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头男主在生死冒险,另一头,野兽与美人却对上了脑电波,并肩看夕阳。
不得不说,任何人看到金刚和安小姐并肩的一幕,都会由衷地感叹这个画面是如此的浪漫。这本该是惊悚的一幕,却胜过任何一个浪漫的爱情。如果一定要类比,汤斯年觉得唯有泰坦尼克号的你跳我跳可以一较高下。
之后的剧情就很悲伤了。
为了一己私欲,冒险小队最终用□□昏倒金刚,并将它带走展览。
而金刚在会场暴怒,挣脱锁链,跳出展览会场之后,在车流横飞的街头大肆破坏。终于在一个冷清清的街头,遇到了金发的小美人安。
似乎所有经典爱情故事的重逢都是这样的,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就在这时,汤斯年听到怀里的女人传来啜泣声。她下意识俯身,去看姜望舒,果然见她看着电影泪流满面。
汤斯年有些错愕,伸出大拇指抹掉她的眼泪,还抽了张纸巾替她擤鼻涕。姜望舒哭了会,继续看下去,很快就到了一人一金刚,在冰面上玩耍的情景。
这段冰面共舞,就好像陷入热恋的男女,跳了一场情不自禁的探戈。
当然,故事最终到了尾声,迎来了电影史上最经典的一幕帝国大厦打飞机。
庞然大物一样的金刚为何和女孩看一场她说过的最美的日出,爬上了帝国大厦,最终被困于大厦顶端,与人类的飞机展开决战。
最后,它庞大的身躯从帝国大厦顶端坠落,轰然砸在地面上,悲壮的死去。
电影结束,就连汤斯年都忍不住要感动地流下几滴泪了。可她没想到,怀里的姜望舒会哭得那么厉害。
随着金刚死去,姜望舒的眼泪就和金豆豆一样不断线地往下掉。汤斯年连忙将她身子掰到自己面前,看她捂着脸哭,哭笑不得地哄,好啦好啦,姐姐别哭了,电影都结束了。
她不说结束还好,一说姜望舒哭得更凶了。
她抽泣着,哭得满脸泪水,和汤斯年断断续续地说:我就我就很难过啊
你说它当时要是跑了跑了多好啊
汤斯年心想,它当时能跑到哪里去啊。这里都是人类世界的地盘,从它上船的那一刻,就是必死的悲剧啊。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说,因为一说姜望舒势必会哭得更厉害。
于是她掰开姜望舒的手,温柔的将唇瓣贴到她的眼皮上,轻轻哄她:好啦,别哭了,我帮你把眼泪吃了,你不要再哭了。
再哭,我就要心疼了。
她这么说着,舌尖舔到了苦涩的味道。不太好吃,但是汤斯年不讨厌。
兴许是眼皮上传来的感觉太温柔,姜望舒啜泣着,总算是止住了哭声。
第54章
见她终于不哭了,汤斯年才抽出纸巾,替她仔细地将眼角的泪水抹去。姜望舒窝在她怀里小声吸气,好一会才缓过来。
汤斯年捧着她的脸,大拇指在她眼下轻轻揉着,温声问她:姐姐哭够啦?姜望舒瞥了她一眼,声音里还带着柔弱的哭腔,你怎么都不哭的。
你哭的这么凶,我要是跟着哭的话,那不是要和你一起抱头痛哭了?
姜望舒以前和汤舜华,窝在汤家一起看文艺片的时候,这两个哭包常常都是抱着一盒纸巾,紧紧靠在一起,哭成泪人。
从很早以前,汤斯年就知道外表看起来很开朗的姜望舒,是个不折不扣的哭包。她的天性,与汤舜华极其相近,都是一样的纤细敏感,浪漫多情。
虽然汤舜华没谈恋爱,但是她的多情倾注在自己的作品里,还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每次看到她们两个窝在一起,对着电视屏幕泪流满面,汤斯年总有种其实她们才是亲姐妹的感觉。
毕竟她和汤舜华看电影的时候,总是在一旁面无表情,无动于衷。以至于有时候,汤舜华还会吐槽她木头人。
姜望舒之前也和她看过几次电影,深知她那种过于理性的思维。她抬手,锤着汤斯年说道:难道你都不感动的吗?
我感动啊。汤斯年点头,很诚恳地说道:这是一个很浪漫的故事,我当然会感动。但是没有像姐姐一样,有那么多的感触。
姜望舒指尖一点,戳向汤斯年的胸口:你这里是钢铁之心吗?
汤斯年就笑:是不是钢铁之心,姐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姜望舒哼了一声,接着浅浅打了个哈欠。汤斯年低头,看到她眼角因为困倦泛起的泪花,就说道:姐姐,是不是困了,那我们回去睡觉吧?
姜望舒点头,勾着汤斯年的脖子,和她撒娇:那你背我。
汤斯年说好,就将她从怀里放下来,接着弯腰蹲在她前面,上来。
姜望舒就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稍微一用力跳到她背上。她用双腿夹紧汤斯年的腰,汤斯年两手朝后托着她的双腿,和她说:那我们就回去喽。
姜望舒趴在她肩上,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回去啦,回去啦,回去睡觉啦。
于是小影院的灯开了有关,一阵脚步声从那里走出来,坚定有力地迈向姜望舒的房间。
汤斯年一路将她背到浴室,这才将她放下来。姜望舒殷切地给汤斯年取了一次性牙刷,还给她挤了牙膏。汤斯年很受用,搂着姜望舒的腰和她一起刷了牙。
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房间的灯已经关掉,只有微弱的路灯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钻进来。汤斯年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怀里还抱着心心念念的美人,心里却一点绮念都没有。
往常这个时候,两个人早就滚在一起。但今天不知为何,两个人都不想动,只想这么静静抱着,享受一个宁静的夜晚。
刚才的电影还在脑海里,姜望舒就和汤斯年讨论了一下。听到姜望舒说每年都会抽空重温的时候,汤斯年就明白,这也是姜望舒最喜欢的电影了。
汤斯年就吐槽:你和我姐,还真的是口味一致。
姜望舒欣然应之,那当然啦,能成为姐妹,总是有相似的地方。
汤斯年赞同地嗯了一声,姜望舒这才想起来今天一直想问的东西。
她和汤斯年说道:对了斯年,今天你说和你爸妈都说了,怎么说的。
黑夜仿佛能削弱人的理智,以及坚硬的情感防线。许多白日里难以开口的事情,到了夜晚靠在恋人怀抱里,似乎就拥有了说出来的勇气。
汤斯年回答道:我是昨晚发邮件给他们的。
毕竟你都把我介绍给奶奶了。那我想我这里也应该公平点,总是要告诉父母吧。
姜望舒轻笑,抬手抚摸着汤斯年的头发,叹息一样说道:真是个傻孩子。
嗯?汤斯年不明所以,好端端的,为什么说我傻。
姜望舒就解释:那你就很傻啊,这明明就不是必须要说的事情。
而且,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啊。
汤斯年想了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我现在没有经济独立,贸贸然出柜会受制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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