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2(1 / 2)

战事过后,李府被抄。

展昭带着人里里外外,几乎把李府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能找到解药。

或许真的就像言风清所说,他制毒根本就没配制解药。

倒也说得通——一个一心想要别人都去死的人,又怎么会在手边备有解药?

展昭:“出门的事,白玉堂都安排好了,这一趟我只管躺着享受,旁的事都有他。”

为了彻底根除展昭的毒,白玉堂已经托闵秀秀跑一趟师门帮他问询,他们眼下马上也要跟去,一边寄希望于大嫂,一边也顺路去想想别的办法。

又鉴于展昭吃了那神医的药丸管用,白玉堂干脆一掷千金,又找人寻老神医弄来几颗,以备不时之需。

车马已经备好,天色也已不早。

展昭从赵虎那里拿走自己的小包袱,与他辞别:“那我们就先走了,包大人那里,还需你们多帮衬了,如若有什么需要,直接送信去风月闲,白玉堂的暗庄会把消息带给我。”

赵虎用力吸了吸鼻子:“展大哥,你们一路珍重!我和大家等着你们回来!”

说罢,又拿出一个丑丑的香囊来,“这里面,是我们大家为你祈的福,展大哥,你要快去快回啊!”

展昭无奈的看着那个香囊,到底还是收下了。

不过这次没敢系在外面,怕又被白玉堂那大爷看到了抢了去。

他最后又在赵虎肩上拍了拍,巨阙往肩膀上一扛,朝着白玉堂走去。

“说了那么久的话。”白玉堂面露不悦,“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展昭一把揽过他的肩,“往后余生,我都是你的,还不许我和兄弟道个别了——别那么小气嘛,白五爷。”

白玉堂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拉下他的手臂,率先上了车。

展昭马上也跟了上去。

外面,车夫勤勤恳恳的在赶路,可能是因为白玉堂银子给的到位,他开心的直哼小曲儿。

车内,展昭故意往白玉堂身边儿挪,和他胳膊挨着胳膊,腿贴着腿。

“玉堂。”

“别理我。”

“还生气呢?”

“离我远一点。”

展昭不但不离他远,反而一把抱住他的腰。

“好啦,为兄知错了,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再不自己一个人乱跑。”

白玉堂不理他。

展昭抱着他晃来又晃去:“你看,这次你说让我坐马车,我多听话!”

白玉堂:“呵。”

展昭故意叹气:“既然你不想理我,那我也不去碍你的眼——为兄这就下车换马骑!!!”

说完,跳起来就要往车外边儿跑,被白玉堂单手一揽又给拦了回来。

“不想坐马车?”白玉堂眯了下眼,手臂一用力便将他摁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我给你换个别的骑……哥哥?”

展昭:“……”

茂密的树林间,一辆马车奔驰而过。

时而还能听到一两句骂声从马车上飘出来。

“白!玉!堂!你给我放手!”

“等等,这还在外面,你发什么疯!”

“喂!说好的等我毒解了呢!!”

“白……玉……堂……”

“嗯,我在,一直都在。”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就到这里啦~后续还有一些要交代的剧情都在番外,番外的故事线是接着正文后面的。

借地儿给自己打个广告——

[七五]我把你当兄弟

文案:

全开封都知道展护卫有个好兄弟叫白玉堂,兄弟被冤枉,展护卫帮着澄清;兄弟没地儿睡,展护卫给他腾出半张床;兄弟银子太多,展护卫帮着他花……

白玉堂:兄弟现在缺个媳妇儿。

展护卫:那我……

白玉堂: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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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番外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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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番外一

“玉堂,出去逛逛不?”

