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文案]
朋友一生一起走,谁先动心谁是狗。
白玉堂:汪汪汪!
展昭:??
食用指南:
1.特别事的炸毛鼠x特别皮的腹黑猫
2.肯定he,必须1v1,大概ooc。
3.主感情线,辅剧情线,逻辑轻拍,作者怕疼
内容标签:七五情有独钟甜文异闻传说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昭,白玉堂┃配角:预收文《[七五]我把你当兄弟》┃其它:鼠猫,架空,1v1
一句话简介:江湖秘闻:锦毛鼠恋爱了,和只猫
第1章第一回
“启禀范大人,周围数里全找遍了,没人。”
范里眯起眼,抬起未持刀的手蹭了蹭下巴,“他身上有伤,定然跑不远。再搜。”
“是!”
手下抱拳领命,才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得一声高呼:“范大人!这里有血迹!”
范里眼中光芒一闪,当即笑出一口尖牙,“带路,同我过去看看。”
二人前脚离开,后脚身后一间无人居住的破屋门便被悄然打开。
展昭背靠在门板上,小心查看外面的情况,见此刻四下无人,立即用手在自己肋下的伤口处用力一压,随即提起一口气,足尖点地,身子已如飞燕一般轻盈掠了出去,转眼便融于夜色之中。
与这条街相邻的一条,名为烟柳街。白日里门户紧闭,清净萧条的仿若一条死街。可一旦到了晚上,各家店铺又全都门窗大开,歌舞升平,好像谁家门窗开的小了,歌舞声势不够大了就是耻辱一样。
沿着烟柳街一路奔里走,行至尽头,有一座靠水而建的船形建筑,名为“风月闲”。
每到晚上,京中上至达官,下到贫民,但凡手上有几个子儿的,全都挤破头一般要到这风月闲中坐上一坐。
只为碰碰运气,盼望自己得以一见满京之中风月场上最红的花魁禅音姑娘。
传闻风月闲的禅音姑娘不但拥有倾城之貌,且才气过人,寻遍京城才子,也全然不及禅音姑娘的一根指头。有多少人为了能够看禅音一眼,与她当面谈学论道,不惜千金散尽,可若不是禅音姑娘亲自点头,谁也别想见到。
为此,不但没能打消那些人的好奇,反而让禅音姑娘更为神秘,盼着求着见禅音的人也越来越多。
不过今日,这些怀揣期待的人怕是要失望而归了。
只因此时此刻,禅音姑娘的绣房中早已有了别的客人。
按理来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位贵客既已入了禅音姑娘的绣房,就该抓紧时间,好好办事。然而这位爷却一反常态的避的远远的,手中一把折扇不疾不徐的扇着,眼睛更是看也不往禅音那边看上一眼。
“之前交代你的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禅音不习惯与人隔着那么远说话,边朝那人款步走去边缓缓回道:“五爷交代的事儿,我自是上心,不过这回你托我查的东西不似以往,到现在也还没有什么眉目。”
这位被称作“五爷”的男子眼见禅音越发靠近,忽然收起折扇,指着她道:“停,别再往前了——你这屋里熏的这是什么香,臭死人了,你短银子花吗?没银子买好香就差人去白府和管家说,让人知道还以为我白玉堂虐..待下人。”
禅音闻言,当即瞪大眼道:“什么臭的!这可是上好的雪中春信!”
白玉堂以扇掩鼻,朝她挥挥手,示意让她滚远点,“以后回我的话,站那边就行了。”
说罢起身,看样子这就要走了。
“等等!五爷!”禅音见他要走,本能就要冲过去留人,被白玉堂拿扇子一点,又不太敢靠近,只好原路退回几步,软着声音道,“今日天色已晚,您就别走了,不如留在我这安歇一宿,这时候走,就是住店也都客满了。”
白玉堂重新打开折扇摇起来,“我几时说过要住店了。”
禅音对他眨眨眼,眼底满是疑问。
白玉堂:“前边就是开封府了,我去会会老朋友,顺便借他的猫窝蹭上一宿。”
禅音略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这位“老朋友”指的是谁,刚要张口问话,屋内的窗子却忽然被人大力撞开。
紧接着一道身影飞燕一般地轻轻落了进来。
禅音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略愣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方才那个已经到嘴边的名字唤了出来:“……南侠展昭?”
