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抱什么抱!
公申赋云告诉自己冷静!与情期不受控的思维对抗。
咬着指甲,原地转圈,“我不能!我要控制!啊!控制好难!”
秦长落投出不解,模样孱弱迷离,因撑着身子有些费力,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还有些轻微呼吸粗重。
嗯…好像刚刚被那个过的模样…
公申赋云脑袋里都是颜色画面!被他这状态刺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滑下去了。
他赶紧蹲下,紧张:完了!我不是憋太久,憋出来问题了吧!
头一次经历这事,惊慌是正常的。
“秦长落!你必须报答我了!我保证你不会死!但是事后你可能要多躺半个月!”
“?”
床上人迷茫。
公申赋云将他抱起,飞窗而出。
“恩人,我的血弄脏你的衣服了,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不行,你走的太慢了!我快忍不住了!”
“什么忍不住了?我们要去哪?”
“别问,问了你也不懂。我们去洗澡。”
身上糊满血,确实不舒服。秦长落感激恩人好贴心,可是我好累…
公申赋云把他带到蟒精洞那处悬崖之下,上次他掉下来,发现这里的水,是温的。
他有些急躁的把秦长落放进水里,胡乱扒衣。惹眼的白皙肩膀支棱着秀气的骨头,消瘦也耐看,刺激的他又是噗呲温热,水里浓白丝丝。
他全身激流回荡,心头燥热。
天,我不是真的憋坏了吧!都失禁了!公申赋云紧张也羞涩。
“恩人,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别”扯我衣服了。
秦长落脸颊微微透粉,病仄仄的令人疼惜。
公申赋云狠狠咽了咽口水,诱导,“给你洗澡,是让你报答我的一部分。”
秦长落死死护住衣服的手臂松了一松,懵懂:“是吗?”
对方不答,眸子里涌动着强烈的热浪,如鹰猎食,恨不得一口将人吞下,骨头都不吐!
把虚弱的人推至池边,让他借力可以休息一下。抓起他的手,伸向自己,压身,对他耳语,声线幽迷:“动。”
这突如其来的逼近低语,让秦长落本能的心跳加快,生出几分羞色,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
触碰的一瞬间,因失血过多脑子转的缓慢之人,突然抖了一个机灵,睁大双眼,疑惑:“你有两个?”
公申赋云蹭着他的鼻尖,揉着他的耳垂,享受着手掌带来的舒服,喉咙唔噜,“是啊…”
“……”
听得公申赋云如此理所应当的语气,也顾不上反应对方的各种亲昵小动作,一脸惊诧和颓然:原来我是个残疾?我只有一个。
他自卑低头,紧张不安,他怕待会被恩人发现自己少一个,被嘲笑怎么办。虽然他过惯了被人嫌恶打骂的日子,可他不想被恩人嫌弃。
他的自尊孤独又顽强。不过是强行要自己不去在乎外人如何看待。可公申赋云对于自己来说不一样,这个会对关心的人,如果瞧不起自己了,怕是会比之前遭受的东西更难接受。
“你怎么了?”公申赋云察觉他情绪不对,关心之余,他又把人家的手抓着伸向自己。
而他的手也伸向对方。
秦长落身子虽软,无力,却自尊驱使下,猛的闪到一边,趴在池边,略带委屈,“我不想洗澡。”
“那就不洗,报恩就行了!来!”公申赋云很热,特别热,身体和心里都是!而且越来越烦躁!
他很想…
“要我给你捉鱼吃吗?”秦长落看着快速脱衣服的恩人,一脸懵。他实在不知道,在这暖融融的池子里,怎么报恩,他只能想到这有鱼可以吃。
“秦长落,我很想嗯嗯你…”
“嗯嗯我?”什么意思?
“身下人。”
“?”
反应一会,他左右拦着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恩人表示明白了,“真的吗?你真的愿意?”
公申赋云看到他兴奋模样,更加兴奋,一口咬在他的耳垂,呢喃:“你愿意吗?”
