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至于她自己,孟长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应该可能也是喜欢的吧。
毕竟生活无忧,不用再提心吊胆了,午夜梦回之时虽然偶有遗憾却也能翻身继续入睡。
姬北城瞥了一眼旁边的谢锦随,觉得这不过是个小白脸而已,不屑地嗤了一声,冲着孟长宁道:“你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废物,放弃了你的士兵和兄弟吗?孟长宁若真是如此,那你不配为将,更不配做我姬北城的对手。”
孟长宁拧眉,她不喜欢他们这些人上来就是废物小白脸的,于世人眼中谢锦随或许只是个普通的纨绔子弟,可是于她却是活下去的勇气,轻蔑他比轻蔑自己更让她难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姬北城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些。别忘了,即便你今日是我大庆的座上宾,来日战场之上你我依旧是仇人。更何况,如今大庆与大夏之间是我大庆占着上风,所以收起你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呵——你这护犊子的模样倒还有些当年的风采,只是孟长宁你还回得去战场吗?来日大夏发兵,你又有几分把握,一个连将领都没有了的连宋城能阻挡得了我的脚步?”
语气里的骄傲自满都快溢出晋州城了,可是孟长宁知道他没有说谎。
若说她是大庆的守护神,那姬北城无疑是大夏的战神。
十岁上战场至二十八岁未尝一败,就连季川一战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算不得他败,毕竟孟长宁也只是破了他设下的困局而已。
姬北城的十八年熬死了大庆多少名将,她父亲,镇北大将军苏七年,还有数不清的兵士指挥,说不定将来还会熬死她,孟长宁有些心酸地想。
不,她已经被熬死了,她的战魂早已死在上辈子的屠刀之下。
谢锦随瞧不过自己的人一直被这么一个异国人蹬鼻子上脸,挡在孟长宁身前,冷道:“凌王,我敬你是客人才对你客气些,可你也实在是太无礼了些,既是半夜拦车又是语言羞辱,未免太过分?”
姬北城随意瞥了一眼谢锦随,瞧着他瘦得跟鸡架子一样的身材,嗤笑道:“就算孟长宁是个女人,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废物?不堪一击。”
谢锦随瞧着他不可一世的模样,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他们这些莽夫还真是叫人讨厌,“那你便试试,到底是谁不堪一击。”
二人对峙,眼神交锋,寒冬腊月的冷风都比不过他们身上的冷气。
姬北城微微眯眼,杀气毕露,那是在战场之上杀了无数大庆兵魂沾染在了灵魂之上的凶煞,比起他来,谢锦随生活在这皇城里自然是要更弱一些。
孟长宁伸手把谢锦随往后拉一步,对上姬北城,她不想再与他纠缠了。多说无益,她如今也回不去战场了,想自暴自弃却又不愿再姬北城面前露怯,叫他以为大庆人好欺负。
“姬北城,我大庆将士千千万,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来日你若是再放我大庆疆土,便是没有我你也一样不会有好果子吃。”
话落,孟长宁便拉着谢锦随回马车上回家了。
姬北城站在寒夜的街道里瞧着他们驾马车而去,身影孤寂。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只见夜晞举着一壶酒坐在屋顶之上,大笑:“姬北城,你也有今日?我还以为大夏凌王无欲无求,什么都不在意,没想到居然会纡尊降贵来堵一个……女人的路?”
姬北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翻身上马,疾驰离开,只留下一片孤寂给到夜晞,他举酒对风雪与明月,娇娇地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不知不觉中我都写了十万字了,
明明也才写二十一二天的样子。
果然不断更就是一种良好的品质。
小可爱们谢谢你们的陪伴啊,
我们朝着下一个小十万出发。
(然后其实我数据也没那么惨,因为有新晋榜单,还算运气比较好,我们编辑群里还有更惨的…捂脸,一堆扑街互相取暖。就是大家其实能做的也只有吭哧吭哧码字,然后祈祷着能数据好看一点,不好看的话也没有办法,还是要码字,所以大家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弃坑啊什么的。数据不好一般都只有两种办法,要不砍大纲快速完结,要不就日六日万快点儿写,缩短时间。我这本预计是20-30万字的样子,然后我看我二十天就能写小十万,到时候撑一撑其实也用不着砍大纲就可以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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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写了个小作文,嗯……就是想说我不会弃坑也不会烂尾,因为我就是读者出身,经常遇见作者匆匆结尾或者是弃坑的情况,所以没办法接受自己不填完坑,这感觉简直是如鲠在喉,非常难受。所以小伙伴们放心看,莫慌。
感谢在2020-04-2807:44:53~2020-04-2822:21: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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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圆圆给你加糖
宫宴回来之后,已经是二十七了。
孟长宁和谢锦随就忙着府里过年的事情,到处都开始挂红灯笼,贴喜字,一片儿喜气洋洋的,衬托得人也欢喜精神。
孟长宁还命长正和长青回孟家去看了看,顺便送点儿过年的东西,长青回来说新来的两个小厮把母亲和嬷嬷照顾得很好,母亲近些日子还能下地走一走了。
孟长宁一高兴,大手一挥就给长青放了一个假,至于她去哪儿嘛……听闻城东有个穷酸的读书人,过年开春,三月份就要准备童生试了,也不知道这次考不考得上……当然这些孟长宁可不会戳破。
谢锦随回房的时候,孟长宁正在和婆母一起学剪纸。
谢锦随这段日子可是勤学好问得不行,上完课还要自己在书房里温习一个时辰,学问长进得也快,连李耀江有时候都会被他问住。
下午的武艺课也是,这些日子孟长宁与他对打,有时候都会觉得若是不使出十二分的力气便要败在他手上了。
他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孟长宁眼里亮了一下,“来了。”
谢锦随嗯了一声,脱了帽子,站在火炉旁驱了驱寒气,才坐到孟长宁旁边。
他拿起孟长宁手边放着的一个成品,笑了一下,“这是……猪吗?”
孟长宁瞬间被人浇了盆冷水,苦着脸把剪纸抢回来。谢母也一巴掌拍在谢锦随脑袋上,“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明明是只鸭子,你瞧这腿都瞧不见的,必然是在凫水!”
这么一说,孟长宁的脸更臭了,“娘,这是……兔子……鸭子哪里有耳朵嘛……”
“哈哈哈——”她一解释,谢锦随先绷不住大笑起来,谢母也一阵尴尬,“哈哈,兔子哈,兔子好……”
孟长宁长叹一口气,假装可怜道:“看来我是没有这个天分,成不了一代剪纸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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