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觉得,怡然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一人分了一块儿发糕,安陆吃得嘴角都沾了些渣,狼吞虎咽的像是好久都没有吃过饭一样。
不过也是,她们一直以来,对于这些调料最是省吃俭用。这次,没有红糖,直接加了白糖,却也甜到了人的心里去了。上面还撒了些切碎的杏脯和碾碎的杏仁,又香又甜,比末世之前吃的蛋糕还要好吃。
除了这一盆发糕以外,还炖了鱼,炒了鸡蛋。发糕既当蛋糕用了,也是这顿饭的主食,一顿饭吃完,安陆满足地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和大家闲扯着。
扯着扯着,她突然就看见了搁在墙角的两个燃|烧|瓶,随口说道:之前咱们做的燃烧瓶,估计也用不上了。
山脚下的村子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这山中,除了她们应该也只有生活在深山中的野兽了,只要没有威胁,燃烧瓶就只能放在墙角落灰。
不过,当时听了安陆的话,深以为然的林深她们万万想不到这燃|烧|瓶还是有用上的那一天。
第57章生活
北方的夏季炎热干燥,尤其是这种看不见海的影子的内陆,更是许久都盼不来一场雨。但是,山里好歹要舒服一些,海拔高树木多,晚上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凉。
白天的时候除了照顾一些地里面的玉米黄豆,除除草浇浇水,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做了。护林站里的物资已经很充足了,无论是主食还是蔬菜水果,藏在满是宝藏一样的山中,随时都可以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进了十月份,之前种下的玉米和黄豆都成熟了。
在刚长出豆荚的时候,林深摘了一些豆荚,用盐水煮了一小盘毛豆尝了个鲜,剩下的就只等着现在收获了。
绿色的茎秆已经开始变得褐黄,摇一下豆荚还可以听见里面黄豆和豆荚碰撞的响声。她们选了个晴天,上午把这一小片黄豆连杆割了下来,把没有炸开的豆荚晒上两天,就要开始手工脱粒了。好在豆荚一晒就炸开了,露出里面饱满的黄豆,她们脱粒也方便一些。
不过,玉米就长得没有这么好了。可能是种子问题,结出来的玉米棒上,玉米粒稀稀拉拉的,吃上一个都不管饱。不过好歹是长了出来,掰了玉米之后,选了两个比较饱满的玉米晒干留种,其他的全都准备煮着吃。
这天,太阳光没有那么强烈,几个人在小院中围坐在一起,给之前晒好的豆荚脱粒。一人面前一个碗,从豆荚中跳出来的黄豆蹦进碗里叮当作响,没一会儿就能积上薄薄一层。
这下咱们冬天肯定可以熬过去,安陆手上的动作比谁都快,一边剥豆荚一边说道:到时候把屋子里面的炉子用上,肯定会很暖和。
护林站的主屋中原本就有一个火炉,应该就是为了冬天取暖用的,但是护林站里却没有煤炭。所以她们想了想,学着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在主屋和厨房的屋子中间用泥糊了一个直接贴在地面上的炭盆。
明天去趟山里吧,林深说道:看看能不能捡一些木材,或者砍一棵树,回来烧成木炭,留着冬天备用。
木炭做起来简单,只是她们估计要多准备一些了。
是不是要把冬衣晒一晒了?施怡然问到。
林深和安陆之前去洪池的商场里面找了很多衣服,一年四季的、贴身的、外穿的,能找回来的全都拿了回来,天凉了,是时候趁着日头还足的时候洗洗晒晒了。
林深点了点头,已经齐肩的头发被她束在脑后,清爽洒脱。她把手中的没了黄豆的豆荚扔到一边,开口道:回头儿再看看可不可以加固下院门什么的,冬天了,野兽该出来了。
冬天了,外面的食物慢慢地没了,一些野兽很有可能来护林站碰碰运气。
她侧头看了眼正在院子中觅食的鸡,眼里有些担忧。
安陆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问道:会不会把黄鼠狼引过来了?
应该不会,林深收回视线,笑了笑,说道:黄鼠狼主要吃啮齿动物,比如老鼠这一类的,虽然平常都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但是人家不怎么吃鸡。
而且,别的先不论,黄鼠狼长得还有点可爱。
施怡然和孟书容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听着,偶尔应和一句,没一会儿,收下来的豆荚就已经全都脱粒了。
孟书容站起来准备去厨房拿一个结实点的袋子把黄豆存起来,没想到一站起身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几个身影,瞬间就愣在了原地。
几个月过去了,她虽然话还是不多,但是已经开朗了许多。可是再看到鬼鬼祟祟的人时,从心底涌上来的恐惧就像是藤蔓一样缚住了她的双脚,让她动都不能动一下。
书容姐姐?安陆本来还笑着和林深一起闲聊,见到孟书容的动作,心里咯噔一下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铁门外不远处的那几个人里,站在最前面的人不是当初的刚子还会是谁?
她回过头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林深压着声音说道:去主屋。
说完,林深站起身来拉了还坐着的施怡然一把,安陆反应过来之后,则立刻拽着僵在原地的孟书容去了主屋。
林深看着三个人进去之后,去厨房拿了一直放在墙角落灰的燃|烧|瓶,紧跟着进了主屋锁了门。
好在她们一直都有紧锁铁门的习惯,这个时候不必分出心思来冒险去关门了。
一时间,本来还满是欢声笑语的小院中只有三四只鸡来来回回的转着。
屋里的人紧绷着精神,林深嘱咐到:不要靠着门窗,外面的人手里应该有枪。
她在瞥见的一瞬间就发现了,刚子身后的那两个人身上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她所熟悉的那一身军装!
院子外面,本来就正在观察这里的几个人,看着紧闭的院门,站在原地。其中那个个子稍微高一些的短发女人冲着刚子问道:喂,你之前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怎么一看见你就躲起来了?
她的声音很中性,带着些沙哑,刚子瞥了一眼她腰间的枪带,咽了口唾沫。跛着脚往旁边走了一步,才说道:冤枉啊长官!当初,是可是她们打断我的腿的!
当初,在下山的路上,他和刘武遇见林深和安陆,一人挨了一棍子。腿断了,偏偏还遇见一匹出来找食物的孤狼,如果不是因为刘武落在了狼爪子下,他估计也没办法趁机逃命。
那你说她们为什么打你?另一个矮一些的女人问到,抛去发型不论,和旁边的短发女人长得有些相似。
刚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毕竟,另一方的当事人还在院子里面。
他很后悔,当初往东边逃时,遇见政府军队之后就不该多那么一嘴。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他一激动,把之前的所见所闻像是倒豆子一样,连哭带抹地说了出来。什么看见那个女人有枪,什么下山的时候被人打了几棍,把自己说的要多惨有多惨。
没想到,没一会儿军队的长官就过来了,说要找他了解详情。
现在想想当初,真是欲哭无泪,后悔莫及。如果他不多那么一嘴,现在应该已经被送到那个基地城去了。
姐,别跟他废话了,短发女人有些不耐,她说道:我看着他,你去和里面的人交涉一下?
嗯,穆暖应了一声,嘱咐道:小寒,别让他跑了,咱们还得护着他呢。
她的声音似笑非笑,刚子缩了缩脖子,不敢说些什么,只能看着穆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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