“愿意!我愿意!你愿意收我做下人,我太开心了!我会伺候你一辈子的!”秦长落被他这一口咬的痒痒的,他不懂何为调。情,也不知道恩人为什么神情古怪的探索自己。他只知道,恩人救了他两次,还愿意收留自己,那恩人对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只要恩人高兴就行。
“……下人?”
公申赋云握着他的细腰,把他转了一圈,声音低沉温暖,挂着暧昧的钩子,“伺候,你自己的说话,不能反悔…”
“不反悔!你让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秦长落被恩人稍用力压趴在池边,肘部撑着身子,开心到有些语无伦次。他已经完全没有在意,身下人,和下人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可能会痛。”
“什么?”
“我尽量不弄疼你。”我会用神力缓解你的疼痛的。
“恩人要做什么?”
“鸳鸯戏水!”
“哪里有鸳鸯,鸳鸯是什…唔…啊…恩,恩人……!”
秦长落突然的异物感,略惊慌。细微的疼痛裹着炽热,被撑开的一瞬,血液极速喷张。
虽有神力缓了他的不适,但这人的心里状态完全懵了。
恩人在做什么?
秦长落回头想要问清楚,却被公申赋云有些急切的堵上了唇,对方齿间仔细咬磨,猝不及防!极速流窜的电流让他登时头脑空白,对方身体的燥热瞬间烫过全身。
这滋味…竟是美好的有些飘飘欲仙。
他呆呆的等着被啃食,竟是被对方挑弄的不自觉轻声哼了几哼。
公申赋云在情期催使下,看着眼前尤物再也压不下什么了。
疯狂品尝着口中软甜,异常享受,却忽的听到秦长落情不自禁的小颤音,一种征服欲陡然滋生!
太过激动——
噗嗤!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猫狗双全的人了!外加一直萌仓鼠,已满足~
第25章鸳鸯戏水
气氛有些尴尬。
不过是公申赋云一个人的尴尬。
龙内心翻涌,我的头一回,就这么交代了?龙脸往哪搁?好在秦长落他不懂这事。
唇齿与他分开,相当不甘心,用哄孩子的语气,略着急地说:“再来一次,不许哼出声。”
那软软的声音,扛不住!
谁让他有两个,这次得长长脸!
秦长落发白的唇破口,有些疼。本就没什么力气,被他吻了吻,极累,喘的微重,他听话的点点头,反应了几秒问道:“恩人,我们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他虽独自生活在远离村子的地方,对人事不懂。可本能上的意识,让他觉得,两个男人现在做的事,并不正常?
“哪里都对劲,”公申赋云手指在他的脊背上划过,“你太瘦了,以后要多吃饭,长点些肉,这是你报答我的一部分。”
秦长落侧头看着他,不明白,洗澡已经不理解为什么是报答了。怎么长肉也跟报答有关系?
天真不懂的眼神,朦胧在热气氤氲里,犹如静兔处子,只看到侧脸,怎么够?
“长落,转过来,看着我。”
他听话,转了一半,又想到自己只有一个,缓缓又转了回去,“趴着,比较舒服…”
“是吗,好。”公申赋云靠在池边,挑眉,“上来。”
秦长落:“……”绝对不能让恩人知道我少一个。
他摇头,眼睛飘向别处。
半天没有动静。水声哗啦回荡,秦长落心想,恩人是不是生气了?偷偷将目光划向公申赋云,对上一双温柔到可以融化磐石的眼神,里面还荡漾着异常明显的占据。
这种眼神,真的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来。
心间微微跳动两下,感觉还不错…耳根热,有一丝紧张。
自己这反应,是不是也不太对劲?
