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的话,姐姐还是去健身吧。
她一说这个,姜望舒就皱起眉头,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疑惑道: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我看起来胖了?
姜望舒说着,还伸手捏了自己的小肚肚,沉思道:好像是多了点肉。
汤斯年失笑,姐姐想什么呢,你哪里胖了。她伸手,抚摸着姜望舒薄如蝉翼的蝴蝶谷,低头打量她的身材,恰好就是肌理细腻骨肉匀,好到不行。
她伸手,揽住姜望舒的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下巴戳着她的肩膀说着:姐姐身材很好,我很喜欢的。
只是看你总说累,才建议你去健身的。
姜望舒被夸得很开心,扭头亲亲她。她亲完,转身面对着汤斯年,掌心贴着她的小腹,问她:健身以后再说吧,很累的。
还有斯年,你的马甲线很明显啊,你是不是平时都有锻炼。
她说着话,手的动作也没有停,汤斯年整张脸骤然通红。像是烧红的高压锅一样,汤斯年只觉得自己的脸噗噗的冒着气,连带着说话都不太自然:有有的
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每天都会长跑,也锻炼过腰腹和上臂力量。
姜望舒戳着她结实的腹部,嘀咕了一声难怪。她说着,一直和汤斯年的肌肉亲热的打招呼,简直是爱不释手。
姜望舒想,她和汤斯年之间,差的就是这几年的锻炼。这孩子力量特别大,在战斗中基本稳稳压住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或许能依靠锻炼增加自己的力量,以期能在较量中掰回一局。
姜望舒走神的时候,又占了汤斯年好一波便宜。汤斯年受不了她的挑逗,赶忙开了热水,冲掉她身上的泡泡,催着她走出浴室。
给姜望舒冲洗干净的时候,她还不情不愿的,嘟囔着也要给汤斯年洗澡,还说汤斯年小气。
汤斯年害羞,无论她说什么,都无动于衷,好不容易给她洗干净了,连忙拿着帕子给她擦干身体,套上了T恤。
姜望舒只穿了件T恤,接着真空的走出浴室。汤斯年穿着整齐的睡衣,跟在她后面,回到了她的卧室。
她原以为姜望舒要睡了,没想到姜望舒却从衣柜翻出自己的贴身小裤裤,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套上。
汤斯年站在门口,看着她弯腰,将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小裤裤穿上。
黑色的蕾丝跟着姜望舒的指尖,缓缓地划过白皙纤细的长腿,最终隐没在长T的下摆里。
汤斯年靠在门边,伸手捏住了门框,只觉得口干舌燥。她看着姜望舒在床边拨弄长发,就颤着声音问她:望舒姐姐,你不睡吗?
洗完澡的姜望舒神清气爽,看了汤斯年一眼说道:设计图还没改完,所以得改完才睡。
汤斯年说:可是已经快十二点了,再不睡的话,你准备通宵吗?
姜望舒回答道:我是老板,我可以明天去办公室睡觉啊。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让人无法反驳。汤斯年只好靠在门边,看着她不说话。姜望舒朝她走了过来,伸手拍拍汤斯年的脸,哄着她说:斯年要是困了,就睡了吧。乖乖的,不要等姐姐了。
汤斯年一个猴子捞月,就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接着把她打横抱起。姜望舒惊叫一声,在她怀里挣扎道:斯年,你放我下来!
汤斯年才不管她,把她放在床上就压上去,皱着眉说道:已经快要十二点了,什么工作一定要今天做完吗?
你就准备让我一个人睡觉,我的好姐姐?
姜望舒躺在她下方,仰头望着她,莫名有些心虚,我也不是非得要现在做就是不做完的话,我会很不安心的。
她说着,抬手捧着汤斯年的脸,哄着她说:好斯年,我就去改一会,改完就回来了好不好?你先乖乖在这里等我?
汤斯年说不好,她抱着姜望舒,认真地说:除非我和你一起去,在旁边看着你,你才可以去改。
姜望舒反驳:可你明天还要早起去实验室。
汤斯年一步不让:那你明天不是也要开车去上班。说着,汤斯年还搂着她的腰,不满地说:说吧,要工作还是要我。
姜望舒捧着她的脸,噗嗤一声笑出来:要你要你。她抬腿,勾着汤斯年的腰往自己身上压,像只树懒一样挂在汤斯年身上,抬头吻上她的唇。一边亲还一边想,这个时候还工作个球啊。
在床上接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另一个还很会亲的情况下,几乎不用多久情况就会失控。
姜望舒只觉得自己模模糊糊地就被又一次被扒光,被糟蹋的衣物好似跑了一夜的雨水,在浸泡之后被除去。
姜望舒慌慌张张的,忙夹住了汤斯年的脑袋。
她嘟嘟囔囔,吐槽汤斯年不是要睡觉的嘛,现在到底是谁不让睡啊!
一个在融融春日中走入花园的孩子,逐渐迷失在花海中。在发觉每一片花瓣深处隐藏的蜜液时,伸手将柔软的花瓣采下,将花放在唇边。
孩子先是伸出了舌尖,舔掉了花瓣中央的蜜液。然后将花瓣捏在指尖,轻轻揉散,揉出了一股又一股黏连的汁液。
那花液里带着植物惯有的麝香气味,却异常的好闻。于是孩子抬手,将手指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这个孩子在花园中辣手摧花的行为,被慌忙寻人的姐姐看在眼里。姐姐走到她身边,顶着额上焦急的汗,抬手拍掉了她的手,开始了轻声的斥责。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个样子!
姜望舒坐在汤斯年的腹部上,逐渐濡湿了肌肤相触的地方。她额头冒着细汗,两手撑在汤斯年肩膀上,皱着眉头看她:说好的睡觉呢,怎么又来了。
我的澡算是白洗了
汤斯年看着她,笑眯眯地说:可是姐姐很热情的嘛。
她说着,灵活的小手放在两人最近的地方,像是找到了居住之地一样,小心翼翼地回了家。
姜望舒气死了,伸手锤了她一拳,接着整个人倒在她身上,控诉道:汤斯年,你每天做饭的时候,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汤斯年特别无辜,搂着她的腰屈起自己的膝盖,慢慢说道:我没有
姜望舒才不信她,趴在身旁咬她的耳朵,你没有?你没有我怎么被你一碰,就糟糕成这个样子。
姜望舒心想,她以前也从来不会这样啊。她在上位的时候,只有别人哭唧唧的份。而且就算是受,也不会成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
那感觉,就好像整个院子的花瓣都被揉散了,滴滴答答地淌出大片汁液来。
有那么一瞬间,姜望舒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属性来。她这么多年的上位,其实都是假攻?她本质,难道是个诱受不成?
想到这里,姜望舒又被狠狠击中了一下,不自觉地抖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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