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秀才老攻 梨子甜甜 2494 字 2023-09-06

如果我有更加好的增色配方呢。江景元看他们不当一回事,抛出一个爆炸消息来。

不可能吧,我们任家这几十年也专研过各式各样的配方,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增色配方。

任荃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要想调出一个配方不是那么容易的,加上江景元一个读书人对这方面的事一窍不通,怎么可能拿的出更好的配方。

试试不就知道了。江景元一脸的自信。

什么方子。任荃皱了皱眉,虽然不大相信江景元,但是好歹死马当作活马医,万一有效果呢。

明矾。江景元脱口而出,你试试在染料里加入明矾,看看颜色会不会更加鲜亮,不过这个比例需要你们自己调配,可以多用几块布匹试试。

明矾好多人都知道可以用来做油条,但是它的价值不仅仅如此

所以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任荃眯着眼睛有点不敢相信,用药材来染色,这可能吗。

不过他还是吩咐下人找了几块白布,正好家中又有明矾,自己亲自动手。

两个时辰后,任荃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颜色靓丽的黄色布匹。

不仅仅颜色靓丽,手感丝滑,更重要的是居然不脱色。

要知道颜色越重的布就越不好染,染出来多半都会脱色,到了夏日被汗水一沁,亵衣上染得到处都是。

这明矾不仅可以增亮还可以固色,这是捡到宝了啊!

当任荃拿着一块明黄色的布出来的时候,就连任彻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呢喃,这这色

明黄色只有宫中的贵人可以穿,任彻做了这么多年的布匹生意也算是有点见识,任荃手中这靓丽的明黄色直接可以媲美进贡的布匹。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可以做龙袍!

龙袍啊,如果任家染出的布匹可以做龙袍,那才是真正的飞黄腾达。

比现在这小打小闹的生意不知道高贵了多少倍。

任彻父子两看江景元的眼神都变了。

景元你是如何得知明矾可以增色和固色的。

任彻摩挲着手中的布块,有些爱不释手。

书上看的,任爷爷应该也听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吧。江景元一点都不怯场,本来这个知识就是他在书上看到的。

任彻哑然,他一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让他看书比打架还困难,任荃也是,虽说读过两年书,可跟着那学堂先生摇头晃脑的,只觉得头昏眼花,初学堂读完就怎么也不肯再接着读了。

我们粗人自然比不得你们读书人有用,这样吧以后我们任家布庄的生意分你三成。任彻也不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主,这配方既然是江景元拿出来的,理当有所回报。

他能够拿的出的也就只有这三成的利润了。

可以,但是我只拿利润,接下来你们要做什么,我一概不过问。

江景元也明白,三成已经是极限了,再多这任家的布庄可就不姓任,姓江了,而且江景元也愿意在这上面多费时间,大明朝从根本上来看,还是一个重文轻商的国家,商人再有钱也比不上一个读书人。

签订契约后,任荃又把江景元给单独留了下来。

景元,你知道我们家是强盗出生吧。任荃颇有深意的看着江景元。

江景元点了点,他也是刚才才知道,不过他立马说道,放心,我不会对外透露一个字的,不然也不会跟你们合作。

说实话强盗江景元还真不怕,生在这个时代,有多少人的身世背景是清清白白的,往上数几代干什么的都有。

而且大明朝的开国君主也是一个土匪出生,要争论起来,谁也不比谁高贵。

这我当然知道,你想跟你说的是,那李三全的事,我派人去查了查,早在他对你下手的前一个月他的家人就都消失不见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任荃拍了拍江景元的肩膀,没有多说话。

他很欣慰江景元不嫌弃他们强盗身份,要说起来任彻能够洗白还多亏他机灵,从来没有杀过人,有好几次还放过人,做强盗在那时是没得选,但他的心还是善良的。

江景元重重点头,明白了,在这背后还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推波助澜。

我只能调查到这些,那些人失踪的方向我也追查过,什么都查不到,景元你要面临的可能是一个自己都无法想象到的大人物。

一群人要想平白无故的消失那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总会留下一点痕迹,他的人一直朝着那个方向追查了两个多月,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背后要是没人帮忙可能吗。

到底是谁想要至他于死地?

他一介普通人出手,背后半点背景也没有,最多就是一个秀才的身份,一个秀才还用到这样被人给费心费力的对付吧。

江景元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说江父的背景不简单,惹了什么仇家,他还能有点头绪。

可江父的背景就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哪能惹上什么仇家,何况陈秀秀带着他孤儿寡母这么些年,要害他,在他小时候出手岂不是更简单一些。

从密室走出来,江景元整个人的头都是疼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徐水舟跟王香云说了好久的话,把王香云逗得乐不可支,可能徐水舟天生就有一种老人缘,每个见他的人,都喜欢得不得了。

阿元,谈妥了?徐水舟知道江景元是干大事的人,在一旁很明显的没有多问。

嗯,妥了,我们回家吧。江景元对王香云行礼,告辞。

去吧,去吧,回去之后也好早点给我抱上个重孙孙。王香云乐呵呵的挥挥手。

徐水舟脸色一红,有些幽怨地看着江景元,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圆房,别说重孙了,连个蛋他也生不下来啊。

阿元

走出任家的大门,徐水舟一把拉住正在分心的江景元,差一点就撞在了马车上。

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牵着一条同样脏兮兮的黄狗,端着一个破碗,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江景元和徐水舟。

这是做什么?徐水舟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景元若有所思的从兜里摸出几个铜板放在小破碗里,不嫌弃的摸了摸他的头。

小孩子深深的对江景元鞠了一躬,牵着那条黄狗从他们面前走过。

徐水舟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前两步想多给几个铜板给他,这时一辆飞驰的马车闪过,把徐水舟和那个小孩一同掳走了。

江景元正微笑着等待着,看到这样的突变,大怒,就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掳人,周围的一群百姓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

江景元气急的跑进任家大门,直接去马厩夺了一匹马,骑着冲出任家大院,也不管任家人如何惊慌,把任家的园林踩得稀碎他也顾不上。

要是在晚上一会儿,恐怕连人影子都见不到,果然他们一路向西直接出了县城,县城外道路繁多他都摸不准劫人的,到底往哪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