸看看旁边那张床,可是我不想自己睡,咱们一块好吗?

不行,床太挤了。会碰到你的伤口的。而且,跟你的导师睡觉,违法,你自己说得。

陆沅离说着展开床铺,他对医院的设施没什么信心,只脱了外衣,就躺下了。

哎焦旸叹息道:人都是失去才知道珍惜,我现在才知道,能跟你躺在一张床上是多么幸福!

好了,不要总是趁机撒娇,就几天而已,忍一下。

陆沅离关了灯,室内一片沉寂的黑暗。焦旸望着卧在床上的人影,即使会受伤,会痛苦,哪怕冒着生命危险,他也想要跟这个人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焦旸就要陆沅离带他去洗手间。

焦旸本来就可以自由行动,也不需要人搀扶,只是陆沅离多少有些不放心,就挽住他的胳膊。

大早上医院也没什么人,焦旸站在厕所门口支支吾吾的说:你能不能跟我一块进去?

陆沅离沉着脸,这一会又不觉得不好意思了?你是左手不会拉拉链吗,还是怕被夹住?

焦旸被他训了一顿,只好老老实实的滚去自己解决。

但是放弃,他是不会放弃的。焦旸一回去,就拿出电动剃须刀。

陆沅离皱眉道:不然就先不用了,少刮几天胡子又不会死。

焦旸可怜兮兮的说:可是我的胡子长得太快了。

陆沅离下意识的看过去,果然才一天,就一层青青的参差胡茬。失血过多难免憔悴,再加上顶着一对黑眼圈,焦旸转眼就由毛头小伙变成了中年失意男的造型,真是画美不看

焦旸求助般的望着陆沅离,我一向是用右手的,没用过左手。

这听着难免叫人有些想歪陆沅离不动声色道:我也是,所以呢。

焦旸眼巴巴地瞅着他,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他这样子,实在叫人有点不忍心拒绝。那就哄哄我的大孩子好了。

陆沅离拿起剃须刀,好吧。

陆沅离习惯性的先从下巴上开始,然后再向右边脸颊传播过去。当然,这对焦旸来说是左脸。

再向重灾区的上唇延伸。剃须刀嗤嗤啦啦的声音里,他的脸颊渐渐变得光滑。随着剃须刀的转圈打磨,陆沅离看着那些青青的胡茬一点点消失,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好像亲手修整出一颗光滑细腻的鸡蛋

所有声音停止的一刻,焦旸闷哼一声,抱住了陆沅离的腰,只要一靠近你,我就这样难以自持,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没什么,陆沅离淡定自若道:也许只是荷尔蒙分泌过于旺盛。

焦旸靠在他胸前喃喃道:还是你偷了我所有的氧气带在身上,没有你,我就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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