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1】
那现在可以洛筠兴奋的声音再次被萧诩打断。
再等等。萧诩慢悠悠地摇着扇子,脸上的笑容依旧儒雅,却让人捉摸不透。
平票。竹音扫过地面上的花,再扫过四周的人,得出了答案。
就是现在!萧诩扇子一收,扔。
啊?哦。洛筠与萧诩同时将花扔了出去,在竹音的话刚刚落地的时候,花也落地了。现在就不是平票了。
竹音沉默片刻,重新宣布道,下一场。
闫歌与萧诩相视一笑。
【难道萧诩刚刚就算准了平票?】
【卧槽,这脑子,不愧是在学堂了坐了接近半年的人。】
【狗主播,你在学堂每天八小时没有白坐。】
萧诩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容,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夸他聪明吗?不应该夸他天纵奇才吗啊!
言羽是什么时候知道平票的?
一开始。萧诩重新展开折扇,在身前摇了起来,这里有三分之一的人是梅凌寒的眼线,有六分之一的人是江湖人,有十二分之一是百姓,有十二分之一是商人,剩下三分之一才是我们这样的人。我们这样的人除非有旧情不会轻易投出,也更容易被利益所动。百姓多半看个热闹手中的花,扔了就扔了。商人好结善缘,左右逢源,区区一枝花而已。
言羽你是如何知道有三分之一的人是梅凌寒的眼线,莫非你有洛筠压低了声音,在凤楼的暗线?
萧诩不急不慌地说,很简单,因为他们都是凤楼的人。凤楼的人,不是梅凌寒的人,还能留在京城?早被打发走了,如同之前沧运镇的凤鸣一样。所以,他们就成了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唉,你说那位殿下也不管管。洛筠叹息着说道,我现在看个表演都难找到喜欢的。
慎言。萧诩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将二人的话收入耳中,周围的世家子弟对于这个素闻行事严谨公正不阿的今科状元有了新的认识。可以拉拢一下他们纷纷在心中想着。
闫歌则是轻笑,萧诩还有个目的没有说出来。他故意在最后才将花投出,成为决定成败的关键,也存了一份让自己更加重视他的心
怕是有事情想要求他。
闫歌跟着竹音来到第三座红色阁楼前。这是一座六层的阁楼,在它身后,九层阁楼巍峨耸立。它就是拦在九层阁楼前的最后一道关卡。
目光通过四周大开的门,可以看见里面和第一座阁楼一样空旷,没有其他东西。
【不让休息的吗?】
【心疼。】
【直觉告诉我没有这么简单】
【梅凌寒到底是谁!我好想把他打死啊啊啊!】
不管里面有什么,不也得进去吗?闫歌勾唇,毫不犹豫地走进阁楼。
哗
哗
锁链从四面和头顶冲来,铐上闫歌的双手双脚和脖颈。双手双脚和脑袋一沉,体内运转不息的内力停滞。闫歌眯起眼,内力不能用了。
他微微一动,手脚的锁链互相碰撞,发出哐啷哗啦的声音。套住手脚的锁链够长,不会影响他的活动。但带着它们起舞,却是个沉重的负担,尤其是在没了内力的情况下。
【啊啊啊!谁给我一把刀,老子要去杀了梅凌寒!】
【过分了,真的过分了!】
【难道所有圣子都要过这样的考验吗?也太惨了吧?】
【前面的,问题是,我们昙华大大完全没有休息!愤怒!】
竹音逆光走进来,吹什么?
吹什么?闫歌勾唇,囚徒。
竹音看向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圣子来闯过这一关,但他们多数选择的是不屈或者坚韧,承认自己是囚徒的,少而又少。他收回目光,走向角落,又成了那个淡漠的竹音。
低低的呜咽的笛音响起,带着一丝的幽怨,一丝的哀愁。
闫歌握住衣襟,用力一撕。白袍破裂,露出里面单薄的里衣。里衣微透,透过里衣隐约能看见他白皙的胸膛。
【!昙华大大你要干什么!】
【美色迷人5555我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似乎还嫌不够,闫歌再次握住里衣的衣襟
【住手!我不行了,你住手!】
【前面的这些个矫情的女人,我就不一样了。撕!快撕!】
双手一用力,上衣破碎,露出半个肩膀。
【口水原来昙华大大是脱衣有肉的类型。】
将手中的碎布扔到一边,闫歌抬手,拔下了自己头上的银簪,往自己胸口狠狠地划上了两道。青丝从头顶落在肩头,又滑落还在渗着鲜血的胸膛。白皙的胸膛,红色吓人的伤痕,墨色的发丝,这幅画面带着的强烈的视觉冲击,如龙卷风一般冲击着阁楼外的人和直播间的粉丝们。
【刺,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将簪子也随手扔了出去,闫歌故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经过刚刚这一番动作,他的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随着他的喘气,从他的下巴顺着脖子一路滑落到胸膛。
他手上脚上脖子上都带着黑色的锁链,他袒露着臂膀,披散着头发,胸口满是血痕。他就这样边大口喘气,边用凶狠地眼神盯着你,整个人散发出于之前截然不同的粗犷的魅力。
他精致的眉眼不能掩盖住他的野性,粗长的锁链不能令他臣服,他就这样看着你,让你心中升起恐惧的同时又升起无穷的激情和兴奋。
第72章攥住心脏的感觉
【我死了啊啊啊啊!】
【我想,想】
【吞了吞口水,还脱吗?】
【这是在勾我犯罪!!!】
他右手一拽,拷着右手的拖地的铁链发出一声破空声,在空中绷直,还微微颤抖着。闫歌向右弯腰下身,雪白的牙齿狠狠咬住了这一截铁链。纯黑色的铁链从手腕绕过白皙地胸膛,朝上攀上细长的青筋蹦起的脖颈,再被嫣红的唇含住。
红色的衬白皙的肌肤,黑色的铁链,三者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无比强烈地冲击着众人的眼球。
**的玉足绷紧朝上抬起,再狠狠地踏在地上,四周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但是锁链的尽头依然纹丝不动,没有丝毫被扯动的趋势。
【这么牢固的吗?】
【这也太牢固了吧?】
【卧槽!】
【刚刚好像没有动用内力,应该是内力被锁链压制住了。】
【虽然但是,这样的昙华大大我爱!尤其是锁链那里!】
呜呜咽的笛声突然高昂起来。
在,这一声高昂的笛声总,闫歌含着锁链向后一仰,倒在地上。姿态慵懒,又极具力量的,打了几个滚,伏在地上,上半身微微扬起。他还微微仰起头,一侧的青丝打在眼尾,从缝隙中露出他野性而潮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