“恩人…我累,想睡。”
公申赋云牵起他的手,嘴角一挑,拉人入怀,“你睡。”
两人相贴,原本身子有些凉的秦长落,瞬间被对方的灼热包裹,暖意胜过这一池温水的作用。
心跳更快了些。
但本能意识让他立马弹开。
公申赋云顺着他的动作,跟着起身,将人按进水中。
两人沉入池底,他亲了亲秦长落的鼻尖,吻住他的唇,渡了一口气。
周围陷入无声,池水越至深处越加温热。两人交缠一起,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有些难耐。
方才秦长落被动,也不懂,不知恩人在做什么。可此时,他被对方缠绵来回扫磨齿间,出现了男人该有的反应。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一处,肿胀难堪,不自觉的蹬了蹬腿。在水里被吻的无力反驳,感觉马上就要窒息。
他需要氧气。
手上用力抓了一下公申赋云的背,想要浮出水面。
“别怕,你可以在水里说话,呼吸。”
龙被抓疼,不情愿地离开对方软唇,在影动的水里说着。
秦长落闭着眼摇头,他才不信!
“真的,信我长落。”
他被恩人死死的环身,半点没有松开的意思。细细绵绵的吻如鱼轻点的划过,让秦长落忍不住一阵一阵的痉挛,压抑不住颤了一声…
糟糕,要被呛死了!
但是,并没有——
他真的可以在水里呼吸!
“为什么?”他极力控制被亲吻的快意,问道。
他赫然反应过来,恩人在水里,也是全然没有影响,呼吸自如!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你为什么可以让我在水里呼吸?”他扭动身体,异常用力地挠了公申赋云胸膛一下,趁他吃痛,箭一般的离开。
“爪子还挺利,你别怕。”
“你别过来!你果然不是人!你都没有流血!”秦长落目光凶起,戒备,已然忘了自己是在水里。
“流了啊!”公申赋云摸着自己胸膛,明明就流了很多。
他的血是琥珀色的,在水里看不见罢了。
“我的确不是人啊。”他一脸轻松。
秦长落呼吸绷住,握紧拳头,随时准备拼命。他在反复确认,眼前这个眉眼贵气,样貌绝佳之人,真的是鬼?
“我是龙,告诉过你的,你不是已经相信了?还跟我要了龙鳞。”公申赋云一边靠近他,一边仔仔细细的把人从头到脚看了个明白。
身材完美!符合审美!只是略凶,但是超可爱。
秦长落脚步一顿,看着身体结实修长的人,想起来自己跟他要龙鳞的事,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那句话?我怎么会知道他有龙鳞?
不过,现在不是琢磨这事的时候。
龙?他需要确认!惊讶之余,他告诉自己保持冷静。
“龙鳞呢?”
“应该被你留在禅房了,”公申赋云在自己的手臂上做了个拔的动作,一片琥珀流光的鳞片便夹在他手指间,“喏,你喜欢,我可以多给你一些。”
秦长落慢慢长大嘴,神情从震惊逐渐变的呆滞,又缓缓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大脑一片空白!
他之前的推测是真的,不是因为自己睡的太少,产生了幻觉!
那座山,是龙,龙是恩人,恩人是那座山!
原来世间,真的有龙!
两人在水下对视,涌动的水流无法阻挡秦长落的探寻。
他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情绪。
龙是传说里护佑一方的神,被所有人敬畏!可从没有人见过,那不过是人们的一种期许,一种寄托,一种信仰!
怎么会真的有龙呢?
可事实就是如此,他看到公申赋云身后漂亮闪光的琥珀龙尾。
认知被颠覆了!
秦长落除了努力调整认知,去敬畏。可心里还掺杂了不甘心和巨大的失落。空寂的心即将被填充,有人收留自己的希望,突然破碎。
人怎么可能给神龙做下人?身份悬殊太大了!他不配!
可他固执,他就是想跟着恩人,报答他。这也是他渴求有个人陪的另一种体现方式。
他有私心,不论怎样,只要不在孤单都不可以吗?
这个龙,从一开始就笑的温暖,追着自己送关心!他不想失去。
秦长落眼睛慢慢红起。
“你怎么了?”公申赋云有些慌,他总是过分心疼这个人。无需刻意,自然而然。
更遑论,他现在跟秦长落交换了神识,心间对他的感应,会敏锐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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