白玉堂放下手里的书,下意识看了眼窗外。

“现在?外面雨还没停。”

七月,南方开始进入连绵的雨季,时常一下就是好几天。

这次这场雨也已经持续下了整整三天。

展昭走过来,抽走他手里的书,翻到封皮瞟了眼,而后随手丢掉一边。

“别看了,走,出去透透气。”

两人只带了一把伞,拿了兵刃出了门。

到了外面,两人撑开伞,悠闲的随意溜达。

“对了,”白玉堂道,“昨天京里来信了,让我转告你,那边一切都好。”

展昭背着手点头:“没案子我就可以在这边多赖一阵子——以前时常东奔西走,我倒不知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这么舒坦,骨头都要给闲懒了。”

白玉堂默默地看他一眼,见他嘴上说是“舒坦”,人却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他知道展昭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过这种无所事事的废人生活。

之所以会这么说,会一直老老实实待在这儿,无非是想趁自己毒伤未愈,多抽出一些时间来陪自己。

白玉堂:“昨日捎来的信里,还有一句提到了那对裴家兄妹。”

展昭顿时来了兴趣:“是吗?说什么了?”

白玉堂道:“裴家那小丫头,嫁人了。”

闻言,展昭居然松了口气:“那可真是可喜可贺了——这丫头一日不嫁,我这颗心就放不下去,总担心她哪天来找我,让我去给她当什么大伯哥。”

白玉堂没明白,奇怪问道:“什么大伯哥?”

展昭瞟他一眼:“还不是我那风流倜傥的‘表弟’太过碍眼,人家姑娘一见着就挪不开眼了。”

白玉堂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位“表弟”是谁。

白玉堂:“……”

他道:“那怪谁?谁让你总占我便宜。倘若你从一开始就跟她说清楚,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非分之想。”

展昭嘴上说“不放心”,但其实对他这位“表弟”还是挺放心的,知道他一颗心虽不大,却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的,便故意拿肩膀撞他,逗他道:“我怎么就占你便宜了,你本来也比我小。”

白玉堂眼皮儿颤了颤,忽然嘴角一勾:“又想当‘哥哥’了?”

展昭:“……”算了,让着你。

两人雨中漫步,逛了一大圈。

逛到最后,还是顺路又去暗庄看了眼。

“五爷,您来的正好,刚好有一封信。”

“给我的?”白玉堂把湿漉漉的伞给了一旁的下人,伸手要去接信。

暗庄手下:“不是,是给展公子的。”

信上没落款,仅在外封的一角画了一个弯月似的暗纹。

白玉堂一看这图案便知信是谁送来的。

“姓李的给你的。”

“李深?”展昭接了信,毫不避讳的当场拆开。上面内容不多,寒暄的话没有几句,大多内容都是与展昭相关的另一件事。

仔仔细细的将信看完,展昭又把信原样叠了回去。

“怎么?他在关外闲得无聊了,专程写信来找你聊天?”

展昭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他信上说,在关外寻到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听说了我这毒,比较有兴趣,想要试着给我解毒。不过这大夫性情有些古怪,曾发誓绝不入关,所以要去,我也只能自己过去找他。”

白玉堂说不上为什么,就对这个李深没太有好感,连带着对他这人办出来的事也不怎么太相信。

“关外能有什么靠谱大夫,他该不会是想把你骗出去,拉拢你再去搞个二次复国吧?”

展昭摸了摸下巴:“真要如你所说,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

说完一瞥白玉堂的表情,马上又笑着道:“逗你玩的,我不去,我这就写信回了他——这位小哥,有纸笔吗?”

小哥给他拿纸笔去了,展昭寻了处地方,撩袍子坐下,等着写回信。

白玉堂远远的看了他一会儿,到底还是没绷住的走过去。

“不然还是过去看看,反正有我陪你去,他就算想耍什么花样也耍不成。”

展昭笑弯了一对眼睛:“既如此,那便听玉堂的。”

白玉堂:“……”总感觉又被他忽悠了。

回去的路上,下了整整三天的雨总算有了短暂的停歇。

不仅雨停了,天空居然还现出了彩虹。

不少在家闷了多日的人们,全都因为雨停了而跑出来透气,看到天边彩虹,均把它当作了天降祥瑞。

展昭和白玉堂也收了伞,站在路边欣赏。

“玉堂。”展昭唤道,“我感觉这一次,我的毒一定能解。”

雨过天晴,天降祥瑞。

还有什么比这还要令人欣喜的吗?