“正是展某。”展昭手还捂在自己的伤口上,脸上、嘴唇因为受伤的缘故而显得有些苍白。可即便如此,他在回禅音的话时也眼含微笑。
这一笑,笑的禅音有些发怔——干她这一行的,不说阅男无数,数量也十分可观了,可她竟从来也没见到过哪个男子能在面无血色之时还能将笑容展露的如此得体好看的。
禅音盯着他的这抹笑,忍不住在心中品评:“展昭这模样,怕是要赛过我家五爷了。”
边想边摸着下巴偷眼去看白玉堂,继而马上又否定自己:“不对,还是五爷略胜那么一小筹。”
在禅音胡思乱想之际,展昭也已经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白玉堂。
“五弟?”展昭惊讶不小,“你如何也在?”
话问出口,他忽然想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跳了谁的窗,顿时一阵尴尬道:“罪过罪过,在下绝非是来坏五弟好事的,只是后有猛虎追赶,实在走投无路……”
展昭话未说完,发现白玉堂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以为自己坏人家好事,把他惹恼了,当即不敢再多说,立马调转回身,一只脚已经踩上了窗框,“非礼勿视,在下这便换个地方,五弟大可继续,只当展某从未来过。”
他深深提了一口气,又用力一按伤口,没成想这次伤口没像先前那样老老实实任他摆布,反而闹起脾气来,张牙舞爪的回应他一阵灼烧与针扎相交般地疼痛。
他才提起的这一口气当即因为这伤痛又如数泄了个干净。
这么一档的功夫,白玉堂已经快步行至他跟前,出手如电的扣住他手腕,想要查看他伤势。
展昭紧紧捂着不给他瞧,苍白的脸上又漾出一个比之前还要灿烂的笑容,道:“不碍事,是方才跑太快,扯到伤口了。”
白玉堂才不管他,见他不肯松手,居然灌了内劲在手,大有他不松手自己就把他手掰断的架势。
展昭面对他的咄咄逼人,也丝毫不肯妥协,两人一捂、一掰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动起手来。
禅音虽然懂武,但在这两尊大神面前实在拿不出手。她有心想劝架,奈何这俩人一过起招来,中间无论如何也再插不进旁人。
她便只能一面左闪右躲的避免被殃及池鱼,一面以商量态度好言讨饶,只求这俩人要打滚出去打,留她这一方小地独自清净。
两人身法极快,功夫本身也不相上下。转眼过了三四十招,谁也没能讨到便宜,反而切磋较量的心头欢喜,快意畅然。
不过碍于屋内空间窄小,两人都是以掌力拳脚相拼,谁都没有拔兵刃。
又是二三十招过去,白玉堂与展昭互相对了一掌,仍不满足,当下舔了舔唇,提议:“这巴掌大的地方太过碍手碍脚,不如出去打。”
展昭才要应声“好”,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轻飘飘的钻入他的耳朵,他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逃命中,立马收敛气息,摆手道:“不打了,为兄先行一步,咱们后会有……嘶,白玉堂!你干什么!”
白玉堂单手将他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朝着屏风后的雕花大床走去,经过禅音时,只浅淡的抛下一句:“今晚床归我了,你自便。”
惊的禅音下巴差点砸地上。
等他家五爷果真鸠占鹊巢的揽着人上了床,禅音才忽然想到:刚不还百般嫌弃自己这儿,要千里之行去蹭猫窝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呵,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旧坑重写。
一边谈情说爱一边随手破案。
剧情不重要,作者逻辑废,一切BUG都是存在即合理。
么么哒!
第2章第二回
“你这是刀伤。”白玉堂将展昭轻轻放在床榻上,眼睛略一扫过心里便有了数,“凭你的功夫,谁能伤得了你?你方才说‘猛虎’追赶?是什么人追你?”
展昭先前捂着伤口不给他瞧,就是知道这人见了肯定婆婆妈妈问东问西,于是只好挠头装傻,倾尽演技,端着满脸茫然问道:“什么猛虎?我有说过吗?”
白玉堂撩起眼皮,静静地望着他。
展昭莫名被看的心里一虚,揉着鼻子干咳了一声,“……那可能有吧。那什么,猛虎就是猛虎,畜牲一头,不足挂齿。”
白玉堂懒得跟他掰扯,当即一扣他手腕,道:“究竟是不是畜牲,我们回开封府立刻便能知晓。”
展昭听到“开封府”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就连一路狂奔逃跑时都未曾凌乱的气息,在这一瞬也窒了一下。
白玉堂眯了下眼,十分精准的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怎么?追你的是开封府的人?”
