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赵麻子,你小子还真有胆量回来。”刘村长用手指着被绑在树上的卓然,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随后抬手给卓然一个耳光。
相比脸上灼热般的刺痛感,耳朵边嗡嗡的响声更让卓然感到难受。
一旁同样被绑着的马汝为见状,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可仍没躲过刘村长的巴掌。刘村长一巴掌过后,马汝为感觉脸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们敢打我?知道我爸是谁么?”被打的马汝为反倒化恐惧为怒气,大声吼了起来。
刘村长本打算暂时放过他,听他这么一说,再次回到马汝为面前:“你爸是谁?叫什么名字?我认识么?”
刘村长这几句话,一声高比一声,马汝为被他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镇住了,立马软了下来。
谁知刘村长抬手又是一巴掌,马汝为被扇得头昏脑涨。
“别,别打了,我爸谁也不是,我就是个屌丝”脸肿的老高的马汝为连忙叫苦,他毕竟聪明,意识到很重要的一个问题,自己身处在这个地方,他就算说自己的父亲是阿联酋的酋长,也没什么鸟用,牛逼吹得越响,估计死的越惨。
刘村长再次回到卓然这,怒喝道:“说,你这次回来干什么?”
卓然面不改色地反问道:“你早就料到我们会回来,对吧?”
“你听不懂话么?我在问你,鬼鬼祟祟的回来做什么?”
“我本来就是这个村子的人,就算回来也是光明正大的,怎么能说是偷偷摸摸?”卓然正色道。
“放屁,你勾结外人,把永宁村的镇村之宝鬼树砍了,永宁村早已经把你除名了。”
“鬼树是你找人砍倒的,别往我身上推。”卓然反驳道。
“这个时候了,还血口喷人么?”刘村长说完,把嘴巴贴到卓然的耳边,小声说道,“就算被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这个村子里有谁会听你说的话?”
卓然何尝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没有任何意义,他目前只有一个信念,尽可能地拖延时间等救兵,能多说一句话,就多说一句话,能拖一秒算一秒。
刘村长突然直起身子,转过身对身后的村民说道:“乡亲们,今天晚上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砍掉鬼树的罪人已经全部捉到。为了向神明谢罪,今天晚上,我们要把这三个罪人,全部烧死。”
“啥玩意?”马汝为一听立刻急了起来,“别把我算上啊,我可没砍什么鬼树,喂,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刘村长压根就不理会马汝为,放声高呼道:“把罪人抬到谢罪台上。”
刘村长说道,没有人行动。卓然正感到纳闷,刘村长突然对着一个人喝到:“吕磕巴,你磨蹭什么呢?拿药啊!”
听到这话,卓然当即明白了,原来乔若琳是被药迷倒的。
吕磕巴听后仍没有行动。
“和你说话呢?聋了么?嘴不利索,耳朵也特么不利索了么?”
“不不不是,刘刘刘村长,药药药没了。”吕磕巴颤声道。
“刚才不是还有么?怎么突然就没了?”
“被被被我,不不不小小心,碰”
没等他说完,刘村长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抬手就是一巴掌,吕磕巴本来就瘦,刘村长的手劲又大,他这一巴掌,吕磕巴整个人直接被扇的飞了出去。
“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他们俩绑过来。”刘村长满腔怒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