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演技先不说,这脸皮可是真厚。】
【想想剑客哈哈哈哈】
宋南归深吸了一口气,你脖子怎么是红的?
衣服也换了。林怀瑜在一旁补充道。
我不小心打翻了桌子,桌上的饭菜洒了一身,我换了衣服。闫歌低下头,掩去眼中的笑意,低声委屈地说道,正要再叫一桌,你们就来了。
宋南归的视线从闫歌的脖子上移到他身上的衣服,再移向倒在地上的桌子,洒在地上的饭菜。这个解释,他竟然真的无法反驳。
林怀瑜对着身边一人去了个眼神,身边那人笑了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战况激烈,情不自禁呢?说不得周兄现在身上还留着美人的唇印呢
宋南归扫了那个学子一眼,他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不敢再多说。
闫歌认真地看向林怀瑜,要我当众脱衣吗?
看来这丑八怪也不笨,林怀瑜在心中暗骂一声。不知为何,他对上那丑八怪的眼神,心中一突,膝盖和腰都在隐隐作痛,总感觉若是应了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看向宋南归,来了一招祸水东引。
闫歌看向宋南归,认真地问,夫子,要我当众脱衣以示清白吗?
宋南归面色难看,转身就走,记得来上课。让一个立志科举的人当众脱衣,这是要不死不休啊,谁敢?他是性子急,又不是蠢。
林怀瑜深深看了闫歌一眼,也欲转身离去。他倒不是怕与闫歌结成死仇。但这事情传出去,他硬逼一个学子在幽芳阁脱衣,有谁还敢与他往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风流可不一定是个贬义词。
淫者见淫。闫歌的一句嘟嚷落入林怀瑜耳中,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楼梯。妈的!到底是谁淫?这装得清清白白就真以为自己清清白白了?谁看不出啊?脸皮是得多厚啊!
这还没完,林怀瑜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一颗石子打在他的屁股上,他一时受力没稳,咕噜咕噜滚了下去,又撞破了二楼的栏杆,从二楼掉了下去,屁股磕在了一楼大厅的桌子上。桌子啪地一声从中间裂开,木头砸在他的脸上,砸出一个大包。
围观的众人都沉默了,尾椎骨忍不住一凉,得多疼啊。
你林怀瑜艰难地爬起身,愤怒地向楼上看去。
楼上安安静静,闫歌甚至连房门都没有跨出去。见到林怀瑜看向他,他因惊讶长大的嘴才缓缓合上,语重心长地说道,走路要小心。
【噗】
【林怀瑜:我信你个大头鬼】
你林怀瑜又说了一声,膝盖忍不住一软,又跪下了。
躲在暗处的剑客无双:不是我,这次真不是我。
咳咳咳咳闫歌借着咳嗽掩盖差点忍不住的笑意,看着林怀瑜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怜惜,男儿膝下有黄金。
【黄金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的笑死。】
周围的人看向闫歌,想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显然,从之前在周府门口让人下跪到刚刚的让林怀瑜滚下楼梯,是有人在暗中出手帮助周荣的。但问题是,周荣知不知道呢?看他的表现,说他不知道,好像也说得过去。若是知道这脸皮着实厚了一些。
林怀瑜只觉身上疼痛难忍,一口气喘不过来晕了过去。他身边的人七手八脚地把人送了出去。
再送一桌菜来。闫歌看着洒在地上的饭菜,咽了咽口水。他就这样坐着,开着门,等菜送来。
幽芳阁的侍女将菜送来摆好,退出去的时候才为他关上门。关上门前看见闫歌正忍不住动筷,她笑了一下,傻乎乎的。
待到门全部关山,闫歌放下筷子,趴在桌上笑了起来。
等到剑客无双披着黑色的披风,披风下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腿和**的双脚,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笑声更是止都止不住。
剑客无双看着闫歌的笑容微微失神。
连直播间的众人看着闫歌的笑容也有点恍惚。
【虽然昙华大大毁了容,但他现在这样笑着,我竟然觉得也有一种惊人的魅力。我可能是加了N倍滤镜。】
【我也】
【心中很轻松很轻松,考试的压力感觉都离我远去了,只想永远待在昙华大大的直播间里。】
【前面的你清醒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
发什么呆。闫歌将人揽入怀中,他极少见到剑客无双这样衣冠不整的样子。这样的剑客无双,是他的。
你很开心。剑客无双放松自己靠入他的怀中,眼中的漠然缓缓散去,变成笑意。
大概是,无脑的傻瓜总是能让人感到愉悦。闫歌说着,又笑了起来。
嗯。剑客无双轻声应许,无论是任由闫歌的手伸入披风还是侧头任他在脖子上轻咬,一举一动都带着纵容。
是夜。
闫歌的房中灯仍然亮着。
床悄无声息地挪开,两个黑影窜了出来。
没人啊。求个欢愉话刚出口,脖子上一阵冰凉,一把匕首横在了脖子上。凤一冷眼看着,没有出手。
闫歌从屏风内绕了出来,对着求个欢愉身后笑道,无双。
第117章真期待接下来啊
求个欢愉脖子上的冰凉消失,剑客无双闪身出现在闫歌身后。
凤一站在求个欢愉身边,与剑客无双四目相对,他毫不掩饰眼中深深的忌惮。剑客无双这种冷漠的神情他只在一类人身上看到过,那就是死士。他们没有生命,没有自我,只为一个目的而活,随时准备献出自己的生命。
更让他感到可怕的,不是剑客无双这样宛如死士般的眼神,而是他此前竟然将其掩饰得如此之好。如果不是他自己展示出来,他甚至完全没往这个方面去想。谁会把天下第一剑客,冰雪圣门的圣子与一个死士联系起来呢?这是一个有了自我的死士。
这样的死士毫无疑问是更可怕的,因为有了自我,所以有了追求,有了执念。而这种执念,最易反噬。
剑客无双对他的目光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掠过凤一一瞬,随即落在闫歌身上。他被衣领遮住的脖颈还残存着闫歌的咬痕。
凤一,出去守着。闫歌笑着出声,打断了凤一对剑客无双的注目。
凤一看了一眼剑客无双,是。话音刚落便消失不见。
闫歌看向求个欢愉,坐。
太偏心了。求个欢愉说了一句,毫不客气地在闫歌对面坐下了。他刚说完,就感觉自己脖子凉飕飕的,悄悄往剑客无双那里看了一眼,发现人压根都没有给他眼神。那刚刚的,是他的错觉?
不,他绝不相信!现在的剑客大佬比以前更危险啊!求个欢愉欲哭无泪。
是偏心。闫歌笑着看了求个欢愉一眼,谁不偏心?若是以前和凤一毫无瓜葛的求个欢愉,会觉得偏心吗?
求个欢愉以多年写书人说书人的直觉品出了闫歌眼中的意思,好像也是?这,不是他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吗?
你为什么不让他休息?闫歌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
我越来越心虚了。好像,确实,是他的问题?他为什么不让凤一休息?求个欢愉快把自己绕晕了。
闫歌手伸到背后,捏了捏剑客无双的手掌,为你出气了。
剑客无双眼神柔和了一瞬,反手握紧闫歌的手,在他的手心画了一个爱心。他恍惚记得在很久以前,有人跟他说过,爱心是表示爱的意思。
【岂有此理!竟然公开秀恩爱!】
【可怜的求个欢愉,惨绝人寰哈哈哈哈哈】
gu903();【啊好会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