展昭斩钉截铁道:“不是。”
“那也是和他们有关的。”白玉堂忖了片刻,猜测,“莫非是宫里……”
“玉堂。”展昭不及他说完,忽然抬高音量将他打断,“这事儿和你没关,你最好还是不要多问。”言罢,手腕一翻,十分轻巧的脱离开白玉堂的钳制,推开他站起来。
白玉堂面上一黑,被他这句话噎的心里极不痛快,也立刻闪身到他跟前,用自己身体堵住他的去路,压着火道:“我拿你当朋友,才想要替你解围!”
“我明白。”展昭抬手在他肩头拍了拍,绷紧的表情微微松动,笑道,“好意心领了,但这件事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白玉堂眉头皱的更深,还要再与他讲理,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像是有什么人不顾阻拦的冲了上来。店掌柜的声音也夹杂其中,一个劲儿的高呼:“官爷!官爷!我们这真的不曾藏什么朝廷钦犯!”
白玉堂立马抬眼去看展昭。
展昭自然也已经听见了动静,忙回身拿好自己的巨阙,对白玉堂一抱腕,道:“旁的话以后再说,我得先行一步——待会儿他们要是找上来,问起来,就说从没见过我这个人,切记!”
他说完就要走,可惜白玉堂还堵在跟前,犹如木桩一样,半寸也未挪窝。
展昭以为自己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又听外面吵闹、脚步声临近,当即急迫的唤了一声:“玉堂!”
白玉堂懒洋洋的抱住手臂,好像展昭越急,他越悠闲一样。
“你说,”白玉堂一挑眉,唇边浮现点点笑意,“如若我此时将你交给外面的人,会怎样?”
展昭沉默的抿了抿唇。
白玉堂又问:“朝廷钦犯?啧啧,那我交了人会给赏银吗?”
外面的声音越发临近,眼看已经到了门口,展昭再也淡定不下去。他后退小半步,嘴上道了一声“得罪”,冷着脸拔..出自己的剑。
白玉堂早备着他这一手,趁他动作时,两指并拢,在他伤处周围一点,展昭顿时痛呼出声,本能的弓了下..身。白玉堂便趁此时机弹回他已拔。出来的剑身,接着在他身上轻轻那么一推,已然将展昭推回床榻之上。
展昭猝不及防,整个人朝床内倾倒下去。
这张雕花大床之上铺了好几层鹅绒被,又香又软,即便展昭这么没轻没重的摔上去,也丝毫不觉半分疼痛。
他人倒在这软绵绵的床帐中,精神还紧绷着,待手臂才一触及床面,立马支撑着欲起,然而白玉堂却没给他机会,几乎是在他倒下的同时,白玉堂也随之贴过来,并用身体和手臂将他紧紧圈在床与自己之间。
展昭不知他要做什么,当即蹙眉脱口:“白……”
“嘘!”白玉堂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唇上一压,轻声道,“噤声。”
说完,眼眸扫过他高束的头发,直接抬手解了他的发带。
没了发带的束缚,展昭如墨的长发顷刻间散开。
白玉堂手指卷起一缕头发,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轻笑道:“都是你的味儿。”
这话说得暧昧又轻挑,展昭被他刺。激的脸上一烫,忍着羞愤从牙缝里挤话道:“白玉堂,你到底做什么?!”
白玉堂居高临下的看着展昭一副惊慌不已的表情,说不上为什么居然心情很好,“别怕,五爷疼你。”
这句话,他没压着声音,而是刻意侧头朝门口方向说的。
话音才落,屋子大门突然被人大力破开。
“哎呦,官爷、官爷!”风月闲的掌柜吓得不轻,犹如一颗球一样骨碌碌滚了进来,一边抹汗一边不住的给带头闯进来的一伙儿人作揖。
带头的看也不看他,将佩刀抱在怀里,扯着嗓子道:“人呢?还不快点滚出来!”
白玉堂顺手在展昭的脸上摸了一把,继而拽过旁边的薄被帮他盖好,这才整理着衣服不耐烦的走出来。
“什么人坏五爷好事?”白玉堂绕过屏风,眼风如刀的去甩店掌柜,满脸写着不爽道,“马掌柜,不是跟你说了闲杂人等不要放进来,你这是拿五爷说话当放屁了?”
掌柜马筝闻言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从给闯进来的人作揖变为哆哆嗦嗦的给白玉堂磕头,“五爷赎罪,不是小人没拦,实在是拦不住啊!”
白玉堂任凭马筝在那儿充当磕头虫,人已闲闲的走到桌边坐下,又提了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边啜边问:“哪个要找五爷?何事?”
为首一个瘦如麻杆的人立马站出来道:“官府抓人。”