几日之后,二人收拾行囊,启程前往关外寻医。

出了关,又打马行进了数里,周围景色慢慢开始萧条起来。

等再走一段,四下已是一片荒芜,唯有呼呼风声与黄沙漫天。

这边天气极为干燥,关内是阴雨连绵,到了关外却是成天成天的见不到雨水。

每走一段,白玉堂都要去查看展昭的情况,生怕他环境不适应,如果这时候再赶上毒发,那就有点要命了。

“在前面休息一下吧。”白玉堂看了眼天色,估算道,“按照那姓李的给的地图,前面不远应该有个小镇,我们在那儿补充点干粮和水,晚上之前应该就能到他所在的地方。”

展昭被太阳烤的都快直接睡过去了,对于白玉堂的提议并无任何异议。

决定好后,二人便又夹紧马腹,催马疾行。

前面果然有个镇子,名曰:“雁去回”。

镇虽不大,人却十分热情。

可能是久不见面生的人,街道两边的商铺全都卖力的对着两人吆喝自己家的宝贝。

展昭便也十分赏脸的一一逛去,还顺便买了不少关内没怎么见过的小玩意儿。

“这东西看着新鲜,你回去带去给阿珍。”

卢珍——卢方与闵秀秀之子。

白玉堂不管他买什么,只管跟着付银子,听他说是买来送卢珍的,笑了一下,道:“东西你自己送,刚好这趟回去,我也该带你去见一下大哥了。”

他俩的事儿卢方已经知道,这茬白玉堂还没跟展昭说,只先前拜托大嫂师门帮展昭诊治时,大嫂暗示性的提了一句,被展昭猜到闵秀秀可能知道了什么。

对于见“家长”一事,展昭倒没什么抗拒,只说一切听白玉堂安排。

白玉堂不由得在心中祈祷:希望这一趟不是白跑。

只要能解决他的这个毒,他俩之间就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在“雁去回”吃了当地的特色,又略作休整,二人马上继续赶路。

总算是赶在日落前抵达了李深所在的“落河部”。

这是当地的一个少数部族,有自己独有的衣着服饰和语言文化,不过因为要生存,中原话也多少懂一些,加上李深在此处小住了一段时间,也刚好利用这段时间为他们大面积的普及了一些中原知识。

“落河部”的族长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大个儿,身材十分魁梧,性格却有点腼腆,刚开始见到展昭二人,害羞的不敢说话。

后来还是经过李深的介绍,彼此了解一些了,族长才渐渐话多了起来。

第一天刚到这边,十分不凑巧,那名怪里怪气的郎中出外采药去了,并不在部族内。

族长便找人收拾了两间客房,想要留给远道而来的客人居住。

展昭张了张嘴,想说其实不必太麻烦,随便给他们寻间房,他俩凑合凑合就行。

话没说出口,李深却先一步道:“他二人,一间房就够。”

魁梧的族长大眼里闪过小小的疑问。

李深看了看两个人,轻轻一笑,转而用了“落河部”的语言给他解释了二人的关系。

族长恍然大悟,一个劲儿的给二人行礼赔不是。

等族长有事被别人叫走,李深才笑着对二人解释:“他不知道你们两人关系,原本还为你们准备了姑娘,似乎有意要把你们留下,入赘部族。”

展昭:“……”

白玉堂:“……”

真是好险。

展昭开玩笑道:“这个族长看着温温吞吞的,有点憨,想不到心眼儿居然这么多。”

李深不由大笑:“他毕竟是族长,也要为了部族的繁衍延续而考虑。展大哥知道他没坏心就是了。”

所谓不知者不怪,展昭一向心大,倒也没觉得被冒犯。

反而白玉堂,自从知道这小族长居然安了这种心思,打那之后便一直紧紧跟着展昭,人前也要腻腻歪歪的牵着他的手,甚至还在明知有人看过来时,“偷偷的”与他亲密接吻。

展昭很清楚他是什么心理,因而一次两次的范幼稚,也都随他去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们才从李深的帐子里出来,展昭就被白玉堂一把摁住,狂热的亲了起来。

不单亲,还亲出了响儿。

听得展昭自己都有点无地自容。

他有些难为情的捂住白玉堂的嘴,与他稍稍分开一点距离。

白玉堂不悦的皱了皱眉,马上又霸道的搂住他的腰,将他贴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